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能比让大克也喜欢上这种只有她能施展的技巧,更加令阿贾克斯自豪的发展了。
大克一边感受着冰蚕丝有别于尼龙的,更细腻的感触,一边把目光又投向自己手里的布头。
“等等??你这是……”
然后他整个人一僵,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仔细看清楚手里的东西。
“喜欢吗?维密的私人设计款,特意强调了蝴蝶花纹的设计,镂空非常直接大胆
阿贾克斯说到一半,自己都开始因为进入状态,浑身颤抖了一下。
“刚才我就是穿着她和你跳舞的唁?要是走光被发现了……呵呵,为了小猪仔你,我可是冒了很大风险呢”
。
现在大克明白自己后腰的潮气是怎么来的了。
这让他超级想要回过头去看一眼,但被压着又不好翻身——阿贾克斯则是享受着钓鱼时漫不经心,一点点送线给鱼的长久拉锯战的,独属于垂钓名人的快乐。
"……想看吗?”
阿贾克斯再次俯身,明明她的炮塔包裹得还算严实,但大克的想象中,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方的防雷带上。
“想要看的话,得接受惩罚——对你的奖励时间也就结束了哦?”
大克沉默不语,反手捏住了阿贾克斯的腰,试图把她从背后抬起来。
“呵呵呵,真是急性子。”
而阿贾克斯拍开了大克的胳膊,自觉地站起来,让他有空间咸鱼翻身一下。
翻过去的壮汉,终于能够一窥刚刚在他背后辗转腾挪的神秘。
这一看,他的穿甲弹便绕开了指战部的指令,自行上膛——
眼疾脚快的阿贾克斯眸中闪过酒红色的精光,在大克预瞄的同时便通过物理手段帮他提高了一截仰角。
她的螺旋桨按住了大克的炮塔,并快速地捋动了一瞬。
"嘶!"
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这种比谢菲小喜好还要暴力一点的行为吓到了,大克想要控制住阿贾克斯的防雷带,但阿贾克斯何其灵活,向下一刮,不仅躲开克里姆林的一二号炮塔冲撞,还顺便擦伤了他的输弹机。
“不要乱动哦?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手让你痛苦……这张蠢脸真是白看不厌呢!”
随着大克的手讪讪地收回去,她眼底的戏谑也逐渐转成了兴奋——
于是她向前迈了半步,将自己排水舱的泵机打开,稍微给大克的炮塔涂了点蜡,以期之后的抛光能够顺利进行。
483谢邀,人在铁血,刚下飞机
1月下旬,克里姆林才从北爱尔兰的龙潭虎穴中成功脱离。
期间他-天十次,有时二十次,对比精神上的日渐消瘦,身子骨倒是莫名其妙地被前皇家女仆团给喂胖了—些舰汉自然不需要担心发福,但他似乎重了两公斤,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真的有在吸收食物中的营养,还是余烬们给他进行的舰体优化又增加了吨位,才体现在体重上了…… L一
您的护照,欢迎您来至u铁血,祝您旅途愉快—这位小姐?"象征性检查过大克的护照之后,海关人员把目光投向大克身后周身苍白的少女。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大克的随从,稍微有点见识的检察员还以为自己见到了某艘上岸的塞壬舰艇,因为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对方都太像了。
“TB,把护照给这位先生。”
大克朝跟班努了努嘴。
"分析模块同步中:启动礼仪程序,这是我的护照
,先生。"白发蓝瞳,漂浮在空中犹如幽灵般的空灵少女递出自己那东拼西凑的资料一事实上,对他们—行人来说,这些资料的提交都是走个过场,用来让某些心怀恶意的家伙明白大克还勉强在遵守游戏规则。—一
TB无机质的说话方式有些吓到了这位检察员,但毕竟是俾斯麦专门安排过来的专业人士,他多少还是保持住了职业素养,飞快地在这位少女的护照上扣章。
“也欢迎您,女士。”
、这是大克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唯一次通过海关、合法地进入他国,感觉还挺新鲜的——俾斯麦之所以用相对官方途径的邀请大克,跟其他国家的舰娘不同,主要是想表达一个意思:我已经在尝试整顿这个国家了,希望您能手下留情-点......观棋不语真君子。
又或者她希望大克尽量以旅游的态度到铁血游玩―圈一希望他相信手底下那三个大魔王的能耐,而不是亲自打出马恩牌,那样的话整个铁血会当场爆炸。
奈何Z-23她们是不可能完全跟俾斯麦一条心*尤其是齐柏林,巴不得现在的铁血赶紧被克里姆林掐死,因此接机的时候,哪怕俾斯麦没敢按照接待最高领袖的规格去安排,齐柏林还是打着两个牌子,早早地在海关外等候了。 一
一—边是俄语,一边是德语,都写着”克里姆林”,而平艮那边的牌子就比较微妙了,上面画了一个熊头:还画了两个骚粉色的爱心一看上去不像是接人:'反而像是在机场堵明星。
在她们的身后,围着—大圈的德共、德社人士,看向克里姆林的眼神就好像目睹天神下凡。
"克里姆林同志!!”
受过舰娘知道指导员们帮助的亲布尔什维克分子,显得比大克几位婚舰更加热情。
大克被这阵仗搞得一愣,可他还没来得及跟这些德国的同志握手,就被欧根跟齐柏林给拉到贵宾通道里去了——后面山呼海啸的都没来得及听—听。
一 "我们的万人迷小熊,终于肯来看看他孤苦伶仃的
前女友了,呜呜。”
欧根松开了抓着大克胳膊的手,举着牌子做抹泪状,但很快壮汉黑着脸把她按到栏杆上,大手直接糊上去把她的狗头一顿搓:
"刚下飞机你就给我整幺蛾子是吧?嗯?“
他一边用这种相对粗鲁的亲昵方式蹂蹦欧根,—边问旁边的憎恨怪:“......我还以为你们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其实这种形式主义的迎接根本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