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阿米娅了然的点了点小脑袋后,陈墨便笑着再次开口道:“比如说呢,啊……小驴子,你还记得我们前几天去龙门的时候,见到一个叫陈晖洁的小家伙么?就是那个蓝色的,尾巴很长的龙。前几天是什么时候……?
阿米娅知道龙门,毕竟那是她第一次出远门,但那……不是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么?
阿米娅不是很明白,陈墨这 个时间的换算方式,不过陈晖洁的话,阿米娅还是记得的。
毕竟当时在他们那一群人里面,就数陈晖洁的尾巴最长。
“还记得啊?”陈墨见阿米娅这反应,便点了点头,道:“她手里的那把剑呢,叫做赤霄来着,我记得好像就是魏彦吾那个老家伙,从雷神工业那边定制的,世界上就只有那一把……”
嗯?魏彦吾把赤霄给陈晖洁了么?
给,还是没给来着陈墨一边继续划着电子设备,一边再次开口道 :“小驴子你呢,和陈晖洁她练得是同一套剑术,所以既然陈晖洁的赤霄是在雷神工业那边做的,那我也给你弄把。”
不,其实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但阿米娅不同,她在陈墨和凯尔希俩人的教导下,现在都已经能够熟练的,将源石技艺作用于自身、武器、以及战斗上了。简单来说就是
阿米娅可以在近卫、杜,以及法伤近卫之间,来回的切换自如。阿米娅的成长空间还有很大,这自然也得给她弄把像样的武器来。
想到如此,陈墨便继续的开口道:“我看看订做啊,嗯可以选外形、长短,还有名字啊,虽然说面谈更好,但我好像被雷神工业拉入黑名单了来着……
没关系,到时我登门拜访一下,看在我的诚意上,说不定就会给我做了呢。
既然和陈晖洁练的是同一套剑术,那外形长短什么的,就跟赤霄样吧。
不过名字啊……
“名字总不可能也用赤霄,那该用什么呢……”陈墨嘀咕着:“赤霄,赤……赤,赤赤免?”
墨:在下意识把名字说出来的时候,陈墨和阿米娅俩人,都瞬间沉默了下。
神特么的赤兔,我就想选个和赤霄名字相近的,怎么就到赤兔了?赤免马啊?
陈墨是觉得他不过随口提了句,居然好像就在玩梗了,所以沉默了下。
而啊米娅则相反。阿米娅在听到武器的名字也要自己取的时候,阿米娅就认为陈墨定会加上[驴」这个字的。
结果「驴」没有,反而加了个「兔」?Wr
陈墨居然没打算用驴,而是打算用免哦!所以,尽管一句话也没说,陈墨和阿米娅俩人却也如心有灵犀般的,把名字这件事给 笔带过了,都不再去提。陈墨继续看着雷神工业官网上,定制武器所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
而阿米娅则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毕竟看不懂吧,只能觉得哪些武器好看,哪些武器像一块铁板,哪些武器长的比人都长,诸如此类。
无聊之余,阿米娅下意识的,看了眼陈墨的指尖,毕竞陈墨的手在她面前划来划去的。盯着看了好会儿后,阿米娅才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哥哥 ?'
“嗯?怎么了小驴子。”
“哥哥你啊明明一直在教我用剑,但哥哥你自己,好像从没有用过呢?”
如果那用纸筒敲她脑袋,也算是剑术的话,那就当阿米娅没问。不过陈墨闻言,却只是笑了笑,道:“以前的话,我倒是想过要不要用剑来着。
一人一剑,仗剑走天涯。
多帅啊。陈墨以前也这样想过,但很快就放弃了:“我在把刀、枪剑、戟等等那些武器,都玩了一遍后,就觉得武器不适合我。”
“那当然是,无论使用什么武器,都是武器打在别人身上,对吧?”陈墨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耸了耸肩,道:“但我还是觉得,用拳头」别人脸的手感,挺棒的。阿米娅
那是个什么手感?
阿米娅没打过,所以不清楚。但听陈墨这样说阿米娅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
然后捏了捏小拳头,阿米娅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问道:“哥你之 前说过,就算握有武器,也可能发生武器被别人挑飞的情况,对吧我说过么?这不是凯尔希说的么?
凯尔希说她不想让阿米娅和别人近身战斗,因为会很危险,要是武器没了的话,阿米娅就完全没有反击手段了,所以凯尔希才想教阿米娅但无论是凯尔希说的,还是陈墨说的,好像也没多大区别,所以陈墨便也只是点了点头,道:“对,怎么了?”
阿米娅闻言,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小驴子你,该不会是想打近身格斗吧?
陈墨可不傻,他看了眼阿米娅,就猜了个大概。但近身格斗的话,貌似也没什么不好的。
阿米娅以后一把剑,把别人追着砍到怀疑人生,别人受不了了,决定用激将法,大喊一声「这不公平,我们来对一,比比谁的拳头硬!
然后阿米娅把剑一丢,上去用拳头把别人再次给锤的怀疑人生一这 个剧本貌似也挺不错?
陈墨笑了笑,不过他大致也把定制武器的规则弄明白了,于是便伸手,摸了摸阿米娅的小脑袋后,道:“好了,小驴子我们回去吧。
第213章 在塔顶被挂了一下午的W
天有点黑。风有点凉。
W有点气。好吧好吧,她承认,那杯酒她的确喝得有点上头了。
但顶多也只是微醺。
更别说凯尔希那个老女人,在把自己给拽到医疗室里后,直接拿醒酒药朝自己嘴里灌的。
那么大一瓶哦?就算是水都得喝吐吧。怀疑她被整了,她怀疑凯尔希那个者女人是在公报私仇。
于是W之后就再提了一嘴「你个老女人懂不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啊」之类的话。
结果凯尔希那个老女人,就美名其日着什么「吹点风有助于你醒酒」之类的话,把自己给拽到了塔项,然后挂了上去。
就算自己是真的喝醉了,但在被挂在塔项上吹了这么久的风后,也该清醒了吧?
结果凯尔希那个老女人却丝毫没有要把自己给放下去的打算,甚至去不回,独留W一个人,被挂在这儿吹了一下午的风。
如果仅是这样的话,那W估计也只会在心里嘴臭下凯尔希。站得高看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