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火影,第二代火影,还有第四代火影,他们有哪个人不是为了村子而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为了能够保护好村子,所以光荣地战死了,第四代火影的事情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哪怕是抛弃自己的生命,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东西是值得一个人保护以及坚守下去的吗?”
“所以,假如说分家的成员打从心底里不认同宗家的家主的话,那么,我相信就算是拿着生死的这个问题来对他进行威胁,这样的人也是绝对不可能改变自己的立场的。那么,既然有些人连自己的生死都能够完全置之度外,用形式上的咒印去管束他人,逼迫他们为宗家效力,又怎么可能会真正有效呢?”
“会因为畏惧咒印的力量,而在贪生怕死的情况下,勉强自己服从宗家的命令的人,是根本就不可能在关键时刻豁出自己的性命来保护家主的。而那种真正英勇无畏、坚强不屈,完全可以为了自己心中坚守的东西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则是根本就不可能被这种小小的咒印给束缚住的。”
“更何况,什么人才应该成为日向一族的族长,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像选举火影一样,让大家进行投票表决的吗?真正有能力的人坐上了那个位置,下面的人自然心悦诚服,而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的人,就算因为自己血缘关系的问题因此成为了日向家族的族长,这样的族长又真的能够统御其他人,得到他人发自真心的爱戴以及拥护吗?”
“我一直都知道我的修炼成果其实让父亲大人您并不感到满意,并且在和宁次哥哥交手之后,我也确实体会到了,在天赋和才能上有着与之截然不同的差别的我,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是根本就不可能追得上宁次哥哥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根本就不是那块料的我,必须得背负着身为宗家继承人的责任,随后每天挣扎,而宁次哥哥却明明拥有惊人的天赋,却要因为这些陈腐的规矩的束缚, 而没有办法发挥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实力呢?”
“大家公平竞争,什么人最有能力最为受到大家的信赖,这样的人就成为一族之长,这种做法不好吗?为什么要在根本就不了解一个人的资质以及才能的情况下,就因为血缘,而决定这个人的命运呢?这对宗家的人来说明明是一种重负,对分家的人来说也是一种束缚,不是吗?”
“每一次我倾尽了全力地进行修炼,但是却只能够得到父亲大人您一个差强人意的评价,您知道我为了能够让其他人觉得自己配得上自己身为宗家大小姐的这个身份,究竟感受到了多么大的压力吗?”
“而宁次哥哥呢,他明明才华横溢,却只能够被咒印束缚一生,这样的一种家族制度很明显是根本就不合理的!而且,父亲大人,难道您以为,用咒印的力量就真的能够牢牢地掌控住一个人吗?”
“用咒印的力量去封印分家成员的白眼的部分能力,这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种怯懦和无能。毕竟,假如自己当真是一个强者的话,那么,这样的人根本就用不着去畏惧其他人也拥有全方位无死角的白眼视野。”
“通过这种削弱别人的方式来让自己站在更强的地方,这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种无耻以及胆小。真正的强者根本不畏惧被他人超越,因为他自己就可以想办法一路变得更强。自己不能变强,就想方设法地拖那些有可能超越自己的人的后腿,从而保证自己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这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卑劣、阴险以及不要脸!”
第47章 遭受责骂
“这种以为用咒印来压制对方的力量,就能够达到让对方比自己弱,因此迫使对方不敢同自己叫板或者更进一步地采取反抗行径的思想,更是可笑而又愚蠢。”
“仅仅只因为出生的先后顺序以及自己究竟出生在了哪一个家庭的先天因素,就必须得在根本就不具备那样的才能以及天赋的情况下,背负起家族的重担,这在我看来无疑是非常可笑的。”
“而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却同样因为这个可笑的家族制度而被迫削弱了自己的力量,不能够站到更高的地方去发光发热,为整个家族乃至于说是整个村子作出贡献,这在我看来更是同自断双腕没有什么区别的愚蠢以及无知。”
“宗家和分家的这种制度,还有那个烙印在分家成员额头上的咒印,这些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我们早就应该抛弃以及推翻的糟粕与腐朽。”
“用这种明显不公平的方式决定他人的人生道路,并且强硬地推动着他们,让他们在根本就不适合自己的道路上往前走,这样的做法总有一天,一定会迎来反抗以及爆发,进而成为我们整个家族的乱家之源和所有一切内乱的罪魁祸首。”
“只要这种家族制度以及这个咒印存在一天,家族内部认定命运不公的这种想法就永远也不会消失。而只要有人觉得不公平,那么他们就肯定会为了自己理想中的那种公平以及公正展开反抗。”
“到时候,什么用这种家族制度以及咒印的力量就可以保全日向一族,并且让白眼的力量永远地传承下去之类的说法,只会彻彻底底地成为笑话以及空谈。而我们的家族到那个时候也极有可能会因为内部的动乱而直接走向灭亡。”
“毕竟,只要这种意志和想法还没有消亡,家族内部就肯定会有前仆后继的继承者,去继续自己的先人以及前辈们未完成的事业,直到自己战死在战场上为止。”
“而那些想要捍卫这种制度,因此把那些反抗的人全部都打成了叛乱者的人,也肯定会在爆发的家族内乱当中,同样一个接一个地战死。”
不要说什么如果取消了这种血脉继承的制度,那么为了成为一个强者,并且在家族内部得到足够高的威望,这些一个个都想要成为家族的领导者的人就一定会展开自相残杀,进而造成更多的流血牺牲,以及更大的混乱。
毕竟,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人类一天,那么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就永远也不会消失。
而且,谁说只要这种家族制度存在,那些为了上位的人就不会闹腾起来了?伙同家族外部的势力对家主进行暗杀,随后再在宗家没有合格的继承人的时候登上家主之位,这种为了权势和地位而爆发的争斗,难道真的会被一个可笑而又愚蠢的咒印给约束住吗?答案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因为当初和鸣人交流过的关系,所以知道真正的领导者应该具备什么样的品格以及资质,雏田不管再怎么想都觉得,这种不依据一个人的个人能力,以及他对家族的贡献,就随随便便通过世袭的方式决定一个家族的领导者的方法,不管怎么看都是错的。
在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一直都在因为自己不如宁次那么的优秀而感到自卑,雏田当时只是在拼命地想自己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符合父亲的期望,进而在变得足够强大并且优秀的同时,成为一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罢了。
但是现在,已经因为鸣人的开解而走出了懦弱与自卑的阴影,雏田越是认识到现如今的自己,无论是从能力上还是从性格上来说,都根本不能够胜任宗家的继承人,就越是感觉为什么自己非得继承宗家,随后为了自己的力不从心而感到异常痛苦呢?自己把这个继承权让给宁次哥哥难道不行吗?
每次看到与自己的父亲拥有一模一样的外貌,并且能力也非常出众的日差叔叔,都会越发坚定,其实应该继承日向家的人并不是自己,而应该是宁次哥哥才对,雏田就这么在这一天于医院里,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只不过,这样一番颠覆家族体制的观点,在雏田的父亲以及在场众人看来,完全就是口出狂言、大逆不道。所以,甚至于被自己的父亲以及其他某些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受到了他人的有意蛊惑以及洗脑利用,雏田这才会在完全不愿意在这个观点上妥协的情况下, 彻底激怒了自己的父亲。
“在我三岁生日的那一天,日差叔叔不过仅仅只是因为我的天赋和资质不如宁次哥哥,所以对此心生不满以及不忿而已,父亲大人他就在察觉到叔叔的情绪之后,直接动用了咒印的力量,给予了日差叔叔很大的惩罚。所以,不希望父亲大人因为我的观点而迁怒于旁人,我其实一直都把自己和宁次哥哥的来往隐藏在暗处。”
日向日足当时完全没有顾及到日向日差作为一个父亲,所应该拥有的尊严和体面,就当着身为他的儿子的宁次的面,在雏田生日的那一天,用咒印的力量将日差折磨得倒在了地面上。日向日足的这种做法,虽然及时地保护了自己的女儿,并且捍卫了宗家的地位和颜面,但是却也在宁次的心中打下了一个烙印,让他对宗家心生不忿以及怨怼。
作为那个当天就身在现场,因此亲身经历了所有一切的人,雏田哪怕不能够理解,日差作为一个父亲,被他人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击倒在地究竟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她也能够非常清楚地了解到,自己的父亲对于捍卫宗家以及分家的这种家族体制,所持有的坚定立场以及决心。
哪怕自己的表现并不能够让父亲大人感到满意,却还是要在他摇头叹气的时候,继续接受他非常严苛的训练,雏田知道,想要让她的父亲大人接受她的想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甚至于,在雏田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之前,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父亲一定会大发雷霆,将她臭骂一顿。
第48章 不利可能
明明是通过自己的思考,所以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的,雏田就这么因为不希望牵连到宁次以及其他人的关系,所以不但表面上对待日向日差疏离冷淡,与此同时,也不敢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她和宁次的关系已经变好了。
“假如说在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之前,我和宁次哥哥还有日差叔叔走得很近的话,那么,父亲大人还有其他那些家族当中的长老们,肯定会怀疑宁次哥哥还有日差叔叔有反叛之心,想要颠覆日向家的家族体系。”
“所以,为了不让他们以为我的这种想法是被他人有意进行灌输的,我才会一直都把自己和宁次哥哥的来往加以保密,不让其他人注意到。这一次,父亲还有家族里面的那些长老们因为我的说法而气急败坏、大发雷霆,假如说当时宁次哥哥刚好就站在我的身旁,并且和我有着同样的观点的话,那么他肯定就要被抓去治罪了。”
“我不希望宁次哥哥还有日差叔叔被他人怀疑成居心叵测的人,也不希望父亲因为这样的怀疑而下令,要求我不允许再和宁次哥哥来往,所以,我才会选择在宁次哥哥还有日差叔叔都根本不在医院里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假如不是有人在病房里面劝说,说我是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并且还仅仅只有三岁,少不更事的话,那么并不仅仅只是臭骂一顿,我相信父亲大人说不定还会直接动手打人。”
“在从那间病房里面跑出来之后,就直接在医院的楼梯上遇到了同样前来探望那个伤患的宁次哥哥还有日差叔叔,我就是在这么跑出了医院之后才注意到,宁次哥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跟了上来的。”
在情绪平静下来之后,很快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雏田已经在宁次刚才开口安慰她的时候,反过来劝说过他,让他赶快回到医院里面去,不要在这个时候接触她了。
“明明都已经从医院里面跑出来了,现在折返回去,反而会让日足大人心生疑惑。所以我还不如直接就干脆留在这里,反正,我和病房里面的那个叔叔其实也不熟,如果不是父亲的意思,我也不会到医院里面去探病。”
“既然父亲他已经去了,那么,只要他能够在病房里面为我打圆场,相信日足大人就不会知道我原本应该是一同去探病,以及,我现在正和你呆在一起的。”
相信在双方都在气头上的时候,日足大人也不会委派其他人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寻找雏田,宁次已经在过去这段和雏田秘密来往的日子里,摸清楚平日里负责保护雏田的那几个分家人士的人员构成以及任务内容了。
原本就身为宗家目前为止唯一的孩子,与此同时,还在不久之前遭遇过绑架事件,雏田会在平日里出门的时候有人保护以及照料,真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就算在平日里外出的时候,会有大人陪伴在她的身边,雏田身旁也并不是一直都有人的。所以,宁次和雏田秘密来往的这件事情,才能够被他们在现阶段很好地隐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