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一队搭档出场，或许应该算第二队，没了本土加成的大公相比我准备出场的其他从者而言确实弱鸡了点，就一个对军宝具打得过谁，素质三连后才有和其他从者刚正面两下的实力，而这场战斗，注定是一场天花板级别的战斗，其他从者甚至能把阿卡多压着打的那种。

162.最古之王，最稚之王

“你就是我这次御主吗？看起来比上次的杂修好上一点，起码不是那种品味低贱的魔术师。”

金发的美少年坐在最高层的酒店总统套房内翘着二郎腿，俯瞰这下面琳琅繁华的夜色，那眯起红眸满是看待蝼蚁的轻蔑。

他看起来年纪比嘉文四世还小，不过十六七岁的俊美容颜，完美的身形肌肉轮廓分明却有不显粗大，穿着宽松的裤子和仅仅遮住上半身的鲜艳小马褂，看起来颇有中东古波斯的风味，但有金丝缝合，处处更显尊贵。

“是的，最古最强的英雄之王，我乃嘉文四世，德玛西亚国王嘉文三世之子，光盾第四代继承人，无可争议的未来国王，我知晓您的威名，祈求在您的帮助下获取圣杯，将圣杯带回我的国家。”

嘉文单膝跪下态度诚恳道。他事先做过调查，所有月球人一致认为眼前这个傲慢的古老王者是圣杯系统中的最强从者，甚至能一夜结束圣杯战争，只要有他在就有必胜的把握。

他当然不喜欢这种卑躬屈膝的态度，但考虑到对方也是个古老的国王，他勉强从礼仪上还能接受。而且嘉文对自己的斤两还是有把握的，这次的对手中有那个一人团灭自己德玛西亚精英的大蛇姬，再加上实力不明的从者，自己的实力完全毫无胜算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完全依靠从者。

“居然还是王族，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没听过什么德玛西亚王国，但既然你是身为王子，那想必知道君臣之别，为王之道吧。”

金发的青年用手托腮一副大佬坐姿，但看眼前的御主的态度没刚才那般蔑视了，多了一丝期待。

“想要我帮你赢得圣杯战争？当然可以，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了，但是王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荣耀属于我，指挥权属于我，战利品属于我，甚至奖品的圣杯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可是……”、

嘉文四世张了张嘴，他是听说过这个最强英灵难对付，但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狮子大开口。

“没有可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属于我，包括圣杯在内，都源自我的王之财宝。但我并非昏庸的暴君，我可是古乌鲁克所传唱千年的贤王，只要好好为我效力，我并不会吝啬恩赐，只要说出你那微不足道的愿望，不论是金钱或者宝物，甚至长生不死，我都会赐予你。”

“我的愿望！我希望可以回到我的国家，但不仅如此，我还希望德玛西亚王国成为统治瓦罗兰大陆的王国。”

嘉文四世犹豫了下，但还是大胆的说道，这位英灵神通广大，或许真的能做到也不一定。

“还真是贪得无厌啊，不过这点像我，为王者，怎能碌碌无为。”

他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比起上一任，上上一任，上上上一任的御主，还是同样背负王冠重担的御主和自己相性最好，这让他想起自己刚刚加冕为王，野心勃勃得莽撞的时候。

“保持这份野心吧，培养它，孕育它，浇灌它，王者就该有野心，或是土地，或是宝物，或是军队，或是美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王者不能去染指的，没有什么是王者不可以去争夺。”

他的语气不似刚才的轻佻傲慢，而是多了几分循循善诱，相比较其他形态下的自己，这幅找寻过不老不死之药后的自己更加的沉稳大气，锋芒收敛。

“我答应你，当我获取圣杯之时，我会重建我的旧日金国乌鲁克，铸造我那战无不胜的军队，允许你带着我的军队去横扫那个什么瓦罗兰大陆。”

“可是为什么不用圣杯的能力直接许愿，圣杯应该有这个能力……”

嘉文四世显然还不想放弃那个圣杯争论道。

“许愿？像个乞丐一样跪在地上，幻想着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让神明来为自己完成？不，那不叫许愿，那叫祈祷，叫奢求，叫软弱。”

他的脸上带上了一丝不快，语气凌厉，当头棒喝。

“怪不得你只是王储，而不是国王，年轻的王子，你这种心态成为国王简直是个笑话，你的自尊哪去了？为王者从不祈祷，从不奢求，从不软弱，既然想要，那就亲手去获得，而不是交付给别人，期待别人替你完成。”

“这有什么区别？”

嘉文四世有些茫然的问答，不是在说圣杯的归属吗，怎么感觉像是在上帝王课。

“区别可就大了，孩子。”

他不满的皱眉道，叹了口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只不过那副美少年的摸样，老气横秋的教训外表更成熟的嘉文四世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你现在是王储，还可以下跪，当你成为了王，就只有别人跪你，向你祈求。而你祈求谁？圣杯！那么别人还需要跪拜你吗？跪拜圣杯不就好了，你才是王，圣杯只不过是一件宝物，一件工具，你可以利用工具，但你也要能够抛弃工具，王才是至高无上的，不是什么圣杯。”

“想要国土？那就打下来。想要宝物？那就夺过来。想要美人？那就抢过来。而不是像个一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一样奢望着无中生有天上掉下来，能做到如此的那是神明，而不是王。”

“您的意思是通过战争获取，可是这个过程漫长又充满了不确定因素，还有许多将士会失去生命，家庭会失去父亲丈夫儿子，我之所以想统一大陆是想获取和平，如果要死人那么我获取圣杯就没意义了。”

嘉文四世强调道，他是个英勇的战士不假，但并不意味着他就喜欢无谓的杀戮，按照他事先咨询的，大圣杯应该能够通过直接控制心灵让万民臣服，为什么还要靠杀人来和平。

“和平，真是高尚啊，孩子，你估计不知道和平有多昂贵，神和人是有区别的，神是万能的，他们想要什么都不需要过程，就能造成结果，或者称之为现象，那时只有人和神的区别，并没有王。但自我之后，这个世界就有了王，你可知为何？”

嘉文四世略微茫然的摇头。

“因为我来承认，我来允许，我来背负整个世界。而这正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诸神所做不到的，从此，乌鲁克人民只知我为王，不知有神！！”

他，或许应该称之为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那威严的声音充斥整个套房之内，那红眸此时甚至都没正眼看嘉文四世，而是打开玻璃门，任由高空的夜风吹袭整个套房，而吉尔加美什站得笔直，俯瞰这苍茫天地之间。

“此世有王足矣，无需有神。”

嘉文四世看着这个少年背影，脸色挣扎浮沉，最终站了起来，并肩走到吉尔伽美什身边，身姿已经提拔如剑。

“大概懂了，我会用尽全力赢下这场战争的，也会尽全力赢下征服整个瓦罗兰大陆的战争，哪怕会有失败的风险，但我依然会接受，而不会全拜托你或者圣杯。”

“有点进步，总算有点王样了，不至于无药可救。”

吉尔伽美什看着嘉文，嘴角终于有点欣慰。

“让我来传授你为王的第一课，把你的所知道的情报告诉我，御主的背景，已知的从者，本城的地形，本次战争的监督者是谁能否利用，魔力不足有多少人类可以作为补充。”

吉尔伽美什一五一十提出方方面面的考虑和要素，作为Caster（魔术师）职介现身的他比起作为Archer（弓兵）职介的时候更加睿智而缜密，也变得不那么独断专行。

“等等？利用监督！用普通人类补充魔力？这不是违反圣杯战争的规则吗？巫妖会长要求我们尽量别卷入普通人的。”

嘉文四世皱眉质疑道。

“这就是我教给你的第二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