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1 / 2)

贾蓉被教训的大气也不敢出贾琏喝了几杯冷酒,眼前十二天魔越发朦胧变幻了,耳边传来若隐若现的歌舞声“真珠璎珞黄金缕,十二妖娥出禁籞。满围秀玉逞腰肢,派歌云4.4随掌股。飘飖初拟雪回风,宛转还同雁遵渚桂香满殿步月妃,花雨飞空降天女”

神魂悠悠荡荡,四面不辨路径,到了一个所在。

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正该叹间,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遍跹袅娜,冰清玉润贾琏拱手道:“敢问仙子,这是何处?”

那仙子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大半消散归于你处。故而邀约你前来,探查幽情。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盏,亲酿美酒,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

贾默念着太虚幻境,眼前景色已变,就到了一处宫殿隐匿在缥缈云霭之中。

第二百零二章能救一个救一个且说贾链在酒席上打了一个从,神魂迷迷糊湖似乎就来到了一个所在。

头顶石牌上大书“太虚幻境”四个金字,再往前到了宫门,又是四个字“孽海情天”

贾琏跟着那仙姑进入二层门内,两边配殿,皆有匾额对联,也来不及细看,只有几处写的是:“痴情司,给怨司,朝啼司,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两三个仙子各自捧着几轴卷册往外走,飘飘袅袅,甚是欢乐。

她们见了仙姑,行礼道:“小仙拜见仙姑。

仙姑朝贾琏看了一眼,才说:“你们又来取册子的?”

她们的声音如莺啼清脆,“禀仙姑知道,该有金陵省内薄司在册女儿数人转属福寿宝境。我们娘娘命小仙等前来调取安置。”

那仙姑无喜无怒,只和贾链笑道:“尊者请”

贾琏见那几个仙子有些眼熟,又不敢冒认没奈何随着仙姑往薄命司里边走去。

进入门来,只见有十数个大厨,皆用封条封着。看那封条上,皆是各省的地名。

贾琏来到金陵省,只见那边厨上封条上大书字云:“金陵十二钗正册,看下首二厨上,金陵十二钗副册,再下去便是金陵十二钗又副册。

“金陵只这三十六个女儿吗?”

警幻冷笑12道:“贵省女儿固多,不过择其紧要者录之。上则入正册,次则入副册,再次则入又副册。余者庸常之辈,则无册可录贾琏又问:“怎么都是空的?警幻似笑非笑,“此正是本座找你的原因近日以来,金陵三册女儿陆续入福寿宝境,累计不下数十人皆极有文彩精华,蔚为可观。本座历千年以来,还未有过。故而施展大法,查探因由,意都与你相关。”

贾略一想,便笑道:“从薄命司转到福寿境,怎么看都是有好处啊!仙姑该感谢我才是!”

警幻笑道“能得众佳人倾心,也算有点福分命数。只是本座好奇你究竟是何人?连绛珠仙子和牡丹仙子都青目钟情,却意始终不知就里。”

贾道:“有得有去,得失之间必由本心。”

那警幻笑而不语,自往前领路渐渐的两旁雕栏玉砌,仙花馥郁,异草芬芳听警幻笑道:“你们快出来迎接贵客!”

一语未完,从殿内又走出几位仙子出来,是宫装娇艳跹。

贾琏定睛一看,不正是黛玉宝钗还有诸多姊妹们?“我倒是哪里,原来又回家了レ”

此人又是谁?何放引来污染这清净女儿之境?”个什么浊物宝玉,走在前边的一个极类可,“姐姐,才来了警幻挽着她的手走到她们中间,“此人不同,正是导你们入福寿宝境之人”

众女儿方才行礼贾琏笑道:“姐姐妹妹还有嫂子姑娘们,不意在这里和你们相逢,果然缘分不浅。”却要作揖还礼说完,和她们一起进去。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大家入座,小丫鬟棒上茶来贾琏自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警幻道“此茶出在放春山遣秀洞,又以仙花灵叶上所带之宿露而烹,此茶名曰千红一窟。”

贾琏端起玉杯,茶即化为一股青烟,甚是奇特。

小丫鬟随即再倒随倒随干警幻笑道:“合该你享不得此中佳品。”

又拿出一瓮,异平寻常的酒出来。

警幻道;“此酒乃以百花之蕊,万木之汁,加以麟髓之醅凤乳之曲酿成,因名为万艳同杯。”

亲自倒与贾链,仍然不能满杯“果然福寿绵长。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将花露采来堪堪一杯,斟绘贾链清香甘冽,不觉自醉。

又有十二个舞女上来,请问演何词曲警幻道:“十二支《红楼梦》不可再演,只将欢快精熟的演上来舞女们答应了,便轻敲檀板,款按银筝,贾链看的津津有味。

正陶醉间,可卿袅袅婷婷走过来,笑道:“尊者,你该回去了!

贾琏回道:“你们都在,我回哪儿去?”

可卿抿嘴笑道:“正有一人,不知道你救不救。”

“是谁?才问一声,贾链便在桌上醒了,贾珍贾蓉笑盈盈的看着他。

“连兄弟,才几杯,便如此了”

贾琏方知刚才都是梦一场,“我这样多久了?”

贾蓉道:“二叔才歇了一杯茶的功夫。”

贾琏坐直,场中二天魔舞仍在继续贾珍兴致勃勃,打起节拍应和贾琏起身如厕。

不禁想起刚才似梦非梦,和宝玉所经历的绝不相同,殿中那些仙子似乎都是家中众姐妹。

尤其十二正册,副册,又副册、全数不见,本想查探一下不曾见到的卷册,却已搬到别处真是奇哉怪也!

他信步往前,不觉下了台阶,迎面走来一个容长脸,细挑身材的丫头,身上豆绿底子长背心,象牙色交领袄子,铜绿色长裙,手里还拿着一件衣裳。

等她走近了,贾链道:“这不是袭人吗?”

袭人此时正忧心尚在天楼歇息的宝玉,白皙的脸上一阵红云经久不退。

她见贾链走到跟前,忙应道:“链二爷,您叫奴婢?”

贾琏背着手站在上头,问道:“你这拿着什么,要去哪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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