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看大克那越发诡异的神情,居然语气透出几分怜悯来:“罢了,我们不谈舰娘和战舰核心的隔离问题……就算您能获得后代,那这个后代要怎么安排呢?您要将她放离权力中心,当成一个普通民众培养,还是让她继承自己的衣钵?”
“……历史上无数的例子告诉我,不能让后代沾染权势。”
大克无奈地按住了额头:“但现在问题是一哪怕观察者都说了有成功的可能性,但齐柏林欧根她们还是—点动静都没有的。”
“哦,既然你对铁血和重樱女人倾注的心血没有取得效果,为什么不考虑换一个思路?”
苏联若有所指地端着双臂,银丝淌在沙发上,如同流动的水银:“到现在为止,你的斯拉夫伴侣,也只有十月革命一人吧?”
“……你的意思是?”
“不考找个别的人努力一下?”
苏联语调虽然清冽,但相比往日,这已经十分轻缓了,有一种用冰凉玉手拨弄人心弦的魅力。
“谁?“
大克稍稍挪了挪屁股,似乎是觉得苏联身子贴的太近了一
“这人必须赏识你的思想。”
“嗯……”
“能为你在舰娘会议说上话。”
“嗯。”
“想要你一直执掌舰队国际。”
“嗯?”
“知道小心地对待塞壬和余烬。”
“呃……”
“你信得过的人……”
苏联的瞳孔中猛地射出一道冰蓝色的精芒,此时她灵能全开:“一个老同志。”
"……你是说你?”大克瑟缩了一下,他越发为苏联号那强大的占有欲感到惊惧。
"……甘古特最近在南太主持交换物资和人才……我还听说你近期想要减少各阵营往身边送秘书舰的行动
苏联说着,纤手已经搭在了大克的大腿上,丝毫没有不自然的意思,但眼底全是侵略性。
很难想象一位冰山美人能够靠瞳光就流露出饥饿的意味——而且丝毫不破坏她的形象。
“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因为把阵营领袖给怎么样了就付出太多代价……因为对苏联人来说,拿下自己的阵营领袖是天经地义,不会有道德压力,也没有外交压力
苏联幽幽道:“你拒绝了伊丽莎白和长门的提亲……不就是因为怕被舰娘阵营绑架么?”
“关于这个,我必须向你坦诚……十分抱歉,苏联同志,我辜负了组织的信任。”
大克突然低下头去,态度无比诚恳,甚至可以说是惶恐:“维内托那边的压力,我没顶住……但我保证,只有撒丁一家的阵营领袖……跟我……”
“……”苏联号先是一愣,接着她的炮塔就好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猛地鼓胀起来,原本蓄势待发的俏脸逐渐发紫,不知道是被憋得还是被“冻”的。
"……那你还在纠结什么?都已经突破了你之前给自己立下的规矩,就当它没存在过好了……反正也没人强求过你。”
说着,她饱含怒意地,十分利落地摘下了自己的毡帽,扭开大衣扣子,把披肩甩在大克脸上,而后手套都没摘,直接伸去够他的三号炮塔。
“等下??欧根她们还没睡一!”
“……我需要在意她们的心情么?难道不应该是她们照顾我的心情吗?”
苏联号撩起自己的银丝,同样呈银色的睫毛闪烁如浮动的雪花。
她酝酿了一会儿,怒急攻心之下,没控制住,吐出了过量的,晶莹的涎液,直接给大克进行了一波膛线润滑。
512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他们的土地,他们的人民,他们的......噢不,还是我们的血。
在柏林拿下了大克的苏联终于沉沉睡去,留下—地狼藉。
欧根则一整晚都没合眼。
教学工作结束,回大使馆进行“疗养”的尼米也是—样。
光荣级战列舰跟仲裁者级战列舰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如果不是隔壁的黑恶毒紧急开启她的护盾将—部分冲击波化解掉,第二天柏林市中心估计就会冒出来―个天坑。 一一 一一
到今天,铁血的姑娘们才知道苏联号究竟积下了多少火气,又因为隐忍而心灵扭曲了几分一欧根发誓,她听到苏联号一边咒骂每一个跟大克有过关系的铁血女人,而后还带着愤慨、于呜咽中埋怨克里姆林不照顾自己人,把好处全让外国人拿了去,害她苦等了将近半年
某种意义上讲,苏联号这是有点修了,但又没完全修......因为代入了太多的个人情感,并不完全是针对铁血阵营。
而大克,多少已经有点麻木了。
他昨天晚上翘掉了梦境排班,因为苏联号霍腾了他
一晚上,根本没给他任何休息的机会,这女人就仿佛一台滚滚而来的收割机,将克里姆林卷进身体里揉碎,然'后又喷出大团金灿灿的麦粒来。
原本苏联号还有战斗力,但她居然想要把防雷带压在大克的脸上,壮汉经历过各种各样离谱的战斗,但唯独没有被人直接骑在脸上过,暴怒之下,舰艄猛地一抬,将苏联号撞翻以示反抗,结果鼻子陷进坑里去,直接给苏联号撞大破了一待她颤抖着晕过去,这才终于赶在破晓之前结束战斗。 一
毕竟在面板上,光荣级因为特化了火控雷达,自身装甲的厚度跟耐久度都照着克里姆林有相当大的差距——即使大克没有换装舰体,苏联号的自杀式撞击也只能把大克磕成重伤,而不能把他拦腰截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