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剩下的另一个女孩儿“哐当”一声瘫倒在了地面上,身下也传来了骚臭的味道。
哈维娜皱了皱鼻子,像是丢垃圾一样,将手中的尸体随意的扔开。
“哈……哈维娜,你做了什么,她……她没事吧?”“大姐”的声音颤抖着,她竭尽全力后退,远离着眼前的“狂犬”,“我……我只是在跟你闹着玩的,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对,我是开玩笑的,真的!你……你不会认真了吧?”
她仿佛在努力说服着自己,那个女孩儿只是被哈维娜打晕了,她这么想着。
但紧接着,哈维娜随手抓住了另一个已经吓傻了的女孩儿的腿,将其拽了过来,在“大姐”呆滞的目光下,“咔嚓”一声,极其果断的扭断了她的脖子。
“大姐”顿时吓得不敢出声了。
“好了呢,”哈维娜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她看向了“大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呢……”
“大姐”拼命向后爬着,想要远离哈维娜,但最终撞在了讲台的一角,由于极端的恐惧,当场就晕了过去。
“晕了?还不行哦,现在可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呢……”哈维娜缓缓地说着,一边朝着“大姐”走了过去。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姐”的双腿的骨头被哈维娜一点一点的踩碎,剧烈的疼痛感让她一瞬间清醒过来,她刚想出声尖叫,便被哈维娜一爪子撕烂了喉咙。
“现在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了,”血液沾在了哈维娜的脸颊两边,她的双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能和我仔细讲一讲,你所知道的东西吗?”
因为疼痛,“大姐”拼命的想要嚎叫,但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低哑的声音。
“啊,我忘记了呢,你已经没办法说话了,”哈维娜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只手抓着她的头部,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对着她的脸疯狂的锤落。
“把我的家人,”哈维娜的声音充斥着愤怒,她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了,她咆哮出声,“还给我啊!”
“大姐”一开始还拼命的挣扎着,她的双手竭力撕扯着哈维娜的手臂,在哈维娜白皙的双臂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但力气变得越来越微弱,她的脸被砸的塌陷了进去,头骨四分五裂,被砸成了一摊肉泥。
“算了,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哈维娜甩了甩手,将手上的血迹甩掉,摇摇晃晃的从尸体上起身,朝着教室外走去。
对不起,柴尔斯,我要做坏女孩儿了。
亚莎亚莉特姐姐说得对,帕尼芬星的人类都是一群混账,他们不值得你的信任,柴尔斯,一味的忍让,只会让这群混账更加得寸进尺。
……
警报声在学校内响起,连带着周围的区域同样也响起了避难警报,一个个全副武装的身影潜入了学校,快速接近着案发地点。
“目标为犬类兽人女性,年龄大约在十六岁左右,应该没有战斗经验,”通讯内响起了指挥官的声音,“但根据报告,她已经连续杀死了三个未成年人类女性了,出手非常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其中一个还是被虐杀致死。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疯狂的天生杀人魔,学校里还有其他无辜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个狗屎兽人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为了确保我们的市民安全,我只希望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指挥官沉声说道。
“将其带回来,不论以什么样的姿态,这次的事件非常恶劣,我们必须要给我们的市民一个交代,”指挥官继续说道,义正言辞,“如果对方反抗激烈的话,我不介意你们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校长室之中,哈维娜面无表情的将面前的,已经被撕烂了嘴唇的中年女校长的尸体丢掉,她撇了撇嘴。
有人进入学校了,很多人,很强的一群人,现在的她能够“嗅”的到。
在她杀掉那个“大姐”没过多久,这个女人通过监控发现了一切,这个长舌婆便联系上了警备队,引发了警报。
哈维娜瘫坐在了地上,体内疯狂的血液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衣物,以及通红的双手,愣愣的出神。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原来兽人的力量这么强大啊……
那群人类在她的手中,解决他们,就像一个撕碎破布娃娃一样简单。
她对自己杀人这件事,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因为她已经明悟,人类和兽人,终究是两个种族,人类与兽人,永远不可能“平等的共存”。
在这座地下城市生活多年,哈维娜已经猜到了,自己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
犬耳娘再次皱了皱小鼻子。
“亚莎亚莉特姐姐,你在附近的吧,别躲了,我闻到你了。”犬耳娘如此说道。
一道叹息声传入哈维娜的耳中,那声音蕴含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要我带你离开吗?”并没有看到亚莎亚莉特的身影,但空气中却凭空响起了她的声音。
虽然天天怂恿着这孩子离开这个地下城市,但事到如今却发展成了这个地步,亚莎亚莉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孩子。
“……亚莎亚莉特姐姐,告诉我,我想知道柴尔斯他还活着吗?”沉默片刻过后,哈维娜才开口问道。
亚莎亚莉特怔住了。
“他还活着,他很幸运,被我的老板救了一命,”亚莎亚莉特回答道,“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只要再忍耐几天,柴尔斯就会回来……”
在不久之前,亚莎亚莉特成功与玩家们汇合,并且在玩家们的口中知道了在地上发生的事情。
实际上艾文并没有联系到这群失联的人,但是玩家们有游戏论坛。
“不,我已经了解了一切,”听到了想要听到的回答,哈维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张开双手,仿佛在拥抱天空,“亚莎亚莉特姐姐,你说得对,人类与兽人是永远不可能和平共存的,可怜我愚蠢的父亲一直没有发现这一点。”
“不,也许他知道,只是他在逃避,”哈维娜摇了摇头,收回了自己的说法,“不过那又怎样呢?”
亚莎亚莉特忽然猜到了这个女孩儿的打算,她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难道你想……”
“对,就是那个‘我想’,亚莎亚莉特姐姐,”哈维娜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但仔细看去那微笑之中似乎蕴含着几分崩坏的韵味,“我想让我那愚蠢的父亲,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