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啊拉啊拉,逃走这种事情可是绝对不允许的哦。”,鸢一折纸和五河士织还在拉拉扯扯,时崎狂三们却突然展开了行动,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似的,向着鸢一折纸她们的方向发起了进攻,“虽然你们的味道是那么的乏味而单调,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跟士织相比更是远远的不如,但我可是不挑食的好孩子,不会嫌弃你们的!”

所有的时崎狂三不约而同的说着同样的话,就像是有人拿着复读机不断复读一样,无时无刻的回荡在被包围的三人组耳边。

时崎狂三围上来了,但她们却并没有和鸢一折纸交手的打算,在鸢一折纸绝望的眼神注视下,无数的哥特长裙在空中飞扬,时崎狂三们一个接一个想用叠罗汉的方式把想要逃跑的三人组压到地上。

“完了......”,此刻鸢一折纸已经放弃了想要继续抵抗的想法了,她不甘心的看着半空中那一群时崎狂三们,在巨大的压力下她的精神有些崩溃了,“要死了吗?好不甘心呐,明明还没拿到士织的第一滴血,明明还没帮父母报仇,也罢,能和士织死在一起,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干嘛要说这种丧气话”,一个凛冽的声音在鸢一折纸的身前响起,“我可没有死在这里的打算。”

鸢一折纸当然是能认出这个声音的,她向前望去,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后天空中的时崎狂三们就被身前的男人砍成了碎块,剩余还没有发动攻击的时崎狂三们则是惊慌失措的不断向后跑着————

因为她们的对手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刘森站在了鸢一折纸的身前,只是此刻的他失去往日的从容与潇洒,嘴角一丝血迹,左手更是异常的扭曲,修长的手上一道深痕,皮裂开了,可以看到里面鲜血淋漓的肌肉组织,血液不断的滴落着,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条“溪流”,看着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森......”,可能是因为眼前的一幕超出了金发少女的接受范围的原因,真白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唯一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的念头就是,自己的“饲主”受重伤了。

“别管我啊!快跑啊!穿上我给你的斗篷快跑啊!”

左手已经完全废掉了,唯一能动的右手握着自己的武器,真白颤抖着抱住了他的腰,他却很想让女孩儿松手赶紧离开。

抱紧你就没办法握住武器,握住武器就没办法把你抱紧。

或许比喻有些不够恰当,但是刘森确实是处于这种矛盾的心态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矛盾的地方,因为这种念头只是刘森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的他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了,又有什么资格说出保护真白这种话来呢。

时崎狂三又过来了,刘森知道对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他用自己还能活动的右手包扎着左手的伤势,面对着马上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敌人,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

“心脏还在跳动吗?”

“还在跳啊。”

“那为什么不继续战斗呢?”

“打不过。”

“需要我的帮忙么?”

“少啰嗦,你给我闭嘴!”

“闭嘴么?为什么要闭嘴呢?”

“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我就是你,你也是我,你在想些什么呢,就像以前一样把一切都交给我不就好了吗?”

“一点都不好......”

“那个叫椎名真白的女孩子死在你的面前也无所谓么?”

“闭嘴......闭嘴......闭嘴啊!”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生气了?这可真不像是你啊?”

“算了,我还是闭嘴吧,反正迟早你都会把我放出来的......”

第四十七章 最后的手段

“果然还是这样么,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剩下,什么都不需要剩下。”

战场沉寂下来了,刘森身后的三名少女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近了,时崎狂三的脚步声很近了。

“幸福这种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既然从来都没有得到过,那么也就无所谓失去了吧。”

安静,真的很安静,安静地能听见身后不算有力的呼吸声。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不过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呐。”

身体紧紧地相连着,躁动不安的灵魂仍旧是没有平息下来的迹象。

“还真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挂掉啊,也不是说怕死吧,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很想体验一下的,这算是死前执念么?”

感知已经捕捉到对方的身影了,那不加掩饰的杀意还真是有够张狂的。

“还是不肯接受我的建议么?根据我的判断,你活下来的可能性还不到百分之一哎。”

“闭上你的狗嘴吧,我说过的......”

“我再也不想变回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了!”

“真白,赶紧走吧......”,“恶魔的低语”被刘森从脑海里摒除了,他的思绪又从新回到了现实世界,精神状态到达了临界点的他知道,有些事情没时间再等了,“留在这里的话,你会死的。”

“我不走。”,搂住刘森腰部的双臂更加的紧了,真白似乎对刘森的话毫不在意,她的语气就像是诉说着日常的生活,诉说着自己过去经历过的一切,“森,会保护我的。”

“你就当我是说谎好了。”,握着刀的右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刀刃反转,手术刀架在了真白的脖子上,“我刘森没有要守护的对象,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森.....”,一脸错愕的看着刘森的背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为什么......”

“你是我的麻烦,你是我的大.麻烦,就是因为你我才会变得遍体鳞伤啊!”

“如果你还有一点自觉的话,就马上从我的身边离开啊!”

刘森完全不留情面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锋利而又伤人的利刃,插在了真白的心头,真白的眸子在颤抖着,刘森的右手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哪怕他早已握紧了拳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森,我是你的累赘么......”,真白怯生生的站着,怯生生的看着刘森的背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熊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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