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回过头,发现之被抢走了一人,其他人也就罢了,反而是最软弱的碇真嗣一副吓尿的姿态软倒在地,却没有被抓走。
墨瑟想了想,并没有追过去,因为此时另一个尤里从上浮的潜艇中阴沉的露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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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么碇真嗣到底说了什么呢?
292.艾斯德斯
当那蓝宝石一样的眼眸迷茫的张开时,整个房间内都陷入了一片活泼的蓝色之中。
可是下一秒眼眸的主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整个房间瞬间冰蓝一片,不论床被座椅,瞬间冻结。
“你醒了?不用那么紧张,这里很安全的。”
这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旅馆房间,也就不到十平方的大小,一个饱满元气的声音从房间里的卫生间传来,可是这怎么可能,艾斯德斯非常肯定,以她的能力,能够将方圆好几百米,甚至几公里都化为冰天雪地,怎么还有人能说话?
高傲的艾斯德斯顺着几乎是从船上跳起来冲到卫生间前面,却看到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金发女仆,她看起来天真浪漫毫无心机,但那几乎当拖布的尾巴和龙角都在说明她不是凡人。
“你是谁?尤里呢?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有什么目的?”
艾斯德斯可不会天真到以为别人救了自己就一定是好人,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仆完全无视了她冻结事物的能力,她凝结了一把冰剑指着女仆厉声质问。
她清楚的记得在自己昏迷之前,尤里直接杀了那个同行的,名为百合子的心灵能力穿越者,然后操控了其他人,以艾斯德斯的高傲绝不允许自己的思想被人操控,和外来的心灵力量激烈对抗中于是直接晕了过去。
她可没想过自己在这个现实无依无靠,有谁会多管闲事来救她。
“啊,虽然我知道你醒来一定有许多问题,但我只是被拜托照顾你而已,什么缘由道理那么复杂的我也说不上来,你应该去问问那个骨头妖怪才对吧。对了,顺便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称呼我为托尔,请多指教。”
这个女仆依然开朗饱满的自我介绍道,一脸灿烂的笑容似乎压根没看见指着自己的冰剑。
“骨头妖怪?你是说,那个什么吹角连营公会的会长?”
艾斯德斯那好看的冰蓝色秀眉一皱。
“呀呀,你这不是认识吗。”
“见过一面而已,算不上认识,我当时在一个叫纽约的地方,亲眼看着一个个怪物在天上战斗,然后一副骨架把街区给恢复了。”
艾斯德斯显然也明白了此时的处境,拿冰剑指着对方已经不太适合了。
“是你救了我吗?我和一条船上的人也得救了吗?”
这个看起来不像人类的女仆能无视自己的操冰能力,如果无视尤里的心灵控制能力似乎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不不不,是另一个叫白霞的女孩子,但只有你被救了,其他人运气不太好,那个黏糊糊的感冒妖怪回防太快,就只救了你一个。”
托尔拿出换洗的衣服给她顺便解释道。
“是吗,我大致上明白了。”
艾斯德斯冷静了下来,虽然她不怎么喜欢那个骨头架子,但她从窗外一瞥发现户外完全没被她刚才的坚冰所影响,似乎这个房间周围被布下了某种结界或者禁制,贸贸然强冲出去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
只不过她依旧讨厌这种被别人牵着走的行为,刚刚被墨瑟牵着走结果差点失去自由,现在被那个还没见面的巫妖牵着走让她倍感不快。
但她还是穿好衣服准备去,她虽然高傲但不愚蠢,在对那个巫妖没有过多了解之前她不打算轻举妄动。
只不过出了房门,让她稍微一愣,本来她既然是吹角连营公会的根据地,应该是个什么秘密基地或者是什么地下老巢之类隐蔽的地方,但出乎意料的是看到了普通的酒店清洁和客房服务人员。
没错,的的确确是普通人人,那些普通人甚至会好奇的打量艾斯德斯的发色和容颜,被她发现后又会慌忙的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但那是害羞的表情,不是害怕的表情。
艾斯德斯随着托尔在旅馆内一路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环境,斟酌着要问的问题,盘算着如果起冲突的撤退路线。
她不认为自己得救是大发善心,归根结底还不是和墨瑟一样,要收拢所有穿越者为他服务,但艾斯德斯可没有向一副骨头架子效忠的打算,她思考着如何在拒绝后全身而退。
可是当托尔推开她以为是办公室的门后,艾斯德斯发现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因为这个所谓的办公室内此时坐满了一屋子的人,而且浑身倒竖的寒毛告诉她,此时屋里有至少五个不下与身边这位托尔的强者,而此时满屋子的人看向自己,让她感觉到一股喘不过气的压力。
而且屋里哪有什么巫妖的身影,主座就就坐着一个和善中略带不耐烦的年轻男人。
“……当时我其实还想反击的,墨瑟打我那一下虽然附加了一些令人恶心的诅咒什么的,但白霞事先说要撤不要恋战。咦?这不是艾斯德斯吗?你醒了!太好了,本来还担心你有没有事。”
艾露玛本来正作着总结报告,看到艾斯德斯过来热切的关怀道,这不过这种担忧关怀却让艾斯德斯浑身不舒服就是了。
“你是救了我的那个叫白霞的女孩子?”
“不不不,白霞在着,是她救了你。你可以叫我艾露玛,我只是负责挡了一下墨瑟而已。”
艾露玛一愣把一边还有点害羞的白霞推了出来,艾斯德斯气势汹汹出现在门口的摸样太过强势耀眼,让她不太敢上去打招呼。
“是我,但是很抱歉,之救了你一个,我之前在那个墨瑟手下吃个亏所以比较怂了一点,没有救出你其他同伴。我不是说故意要放弃他们,我们现在正商量着解救你同伴的办法……”
白霞心虚的解释道,但直接被艾斯德斯打断。
“不用介怀,那些不是我的同伴,只不过是共乘一条船的乘客而已,他们被擒与我何干。至于你救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必当回还,望你铭记。”
艾斯德斯正色道,不喜欢归不喜欢,,但她一向恩怨分明。
“我来是有很多事想问你们那位君主,或者说是巫妖会长,罗德里格斯,我需要见他,我有话问他。”
艾斯德斯毫不客气得像自己是主人一样强势询问道。
“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