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您说的那个……其实是主页浏览量……”

“什么意思？”

“就是说，咱们的主页广告目前已经被浏览了一百万次。”

杨明坤沉默半晌：“一百万人看到了吗？那也很厉害啊。”

讲解员咳嗽了一下：“人次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

“就比如说，这广告我不小心点了两次，那就算是两次，但真正看到的还是一个人。”

杨明坤呵呵一声，表情有些挂不住：“那……那成交的订单数量呢？”

讲解员微微抬了下头：“最顶上那个明黄色数据就是成交的订单数。”

“……”

众人闻声抬起头，看向最顶部的数据。

一个明晃晃的阿拉伯数5十分耀眼。

“才五个？怎么会只有五个？！”

“这很正常的，因为消费者在购买之前会有一段犹豫期，咱们活动才刚开始，成单量少是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

杨明坤默默坐回到椅子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没事儿，一场误会。

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此时，江舟忍不住咂了咂嘴。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一惊一乍的紧张气氛。

搞得像是拆炸弹一样，心里膈应的不得了。

于是他放下茶杯，准备到外面走走。

不过他刚站了起来，旁边忽然有只纤细白嫩的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你……你去哪儿？”

江舟诧异地转过头，发现季梓涵紧张的汗都下来了：“太紧张了，我打算出去透透气。”

季梓涵抿了下干涩的嘴唇(agdd)：“待会儿再去吧，你走了我更紧张。”

“……”

你紧张关我屁事？

你以后结婚入洞房还紧张呢。

有本事也让我留下观摩呀。

不过话到嘴边，江舟却没说出来。

而是换成了另一句。

“让我留下也可以，你让我摸摸佛？”

季梓涵沉默半晌，最后轻轻咬了下嘴唇：“好，等晚上我给你摸。”

江舟一阵哑然，还以为她没听清，于是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是给我摸摸佛。”

“嗯，我说给你摸，你别出去了。”

“……”

至于么？

竟然紧张到可以让他摸摸佛的地步？

江舟张了张嘴，又下意识地看了眼旁边的冯岳。

第一排就三个位置。

他坐在中间，冯岳在左，季梓涵在右。

两个人几乎是比着流汗，额头全都一片水光。

季梓涵之所以紧张，是因为这是她加入聚美项目的第一个动作。

万一玩脱了，以后肯定会成为全行业的反面教材。

而冯岳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他大半个身家都投在了里面。

万一失败了，整个飞度可能都熬不下去。

但这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他如果把飞度玩死了，那继承冯家的希望也就渺茫了。

这比赌博好不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