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大厅。
凝聚出足以掩盖过灯光的华丽身姿。
迦尔纳便找到了御主指明接触的对象。
以Saber职介降临的那位骑士王,虽说各方面都不如己身,但也算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非常短暂的交手令他印象深刻。
正因如此,当迦尔纳将对方的身姿收入眼底时。
他感到了诧异。
“你……真的是Saber吗?”
无往不利的卓越眼力,似乎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漆黑的礼裙,手提着漆黑之剑。
仅隔着一面玻璃门的那抹身影。
犹如怨灵一般骇人。
当然,迦尔纳不会因为这些而恐惧。
他在意的是对方身上的变化。
——不正常的魔力量。
——比魔兽还要黑暗的气息。
邪恶?不,这是为了更改对事物的判定。
如果原本就是邪恶的事物。
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
纯粹的黑与恶。
以及……恨。
她在恨什么。
抑或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值得去恨。
也就是说——
那把本该守护世人的剑,如今要倒戈相向吗?
呵,倒是符合双刃剑的样子。
迦尔纳在心里无声说着连自己都笑不出来的冷笑话。
——嘶。
手提魔剑的骑士强行从外面挤进这片空间。
玻璃门完全融化。
迦尔纳看似不经意的扫了眼四周。
这座酒店虽说他侍奉之人精心构筑的阵地,可也不是完全排外的私人领地,真正能够称得上是工房的部分,仅仅只有从最高处往下数的二十来层。
酒店大堂,还有之上十层有余与往常无异。
那么……
他感觉到的异样感——类似于结界的某种产物是谁的手笔。
尽管是凌晨,作为这座城市奢华之象征的酒店前台还是会有侍从待命。
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也感觉不到活人的生气。
整个大堂,像是与世隔绝般,充斥着无比符合死者居住的死寂。
被破坏了的玻璃门之外,呼啸的风雪似乎也对内部毫无兴趣,没有一丝一毫的冷空气闯入。
与其说是室内温度都没有变化。
不如说,整个空间都被加以扭曲。
已经偏离通常的物理法则。
迦尔纳甚至有一种自己被封印到了一个黑匣子里的错觉。
“是用某些东西强行扭曲空间,制造出的狭缝吗?好像还带着与你身上相似的异样感,如果强行突破,或许我也会像你一样身心恶堕,这么看来倒是比单纯的固有结界有趣得多。”
冷淡的声音毫无紧张感,仿佛站在局外人的立场述说一般。
“但是……”
金光一闪,神枪入手。
“先不说这种拙劣的手段能不能拦得住我,如果你们认为我不在就能对我的御主下手,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那个男人现在心里可窝着一团火没地方发泄,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的你们,不得不说运气有些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