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捞了一把磁力椅到身下,慢慢地收拢自己
刚刚过于张扬的情绪,清了清嗓子:
“还有一件事,贝法,我想通了一一·给我介绍一下
布尔什维克的加入规章吧。
一您刚说什么?”
听到这话,贝法头顶的问号数翻倍,并加粗体了。
“因为那个男人说他会帮忙推广摇滚艺术嘛一一一以
工人文化的形式。
可畏如蚊吟般地补充道:
一·现在有时间吗?总
觉得以他认真的性子会把我的“一入党仪式弄得很隆重
,我只能先拜托你,好有个心理预期。
一您居然觉得我是个虔诚的布党党员?不,抱
歉,是贝法唐突了,请务必忘记我刚说的话。
贝法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压下心里翻腾的浪涛
“那就先说说介绍制吧一一一贝法愿意担当您的介绍人。
401尼米可是能够成为我们母亲的女性!
眼皮沉重,如同被曲别针别住了一样。
事实证明,用五分之一的时间去满足百分之九十的需求量,就跟信浓的舰体一样一赶工又容易松散。
总之恩普雷斯好好地给克里姆林上了一课,哪怕是拥有了同等级的舰体,精力也不会因此而更快恢复,到了最后四十分钟的时候大克已然有床上坐牢的错觉了。
好在让巴尔不在乎自己身底下到底是个活物还是个死人,只要大克有那身肌肉和那张“刚正不阿”的脸就行了一女海盗很擅长自我发电,她对大克的某种信仰狂热在受到了现实冲击之后,慢慢地转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能够得到这个曾经在她看来十分神圣的男人,让她十分满足,也让她成为了所有人里骑马最卖力的那个。
而奥丁,她虽然里面穿的很劲爆,但本质上还是个纯情少女,连位置都没找对,加上她舰体跟仲裁者级别的强度没啥区别,差点把大克超重力炮的涡轮圈给撅断了。
总之是个多灾多难到大克都不想去回忆的夜晚,好在苦痛已经过去了一
他疲惫地睁开眼,随后面露异色,因为躺在自己身边的并不是昨夜交战过的任何一艘船,而是自己的舰长同志。
我这是没睡醒还在做梦呢还是记忆出现了偏差?
他自我怀疑的过程中,尼米也缓缓地撑开莹亮的睫毛,用一种透着小女生气质,但又带着点跟年龄不符的性感慵懒的视线窥视着大克,在确认壮汉已经清醒后,她微笑着将戴了戒指的左手搭在大克的脸上,轻轻摩挈着他的胡茬。
“……我是不是睡了一天一宿?”感受着尼米的爱抚,大克有些混乱起来。
“啊,没有哦,只是我看指挥官同志难得睡的这么香,就没忍住……想要跟指挥官躺在一起一”
尼米脸上见红,她仍挂着青春羞涩的脸庞,却能说出这么有女人味儿的话,让大克进一步尴尬起来。
但喉头鼓动一阵后,大克还是靠着理性稍稍抬起身子:“居然已经十点了吗……真误事儿啊。”
他的生物钟告诉他,虽然外面还是一片漆黑,但已经日上三竿了。
"……甘古特和让巴尔她们呢?”
知道这么说的话可能会让一些嫉妒心强烈的舰娘炸毛,但大克相信尼米不是那种难搞的姑娘,他和她之间有种奇妙的默契,也很难惹彼此生气。
“都去赫米忒的泊位做体检了,指挥官同志不用担心上午的个工作哦一贝法同志已经昨天赶完了。”
尼米收回胳膊:“很少见贝法同志卖力到那个程度呢……”
“……唉。”
知道贝法这是要通过卖力工作来让大克不好对她昨晚胡来的排班计划提出抗议,大克叹了口气。
贝法不仅擅长政治、战斗、杂务,甚至连职场潜规则都玩得很明白,真是可怕。
相对而言,尼米虽然已经得了他一半的真传,但显得还是有点嫩了。
不过,某些方面,驱逐舰同志的进步挺微妙的一最近她的女人味儿确实越来越浓了,偶尔也能让大克这个老爷们心跳加快。
“舰长同志……”
“指挥官同志。”
原以为大克会向自己解释排班而顾不上她是为了舰队的正常运转和排解大家压力什么的,尼米早就有了大克会被分享的觉悟,也准备好接受他的说辞,但大克拢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马上把驱逐小姐给击沉了一
尼米一如既往的容易满足,她有注意到大克对她的那股愧疚,是强烈超过对任何舰娘的一这就足够了。
但是尝到甜头的她并不乐意让大克收回臂弯,反而得寸进尺地搂过去亲在大克的上唇上。
体验过死亡和闭闷在地下的滋味之后,她是几乎完全做到了独立自主,但对大克的依恋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更加希望在闲暇的时间中腻在他身边,如果不是有引导塞壬同志的责任傍身,她恨不得第一个申请排班,而不是满足于叫早这种谁都可以替代的工作。
俩人的呼吸原本十分平稳,但搂搂抱抱的很快又开始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