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明日再谈一
这算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吗?
大克有些无奈地放平手腕。
看来是没谈拢啊,按理说没有铁血在拖后腿,黎塞
留和让巴尔之间的分歧也应该消解了才是一.一找时间把
她们两个都约出来坐坐好了。
视觉系的表演者已经下去了,现在台上换了一个穿
着打扮颇有苏格兰情调的女歌手,但她开口时,大克便
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年代感在畔回荡。
“《不列颠的乡下男人》一一一上次听到起码是五年
以前了。
可畏的目光游移了一下,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多少追逐音乐之梦的人都倒在路上一
“这首歌很合我口味。”跟可畏的唏嘘不同,大克
却罕见地抚掌赞叹
“为什么?”
“因为很讽刺,一个身无长物的可怜人仍被要求交
税,这就是底层劳动人民的真实写照
的话,这首歌绝对不是近二十年写的。
如果我没猜错
“嗯一一一不过它并没有那么古老哦?”
可畏解释道:“应该是写在二十一世纪初的歌曲。
一·说明英国的环境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改变过
”大克摩挲起下巴:“被压迫者不知道自己在被压迫
“说的没错,俄能给你的只有我的心',多么可
悲的歌词啊。
一道沉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赞同地靠近
大克。
打扮得像是乡绅夫人的中年女性自顾自从吧台上拿
下一瓶威士忌,手法熟练地单手旋开瓶盖,并朝着大克
解释道:“在这里你能找到全不列颠的音乐,以及饱受
迫害的地下音乐人,他们当中很多并不是革命者,都是
被逼的。
女人猛地咗了一口酒,动作完全不似她的打扮那样
讲究:
“只要有条活路的话,谁又会想要抗争呢?就像歌
里的乡下男人,只有一匹马和一群鹅,到死还是单身
一一他亦带着真诚和乐观承受了一辈子的清贫,从没想
过五百英里之外的伦敦城中,权贵们一天要吃掉多少只
他的宝贝鹅。
·一罗曼夫人?”大克皱眉看着自顾自开始灌酒
的女人。
“克里姆林同志,您可以叫我罗曼,不需要加那个
讨人厌的后缀。'
女人眼睛有些泛红:
“自从我可怜的小吉姆被警察带走以后,我便明白
了光靠玩音乐是不可能搞的定那些狼虎豹'的
必须得把吉他砸在他们的脸上。
“很高兴你能及时领会到革命的本质。
大克点了点桌子:“可畏同志,你们好好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