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拔出了腰间的手枪,琴酒的表情异常得意,大喜过望的他也没有细想为什么小哀会主动出现他的面前。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砰砰砰!”连开了三枪,而且三枪都是瞄准着小哀的脑袋,琴酒对自己的枪法一向都很有自信,在这种距离之下,他是绝对不会失手的。
“是谁给你的勇气动手的?!是谁给你资格动手的?!你难道就没有一丝身为渣滓的自觉吗?”
威严的声音自女王大人的口中传出,盛怒中的王者想也没想要就打开了自己的王之宝库,特别是用“全知全能之星”看到了小哀过去那悲惨的人生过后,压抑了一整个副本的女王大人再也忍不住了。
金色的波纹在金色的王者身后荡漾,琴酒射出的子.弹飞到了小哀的面前,却被女王大人一手抓在了手掌心里。
这是什么鬼,徒手抓子.弹?!
饶是琴酒心理素质很强,这会儿也是彻底的不淡定了,这里是侦探推理片场啊亲,你这突然加入一些极其不科学的元素是要闹哪样哇!
“障眼法,一定是障眼法,我就不行你这都能接——混蛋,给我去死吧!”
手枪换成了突击步枪,琴酒的表情也越变越狰狞了。连续发射的突击步枪枪口冒着白烟,一个长点射上百发子.弹,琴酒就不信吉尔伽美什还能接。
“真是够了…完全没有自觉的渣滓,让本王想想该怎么处置你好呢?”
这一次吉尔伽美什就没有选择手接子.弹了,再怎么说上百颗的数量也确实是有点太多了,两只手都未必能接的完。
王之宝库开启,炽天覆七重圆环出现在真白、小哀和吉尔伽美什的面前,Saber的光炮尚且突破不了炽天覆七重圆环的防御,区区几颗子.弹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也就在这时,琴酒才发现问题恐怕没那么简单的,这种拥有着超能力的对手,根本就不是他和伏特加能抗衡的。
扭头就跑,掉头就溜,琴酒也不想去管小哀叛出组织的事了,这命都快要没了,想这个干蛋啊!
“本王有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吧?”
双手抱胸的吉尔伽美什小手一握,天之锁顿时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小哀,人是抓住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处理他们两个呢?”
吉尔伽美什没有去看被锁在半空之中的琴酒和伏特加,要不是这两人和小哀有仇,这等蝼蚁般的人物,还不值得女王大人动手。
“把他们带回家再说吧。”,小哀抱着吉尔伽美什的胳膊说道,“吉尔姐真白姐…如果我想做一些很残忍很残忍的事,你们会打我小屁股吗?”
“罪有应得,想要什么刑具我都可以借给你哦。”,这是吉尔伽美什的声音。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这是真白的声音。
“真棒!”,小哀甜甜地笑着,只是这个天真浪漫的笑容落在了在琴酒的眼里,他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恶魔在微笑。
“琴酒先生,伏特加先生,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吧…”
……
这里是一处不知名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阴冷而又潮湿,琴酒和伏特加也不知道他们被关押在这里多久了,眼前是一片漆黑,根本没办法分辨时间这个概念。
“哦,小哀啊,这两位就是欺负你的人吗?”
迷糊之间听到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饥寒交迫的琴酒茫然地抬起了头,手臂被铁制手铐铐住的他动弹不得,男人的手中拿着针管,针管里面流淌着的液体,琴酒不用想都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告诉我你们幕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谁。”,从黑暗中走出,刘森轻轻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如果老老实实说出来的话,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妄想…”
冷冰冰地吐出了两个字,琴酒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欠奉,哪怕是身处绝境之中,他对组织的忠诚都是毋庸置疑的,想要他出卖组织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琴酒就算是死,死在这,也绝对不会出卖组织一个字!
“看起来还是一个硬骨头呢…”
刘森轻声说道,从关押到现在他们对琴酒和伏特加二人使用过半点暴力,他知道,想要从根本上彻底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和意志,光靠暴力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这玩意叫自白剂。”,刘森扬了扬手中的针管,“我想你肯定是知道这玩意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自白剂,又叫诚实剂,作为一种始于三四十年代,风行于五六十年代,甚至在今天美国在取证的时候仍在使用的一种审问方式。是一种特殊的麻醉剂,直接刺激人的大脑,会叫人丧失意识,然后会像梦游一样,只会用潜意识来回答。当然,你的问题不能过于复杂,必须问一些极其简单的问题。大部分时候回答的问题都是语无伦次,要依靠相当专业的心理学家进行分析。但是这种药物最大的副作用就是麻醉大脑,人的大脑就一部相当精密的仪器,只要一点点剂量超过大脑的承受能力,就会破坏大脑的神经细胞,把人变成痴呆。
“呵呵呵...”,面对着刘森的威胁,琴酒回应了几声不屑的冷笑,自白剂是什么他当然知道,所以他心知,这种药物是可以用意志来克服的。
“看起来你是不打算开口了?”,刘森再一次提问,琴酒干脆就不再说话了。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我说好了。”,刘森在琴酒面前做了下来,“我们来讲讲一个天朝古代的历史故事好了。”
“你们知道的,落在我的手中,你们肯定是活不下去的...问题是死亡的方法可是有很多种的。”
“其实古代天朝是有很多别出心裁,很有创造性的东西的。”
刘森紧盯着琴酒的双眸。
“譬如对于死亡的过程...有些非常深刻的认识。”
“我曾经阅读过一本古籍,里面记载了一个故事。有一位臣子触犯了谋反罪,皇帝要下令出死他,处死的方法也非常有意思,就是用小刀去割他身上的肉。”
“而且割的刀数是有严格的限制的...这个臣子被判为割三千六百刀,一刀都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
刘森冲着琴酒笑了笑,对方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已经开始动摇了。
“如果刀数没割完犯人就死了的话,那么行刑的人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这个行刑的时间是三天,这三天里犯人的伙食都会相当的不错,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犯人过早死亡...”
“你知道这种行刑方式是什么吗?”,刘森贴近了琴酒的耳边。
“我可以告诉你,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接下来三天我会和你好好玩的,现在就告诉你吧,它的名字是...”
“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