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负责8响,让巴尔也负责8响,其余5响由恶毒、凯旋、贞德、可怖及埃米尔分别完成。
收回献花的双臂,黎塞留的目光仿佛跨越了两个百年,在色当战场上,第二帝国被普鲁士打得丢盔弃甲,民族和国家因此饱受磨难,但也在灾难中孕育出了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
“指挥官,请答应我,不要让那般惨剧再次发生了,好吗?”
“你是指第二帝国的悲剧,还是社员们的悲剧?”
“两者都是。”
“我答应你。从此莺尾便是苏联最亲密的盟友,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克一改总是将苏联号搬上苏联最高领袖台阶挡枪的习惯,干脆地答应了黎塞留的请求,仿佛他终于做主了一回。
“……指挥官,您今天的状态,跟以往不同。”
黎塞留看出了他的变化,但她并不清楚这种变化从何而来。
“毕竟周围也没有什么外人。只要你们坚定地把这条路贯彻下去,无论是政治上还是军事上,我们都将是天然的盟友,我们都流淌着属于革命者的血液。”
大克错开了话题。
他现在并不想去思考自己的私事,无论是感情问题还是子女问题一那是对烈士们的不敬。
“我希望之后能够在更多场合看到对我们两国之间友谊的宣传,即使你想要抛开铁血,以快速地清理掉头上的阴霾也没关系。现在俾斯麦那边正在逐步进行权力迭代,你们已经不再需要剑拔弩张了,想必她也不会有任何的精力针对你们做些什么。”
"……谢谢你,头儿。”
这次换让巴尔对大克表示感谢了:
“我知道这一定费了你很多功夫。”
“其实还好,因为铁血那边的同志比较多,上位的也很多,中央的计划落实得很迅速,俾斯麦把注意力集中在恢复国内经济上了。”
大克若有所指:“无论是铁血还是莺尾,在恢复初期,对买办的处理都是避不开的。铁血的国有化运动以你们为对手在进行着,而为了让充公的企业能够不要那么……谄媚,我稍微加了点料在里面。”
“所以您才让鲁尔国营工业区直接跟舰队国际谈订单,而非跟苏联?”
“毕竟他们生产的东西最后是给’大家用’,而非专门供给’苏联’。”
说到这,大克认为黎塞留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她马上识趣地点点头:“我也会尽快把之前说好的港口分配给舰队国际使用一不过指挥官,自从开放了灵能普查之后,很多待业人口都希望能够接触到跟灵能相关的工作,新建港口吸纳的那批工人也是如此。”
“能解决大部分的待业人口就行,黎塞留同志,我们要给每个人一份工作,至于它是否'体面',那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大克回答得有些冷漠:“在灵能生产线正式进入生活之前,我们首要解决的,还是普通人以及相对普通的岗位分配。”
“是的。”
黎塞留心想,在全民觉醒灵能之前,估计会闹出不少为了抢夺一个跟灵能设备扯上关系的工作而托关系、加塞和撒泼的群魔乱舞之相吧。
希望那些恶心的场面不要被大克看见才是……她已经写好了详尽的企划,对于新政府的清廉,以及各个位置上任时的考核,都有一个系统的保证。
当一行人离开时,重新向公众开放的社员墙下,已经是花团锦簇。大克跟黎塞留之间最后的一丝隔阂似也被这些艳丽的花朵抚平。尽管她的下属们还是会习惯叫她主教,但她们心里都明白,此时的黎塞留已经完全世俗化了,跟宗教彻底地说了拜拜一倒向了无产者那一边。
“香槟同志跟路易同志今天不在?”
“香槟有临时任务需要完成,被企业META叫走了,路易的话,她人在不列颠。”
“嗯?她有外交任务?”
“不,她是去学习的,她亲口告诉我,不列颠的革命比铁血的革命要彻底很多,从体制上讲,我们也有更多相似之处,因此去苏联学习不如先去不列颠学习——在碧蓝航线时代,莺尾主权尚在的时候,我们跟皇家多有往来一指挥官也请不要太惊讶,虽然我个人对维护两国关系不是很殷勤……但大概也不至于到连交流都停滞的程度一”
黎塞留见大克那一脸“你们两家死对头居然也有合力玩绑腿竞走的一天”的表情,微微用鼻子出了一口气
。
“已经愿意进行经验交流了,这是个好兆头,说不定过段时间伊莎同志就会亲自邀请你去伦敦做客。”
离开了需要严肃的地点,大克稍微起了些开玩笑的心思。
“如果皇家的各位允许我在下午茶时间带着心爱的红酒去做客的话,想必我们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吧。”
黎塞留也俏皮了一回。
“下午茶时间就喝酒的话,晚上的工作怎么办?”大克则一愣。
"……头儿,这是句客套话,而且是只敢对你说的”
。
让巴尔在旁边眉毛狂跳。
“真要带着红酒去参加下午茶的话,那个小女王会把炮管塞到我姐嘴里。”
另一边经不住念叨的傻白则进入了狂躁状态。
并非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几天搞崩了她的心态,而是因为她猜到了紧急会议跟贝法连夜赶往巴黎的缘由
除了克里姆林受伤,或者法兰西沿岸受袭之类的突发情况,也就只有一种可能,能把她从百废待兴的爱尔兰撬走。
“叛徒一!叛徒!呜呜呜!说什么为新同伴降生准备盛大的欢迎典礼一那种工作让法国佬自己去搞不就好了嘛!都是骗子!还带着单纯的柴郡卿一起骗我!”
伊丽莎白已经换了两次手帕一也多亏舰娘的牙口好,不然磨了这么久,她的小虎牙都要被磨平了。
“我要出使法国!现在就要!”
“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伊莎同志,您现在是总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