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她拉过来问:
“你还没说,这和那个古恩希尔德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刻晴得意一笑,悄声细语说:“要是你知道了,绝对会后悔为什么要让帝君回到璃月港的,那时候风神和帝君碰面,只是托人带话的,而带 来的话嘛,就是:
「钟离先生,什么时候,回来蒙德迎娶我呢?」”
“所以,你得意些什么? ”凝光蹙眉看她。
是啊,我得意什么?不就是因为知道些凝光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才心中得意的吗?
但这和帝君的归属比起来,有什么好得意的啊? !
刻晴怔了怔,忽然发觉自己有些幼稚。
凝光皱眉看她,语气几分微薄:“刻晴,你就这么想让帝君离开璃月?也是,在你看来,他现在已经不是璃月的神了,你想要怎么对璃月大 兴土木,没人能拦住你,你想如何实行自己改造璃月人的计划,我也不管你。
唯独和帝君相关的,我必须要管,你要是不服气,我不介意和你?就此翻脸。
帝君素来和风神交好,要是他此去蒙德一去不返,也并非不可能,难道为了夺取权■利,你就非要如此?
刻晴,我奉劝你一句,群玉阁在我心里,只排的上第■二。”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是啊,群玉阁高悬璃月港上空,看似只是以浮空石建成的一座华丽的宫殿,只是彰显天权尊名的象征,但刻晴心知肚明,这座能在璃月港各 处、抬头就能见到的宫殿,究竟隐藏着其他的什么杀手铜。
群玉阁,绝不仅仅只是奢靡权柄的象征。
它就是一柄悬在所有人脖子上的利刃。
凝光只要踏上群玉阁,便俯瞰了整个璃月港所有的子民,她是真正的、字面意义上的万人之上。
刻晴明知她话里话外都在威胁自己,心头恼怒,却全无半点争驳的意念。
只因纵容她将群玉阁越做越大、浮空基石如长云遮天蔽日的,是在她心里排名第一的摩拉。
“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还能不懂你玉衡星么。”
凝光揽住刻晴的肩膀,脸上如冰融解霎时云收雨霁。
一副亲昵体贴的闺蜜姿态,让刻晴心底止不住佩服。
她是怎么也做不到像凝光那样收放自如的,在她看来,如此矫揉造作,还不如直来直往表述心意的好,正确就是正确,错误就是错误,好就 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除了…
刻晴窥望一眼正蹲下身,摆弄着琉璃百合,脸上淡雅清风的钟离。
她好想问,为什么?偏偏在帝君跟前,就做不到随心从欲?
她看似总在主动献出,其实至始至终都不敢把被他抚养长大的身份摘掉,他当自己是小孩,自己也就当自己是小孩,从不敢揭幵这层遮羞布 ,做着些逾了矩的、暧昧模糊的超脱了界限的举动,还自乐在其中。
明明已经不是小孩了啊,刻晴!
但是…不能说,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了,绝对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绝对。
就像曾经幼时,在私塾里读书那会,当费了心力交好的同龄人得知自己是大富之家的大小姐后,渐渐的开始彷徨了,疏远了,消失了。
如果跟帝君挑明心中掩藏的蕴意,这层能维持两人最亲密关系的纽带,绝对会崩断开来!而在没有绝对把握能建立更亲密关系的纽带链接时 ,她绝不容许,也绝不会去主动破坏!
这是凝光也没能有的关系一一
能与帝君偶尔共睡一张床。
刻晴喜欢等他入睡,轻轻缩进他温暖极了的被窝,睡在他脸颊面向的那一侧,轻轻拨动他前额的发,露出他的长眉一一
有时失眠了,那么一根一根数着,绝对能很快入睡的,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事了,自从接管七星的工作后,她很少有失眠的时候,经常忙到半 夜沾床就睡。
但尽管再困再累,只要有帝君在,就好像根本不存在这两种情绪,反倒是浑身充满了精力,依旧干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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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根本不需要靠喝咖啡或者喝茶之类来强行提神的,只要案桌上供几个帝君的手办、书房里摆几个帝君的土偶,她的精气神,仿佛就能 从哪些手办土偶中,一点一滴的吸纳进身体里来了。
刻晴不免妄想:如果能把帝君绑在身边就好了。
因为只要看着帝君,无论做什么都有滋有味呢,要不是打不过帝君,隐约知道岩王曾经如何打下璃月一一这片大陆最繁华的土地,刻晴想, 她一定会把帝君牢牢的控制在眼睛能看到的范围的。
就想帝君小时候对她那样。
还有、绝对不能让帝君和其她女孩子接触,要是帝君不听,就把他的作案刀具打折了!哼,失去了这可有可无的东西,帝君就再散发不出足
够的男性魅力,也就不会有前仆后继的狂蜂浪蝶涌将上来了吧?
可是…还是不行,毕竟还是要传宗接代的,那么…就等和帝君生出了小钟刻,小钟晴以后,再把作案工具给打折了吧!
但这也有风险啊,要是帝君先和其他女人发生了怎么办?毕竟帝君虽然武力强横,古今通晓,多谋擅策,但于人情世故方面,欠缺许多,就 好像是深居简出的闺中大小姐,很难说不会在某些细枝末节上,被人返骗了身体。
所以…还是干脆些,把帝君的腿直接打折吧!这样他就无法往其他地方晃悠,只能乖乖留在我的身边了,嘿嘿??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一一
自己能打得过帝君啊!
对了!帝君的神之心在黄金屋,也不知道自己拿上后,能不能打得过从神位退下,失去了神之心的岩王呢?
刻晴暗暗想着,眸里带光上下打量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钟离忽而感到一股寒意包裹住了他,循着感觉看去,正对上了刻晴那不怀好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