“指挥官,不要总是关于这个工作,打击那个,适当地让自己呼吸一下?”
她似乎注意到了大克那略显失礼的眼神,但依然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试图将他从椅子上牵起来。
然而大克的脑袋在经历过第一波XP冲击之后,马上犯了职业病一他发现西雅图的臀部形状虽然优美,但代表着她的舰尾装甲过于垂直肥大,对某些口径不足的船来说是挺硬的,反而对穿深够足的战列舰主炮缺乏抵抗能力,属于相当容易被爆的核心布局一
他是真的在认真的思考……要怎么用常规火力爆西雅图的屁股,而不是贪图对方的美色。
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混沌念头,大克短暂地忘却了烦恼,打算陪这个主动靠上来的白鹰同志稍微交流一下
已经进入舰队国际编制的一型精英是第一次来到月港这么高级的地方,有些放不开手脚。
但西雅图一改之前对塞壬的警惕性,帮她们安排好了桌位,还带着几个身材差不多的巡洋舰一起跳过舞,现在舞池里扭捏挪动身体的塞壬占比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三十,是个比较喜人的数字。
为了报答西雅图的帮助,这些塞壬也比舰娘们更自觉地给一男一女让开位置,瞬间他们便成了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嘿嘿,还以为指挥官会义正辞严地拒绝我的邀请呢/
攥着大克的大手,西雅图的脸上稍微泛起红晕,虽然身材很有压迫感,但克里姆林的那张脸在近距离跟他的主炮一样属于少女杀手级别的,饶是以西雅图的大胆,也心跳加快了不少,不得不没话找话。
“我不反对享乐,这也是种促进各国文化友好交流的机会,而你我的交流会形成一个榜样,西雅图同志。
大克审视着西雅图,尽量不让自己低落的心情表现出来。
站在舞池中央也就几分钟,便仿佛有某种催眠作用—样,大克不由自主地甩开了烦心事。
也可能是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气在不断地渗入他的鼻腔,让他心情愉悦了不少,毕竟能跟这么多美丽的女士共事,他的繁衍本能也会让他把最优秀的一面展现出来,属于无意识的自我调节。
“误嘿,听上去太正经了~我想知道指挥官有没有对哪位女生心动呢?要是对哪个姐妹有意思,我也可以给你助攻一下哦?”
西雅图的虎牙抵在唇瓣上微微陷出凹痕,让她的樱唇看上去更加弹软且富有生命力。
“……我觉得你就挺让我心动的。”
被舰娘天天打直球的大克也擅长用相同的手段对付姑娘们了。
“……咦,我?矣欠,啊,呃,不是,真.....真的?
原本还打算调笑一下大克的西雅图当场乱套。
连她头顶的翻车鱼发卡都跟着一起泛起了红光。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这个人……工作比较忙,并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去陪任何人。”
大克说到这里,突然表现出了超越年龄的沧桑感:“大部分时候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误,但是,恋爱不该是自由的吗??”
西雅图原本还以为自己是被大克反撩到手了,还带着几分雀跃的意思准备半推半就地和他产生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但听他这么一转折,马上露出了不能理解,急不可耐的表情。
“……我早就已经过了对爱情抱有幻想的年纪了,尤其是在遇到贝尔法斯特之后一至于自由……那是你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大克倒也不全仰仗演技,有了排班体系之后,他就好像是烟卷之于男兵一样被舰娘疯狂贪求着,有时候他头天晚上忙活完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还会被三艘舰娘用各种残忍的手段,甚至手脚并用地一起惊醒,在恍惚中展开新一天的工作。
当然,换了舰体之后这个问题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只是还没有足够的实践证明他能挺得住更高强度的索取
而西雅图看到他这种“我的身体现在不属于我的头”的样子,难得抑制住了话房的毛病。
她在认真的思考,现在加塞进去还有没有机会,而且就算有机会,算不算是给指挥官雪上加霜。
看来情况之复杂需要白鹰的同僚们集体讨论一下—先把那个排班的潜规则搞明白了再说。
“可悲的地方在于,就算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也很累,我有时候还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解释完后,大克叹息一声:“现在你还认为我是个值得深入了解的家伙么?”
他打算先给白鹰的姑娘们灌输一种自己很滥情的错觉,以减少部分舰娘好感度为代价,同步减少日后压力,否则新增的白鹰舰艇也要排班的话……
“嗯,这种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啦。指挥官指挥官,来练习一下舞蹈吧~舞技好的话会更受欢迎哦?”
然而西雅图仿佛认定了什么似的,带着几分对大克的怜悯跟认同,反而牵着他的手,动作更欢快了,连肢体接触的幅度也变得更加放得开。
在一个转体一周整的舞蹈动作中,西雅图充满弹性的硕大舰尾不经意地擦到了大克的三号炮塔上,瞬间让大克的人中拉长了一截。
397贫僧这就还俗
可能是西雅图起了-个榜样,热情大方的白鹰姑娘们纷纷主动出击,对克里姆林进行各种试探—有的是真心觉得他人不错,有的单纯是凑个热闹。
虽然白鹰在服装上并没有重樱和铁血姑娘们那么考究,但大多以修身紧身衣示人,且拥有以昂撒人为蓝本的,相对丰满的体态,那永远不会枯萎的细腻肌肤跟火爆身材还是让大克的三号炮塔时刻处在试射阶段,久久不能平息。
布莱默顿的火辣还有卡莉永的大方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EI3象,而皇家的各位碍于面子,最后只有阿贾克斯出动,或者说,她们这一整支舰队全都是陪跑的。
那个抖S女还记着在地面上的仇,跟大克跳交际舞的时候没少通过高难度动作,用鞋尖“不咸不淡”地踩他几脚,末了只是留下几句轻飘飘的抱歉。
在一曲舞罢后,她仿佛提醒大克似地以指尖刮了下他的脖颈—— ~
“别忘了您和可畏小姐的约定。”
但她一扭一扭的离开时,还拎着自己短裙的一叶,轻轻往起提了提,似乎故意让大克看到自己靠近大腿根那黑丝的袜边,让大克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就这么给你的"主子”打掩护的吗?还是说你也有兴趣在“上桌”之前先分一杯羹?
等重樱的姑娘们挤开白鹰舰娘之后,气氛一度更加失控,尤其是信浓,她每次下场都带着一群“迷妹”,仿佛自带某种领袖、头狼气场似地,总能煽动—大批野兽派的女人朝大克群起攻之哪怕她其实并没有说出任何具有煽动意味的话,甚至为其他同阵营女人的狂热感到困扰。
最后大克不得不以收到报告需要阅览为由脱开纠缠
再这么下去他就要白日梦遗了一不,应该说是积累了大量的磨擦量,最终导致炮管过热一他身上的香气也已经混杂到连信浓都有些辨认不出来的程度,为此只能逃到恩普雷斯的卧室去沐浴更衣。
"……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