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2 / 2)

不过,他没有完全放弃。

“你能知道俘虏什么时候送过来吗?”

如果是觉得还能搏一搏,把伞兵们救出来。

“一般都是早上用运兵车送。”斯维特说道,“我会想办法打探一下,早上应该会有确切的消息传递给黄。”

“没必要了,你好好休息,然后密切关注一下战俘营,什么时候送伞兵战俘去圣洛更为关键。”

德军第6伞兵团是科唐坦半岛上的精锐部队,整个诺曼底战役期间他们一直在德军控制的南面大片区域里战斗巡逻,击溃了不少游击队与集结起来的伞兵。

可以这么说,前线的作战中抓的盟军俘虏还不到这个团的零头。

既然下午运送战俘的希望比较低,那伊文也不准备去碰德军精锐......没办法,实力不足就得认清现实,现在手里的部队只能当捡软柿子捏的老太太。

“没问题。”

“走,再给我介绍一下这里的建筑。”

小镇的居民对比一整个德军步兵营不算多,两三百人的样子,整条街道三层高的建筑总共6栋,西侧入口就有1栋,早些时候就是这栋楼的楼顶架设了一挺MG42把博塔等人打得屁滚尿流。

其余分布在中心地区,以及其他三个出入口,里面住着的都是德国人,通常是2~3个步兵班,偶尔还会从营里调拨额外的机枪小组进去。

两层高的建筑也不算小镇的主流建筑,算下来也就八栋,分布在公路两侧,其中五栋住着大批德军的作战部队,剩下三栋楼里住了大约90个女人......用上半身想也知道这三栋楼是用来干什么的,毕竟德军在这里驻扎的是一整个步兵营,大几百人的规模。

四层的建筑就一栋靠近教堂,听斯维特说里头住着的是盖世太保,隔三岔五就有人被压着进去然后再也没出来。

剩下的楼栋住着的是当地的居民,从事着各种手工业,然后有一家子法奸不仅垄断了整个小镇的商品倾销,还跟附近的黑市有密切的联系。

“据我所知,这个步兵营的反坦克炮应该是被卖进了黑市。”

要不然,汉斯中校的用作贿赂的真金白银从何而来。

至于这两门炮的买家会是谁,伊文觉得阿尔卑斯山附近疯狂接受带英与美帝援助的反抗组织会站出来表示——你看我们像是这样的组织吗?

等伊文把整座小镇侦察清楚并在战术地图做好标记,干活的三人小组也回到了身旁,五个人不说什么废话,简单告别以后迅速分开。

当天逐渐亮起来以后,首先出现在小镇街道上的是六七个法国清洁工,他们每天都要起一个大早来清扫小镇的每一个角落,中午吃过饭还得去德军营地义务劳动,偶尔还需要小心翼翼打扫德军长官们的房间。

到了晚上还不一定能歇息,因为随时随地都会有‘命令’传递而来,按清洁工们的说法叫做【特殊清扫任务】,因为发布该任务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盖世太保。

清洁工每天都在太阳落下以后祈祷不要让自己去往那栋阴森森的四层楼建筑,他们并没有因为见多了是世界上最血腥、最残暴的场景而麻木,所以在发现教堂大门上挂着的波利之时,一声声尖叫似是要将整个小镇唤醒。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喊叫声将睡梦中的居民与德国佬喊醒,还有些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等来到了教堂附近见到波利被倒挂在大门上以后瞳仁骤然收缩。

虽说以前老见到有人被按压着进入整个小镇唯一一栋四层楼的建筑,并听清洁工说里面的场景血腥的足以让人把隔夜饭吐出来,但这次是真真切切见到了类似的场景。

从此刻起,伊文的所作所为开始轰动科唐坦半岛南部地区。

26.长官,您是上帝之子吗?

波利是被钉在了教堂的大门上,并非一具完整的尸体。

它的脑袋搬了家,放置在了教堂大门前的地砖上,伤口处的锯齿状像是被人用钝刀子割开一样,光是看到那密集的三角形口子,居民的生理反应就瞬间控制住了一切。

“呕——!”

“呕呕......呕——!!!”

更别提脑袋以外的身体部位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

非脑袋的部位到也还能算是完整,目前正以倒立开叉的姿势同教堂大门‘融为一体’,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只是让居民反胃呕吐,不足以让他们感到汗毛倒竖,因为死去的法奸寸丝不挂。

裸丨露着的上半身到处都是弹孔,可以让人猜想这家伙生前遭受了多么可怖的射杀,弹孔内部还能看到一枚枚用来支撑它挂在门上的钉子,每一颗都散发着令人打颤的微弱光芒。

下半身更加的凄惨,两枚钉子直接从原本还算完好的脚踝穿过牢牢钉在大门上,作为男性的生丨殖器官像是一团血肉生物令人毛骨悚然,大大腿小腿更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撤下好几块肉,内部的白骨清晰可见。

就算是一部分军人也无法漠视眼前的一切,生理反应会在大脑从宕机状态中走出来的那一刻席卷而来,仅有少部分天赋异禀的人没有找个地方呕吐。

其实波利的死状这么凄惨并不是伊文与啸鹰们额外的操作,昨天一战的时候太多恨他的人,一个没注意波利的脑袋就被锯了下来,身上的弹孔那么多自然是有心人的所作所为。

要不是伊文及时制止鞭尸行为,恐怕波利已经被分尸,想拼凑起来都相当困难。

“呕......受不了......呕......!”

等大家吐的差不多,少说丢失几十上百毫升的胃液以后,终于能把视线再度转移到遭到残忍杀害的波利身上,然后就见到了教堂大门上用油漆书写下的一句话。

“上帝也不会原谅叛徒。”

纯正的法语,在场的非德军都能看得懂。

对于小镇里头的法奸而言,眼前所出现的一切宛如一把敲打在自己灵魂上的铁锤。

也就过了几秒钟,一部分法奸们立刻低下头掩面从教堂附近离开,他们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身躯不要让周围人发现异常,但走一步颤抖一步的样子证明了他们此刻的内心有多么恐惧。

死亡可怕吗?对于这些惜命的法奸而言相当可怕,只是今日所见到的一切比死亡更加可怕......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死后还得被挂在神圣的教堂门口宣告作为叛徒的下场。

别说是法奸,那些仅仅是被迫在这里为德军服务的居民也顶不住。

当然,不是没有那种‘胆大包天’的法奸,比如垄断这座小镇商品倾销的布朗桥。

“哼......可笑,游击队也就会干点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话虽然这么说,但人们都看见了死鸭子嘴硬的布朗桥那惨白的脸,以及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

“看什么看,没必要看,弄得好像你们就能躲过一样!”

任何背叛祖国、背叛人民的人,总会把在敌人那边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曾经的同胞身上,因为对它而言这是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宣泄办法。

“小心我今天就让你们这群狗变得跟他一样——!”

直白的威胁让居民不敢怒也不敢言,这段时间没少见布朗桥带着一帮打手压着某个它所声称的‘犯人’进入小镇里唯一一栋4层楼的建筑,然后再也没见到所谓的‘犯人’走出大门。

居民们路过这栋建筑的时候常会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声音不大却充满了穿透力,除了以“幻听”作为借口无能为力,还得小心翼翼夹紧尾巴做人,深怕自己也有一天被按着脑袋进去。

“怕个鸟,游击队敢来攻打这座小镇?真当德国老爷的机关枪生锈了?!”

一边说着一边骂骂咧咧,布朗桥还很不爽的将一个躲自己躲慢了的人踹到在地,然后轻蔑的扫视周围的人群,紧接着看到了一个还算有点姿色的妇女,顺势就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其连衣裙的领口拽开。

只听‘嘶’的一声,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这么被扯坏,同时也让女人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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