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小鬼子爬上坦克,应该第一时间打开指挥塔舱盖才对,而且我们是不是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与A连沟通了。”
“长官,该不会来敲打坦克的是我们的人吧?”不停短点射的炮手问道。
“Fuck!”
肯特少尉突然打了个激灵:“停止开火,停止开火......尼玛的别打自己人身上了!”
下达命令以后,他小心翼翼掀开舱盖,并探出半个脑袋。
“Shit!”
引入眼帘的是A连连部的爱德华中士,这段时间见过很多次面,老在一起打牌吹牛逼......至于为什么一个独立坦克营的少尉会与一个步兵营的中士在一起打牌,那就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凑巧之事。
“我踏马差点打死自己人。”
肯特少尉见爱德华中士安然无恙,大松了一口气。
“我们的通讯设备被打坏了,刚才......”
爱德华中士长话短说将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坦克排的指挥官。
“没问题,我马上安排。”
说完之后钻进指挥塔,过了十几秒钟爱德华中士的视野里见到了肯特少尉的馒头座驾与另一辆谢尔曼坦克转过身往前开了一段过后稳稳当当停在阵地边缘地带并摆出了一个倾斜角度,然后用它傲人的俯角进行瞄准——换做是T-34恐怕得直接下坡踩住刹车。
“方位......”
“炮弹装填完毕——!”
“瞄......”
炮手刚想说瞄准了一个小鬼子轻机枪火力点的时候就看到一团血花飞溅出来。
“啥玩意?”
肯特少尉揉了揉眼睛,毕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就在刚才他通过观察口见到了一个仅仅在视野里露出半个脑袋的小鬼子被一颗子弹击中,像是半个橄榄球形状一样的日军钢盔上出现了一个不小的弹孔,血液与脑花混合在一起冲出来形成了一道颇为优美的弧线。
“切换目标!”
虽然肯特少尉并不太清楚是谁一枪打爆了小鬼子的脑袋,但至少给自己心爱的小坦克省下了一发HE弹......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坦克排排长,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节省炮弹,以免缺乏弹药来应对突发意外状况。
“方位是......”
肯特少尉才重新找了一个目标,具体位置还没说出口就又见到了操控机枪的小鬼子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脖子,下个瞬间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
目睹此情此景的肯特少尉不仅没有心慌,反而热血沸腾——不管是谁,能见到小鬼子被干死,他就非常开心。
同时还确定了一件事情:子弹并非是从山顶飞下去。
然而通过观察孔往山下看,没见到一个马润。
‘可能是指挥塔的原因。’
打开舱盖以后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冲击区域与接敌行动区域,目前作为第二梯队的C连并没有登上舞台。
“What the fuck!?”
“长官,我等待开火命令好久了。”
听到炮手的不满声,肯特少尉骂道:“你以为我不想让你开火?真的是见鬼了一样,那些火力点的鬼子都死掉了。”
“怎么死的?”通讯员忍不住问道。
“被子弹打死的。”
“第二梯队不是得十五分钟后才抵达出发阵地吗?”
“别急,我找到了新的目标。”
话音刚落又见到血液飞溅出来,肯特少尉产生了一种错局——自己的指挥塔里有一把狙击枪,瞄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小鬼子就被子弹击中致命部位。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无外乎是现实的重演,每一次锁定一个目标还没等炮塔转过去小鬼子就被一颗又一颗子弹击毙。
“兄弟们,我觉得后方似乎不需要咱们的帮助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去,肯特少尉终于找到了精准击毙日军的子弹从什么地方打过来。
“长官,到底怎么回事?”
肯特少尉无奈道:“出发阵地上有一个狙击手,每次开火必中一个目标。”
“真假的?”
“550米的距离,子弹打出去可是一条抛物弧线,如果风再大一点还会偏移挺多......”
“你们看不见,而我看的很清楚。”肯特少尉耸着肩道,“如果我说的都是假话,为何不让炮手开炮呢?”
“到底是谁啊!”
“听您这么说也太猛了吧!”
“或许可以问问爱德华中士。”
肯特一边说着一边对通讯员说道:“将山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后方的克罗里少校,并让其迅速安排第二梯队过来,顺带给A连带过来一台新的通讯设备。”
“Aye aye,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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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登上132.2高地(4K)
差不多安排好该安排好的事情,肯特少尉从指挥塔爬出来,迅速跳进战壕对着爱德华中士说道:“你能告诉我......”
“大声点,听不见——!”
爱德华走过来几乎是用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