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线??我没有上线!你们不要复杂化了!!联系我的是卢梭!那个有名的中间人!!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写点大家都爱看的东西而已!!”
罗恩跟Z-24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这明显是个法国姓氏。
她们不太确定法国的外交跟主权正常化以后是不是过分支棱了,都想给铁血搞点高血压的一又或者这是国内某些人试图把她们的注意力往法国人那引。
“都不到工人月工资的马克,就能买到危险的反对言论……唉。到底是工人工资太低了……还是钱不值钱呢……”
Z-24仿佛一夜间获得了成长,或者说,她青春靓丽的外表下,心灵已经被这些容易打发的家伙搞得苍老了不少。
嚼着黑恶毒上贡的黑巧克力,让配合行动的人类部队把人押走,她开始认真思考,如此拉稀的马克便能买来一个无知者充当枪头,甚至当一枚射出去就不用管的子弹,这何尝不是铁血的落后和不幸呢?
而像这个台长一样的喉舌,还有成千上万一
“吾想了想,从底下往上杏可能有点浪费时间了,干脆抓几个大官回去拷打一下吧,汝觉得如何?”
“同意,就从霍亨索伦开抓吧。”
罗恩眼底有红光闪过。
495你方唱罢我登台
“冕下?”
“在这里不要叫我冕下,路易卿。”
从会场回来的路上,黎塞留因常年劳神,寄人篱下所僵硬的面部肌肉终于有所松动。
跟在她身后的路易九世因为极少看到黎塞留微笑的样子,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么?我的表情变化有那么明显吗?”
“很明显。”
"……无伤大雅,笑容总比愁苦要强。”
大主教也没打算绷回去:
“今后或许可以多多放松一下。”
“指挥官给出了很多有利于法兰西的提议么?”
“不,他用自己的所有行为细节证明了他没有看不起我们哪怕一点。”
黎塞留的快乐来得很单纯:“亲眼,亲身确认过之后,我才彻底放心了……路易卿,你待在指挥官身边会不自在吗?”
“当然不,他虽不是一位完人,但要比我认识的所有人类都真诚,让我如沐春风。”路易和大克短暂的接触并没来得及刷多少好感,但足够她对大克感到尊敬了
“那你是否愿意在参会期间帮助恶毒卿,扩充我们的联络官团队呢?”
“如果这是您的意志的话。”
“这不是命令,我也不能随意命令我的同胞们。”
“……我会即刻动身的,但苏联大使馆的’空间’……可能容纳不下我。”路易九世并未犹豫。
尽管作为新生代的科研船,路易并没有继承法国人过分浪漫,或者说两个字单独成词的特性,她还是瞬间明白了黎塞留的意思。
不是她不自信,她并不认为尝了那么多英国人给的甜头的克里姆林还会欣赏她一更何况现在女人已经成了他的负担……
“这不是问题,香槟卿和恶毒卿会打点好的。”
或许主教阁下有其他暗线要我配合一下?先按照她的意思来吧。
路易最终点了点头,并转身离去,准备写申请书。
很显然她并没有完全理解黎塞留的苦心……
而黎塞留的目光并没有落在离开的路易身上,反而落回会议厅的前门——大克似乎刚被伊丽莎白拦住,并向他引荐了一位衣着得体,气质非凡的绅士。
“坎宁安同志,舰队国际可能需要你的专业技术。
“——乐意至极,克里姆林同志,请原谅我的失态—嗯,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家世和名声之外被人所需要”
。
尽管看不到坎宁安的脸,黎塞留还是能猜到,这男人才一个照面就被大克给拿下了一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大克承认了坎宁安身为军人的能力,而不在意他的血统和背后的人脉。
跟很多英国前高层不同,坎宁安还年轻,他尽管不排斥使用自己的姓氏获取便利,但还是潜意识地希望只是自己这个“人”得到大家的认同。
“不知道你对于马夫蒂党是怎么看的?”
“很有朝气的政党,虽然我认为诺亚同志太过仰赖贝法同志的照拂了……在这一点上,我也没有理由太过责怪他,毕竟我们都……”
“看来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大克点点头:“我们去大使馆细谈吧。”
“俾斯麦不需要提前知道我去拜访您的消息么?”
“她早就知道了。而且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因为我必须确保灵能舰队对人民的忠诚……忠诚可以不是对我个人,不是对苏联,只是对人民一就目前的备选名单中,你名列前茅。”
“我还以为您会亲自带队。”
“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家伙往往都不长命,最近我越发确定这点——而且不是说我不带兵了,只是我的注意力会集中在苏联跟日本的同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