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恒把笑声憋了回去,微笑着说道。
“不过我不会出手,让莉姆露去解决这件事情,没有问题吧?”
“您是想坐享其成吗?我们倒是没有意见,那位也有足够的实力解决这件事情。”
托蕾妮点了点头,稍稍欠了欠身。
“既然事情已经确定了,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无敌的史莱姆萌王!
当天深夜,盘踞在山坡上的牙狼族首领发出了低沉的嚎叫声,渾浊的双眼盯着天空中挂着的满月。
无论在那个世界,满月的夜晚对于狼来说,都是适合狩猎的时候。而今晚,似乎也是它们进攻哥布林村落的最佳时间。
事情本该如此的,如果没有夏恒和莉姆露在哥布林村落中坐镇的话。
“嗷呜——!”
牙狼族首领发出了高昂的吼叫声,双目紧盯着山坡下方不远处的哥布林村落。
破破烂烂的建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样破破烂烂的栅栏。
“净耍些小聪明......牙狼啊,鸠拉大森林已经失去了维鲁多拉的庇护,今晚我等就要摧毁哥布林的村落,建立鸠拉大森林的立足点!”
牙狼族首领伸展着身体,尖利的爪牙从皮毛的遮掩下探出,肌肉块块隆起。
“我等的爪牙无物不断,哥布林17们做的小手段无法阻碍我们,前进吧!我等将征服这片森林,成为真正的支配者!”
“嗷呜——!”
在它身后的牙狼们附和着嚎叫,跟在它的身后,冲下了山坡。
破烂的村庄很快就出现在它们眼前,孱弱的哥布林也和上次战斗所获得的情报相符。唯一不同的,是站在栅栏外面的蓝色史莱姆和悠闲的坐在栅栏內侧的人类。
“老爹。”
额头上有着星型纹样的牙狼来到牙狼族头领的身旁,用念话传达道。
“那些哥布林里面好像有上次被我们重伤的家伙,现在却一个伤口都没有,这不对劲。”
“你们要是就此退下的话,我们就既往不咎!”
还没等牙狼族头领确认这一情报,在栅栏前等待已久的莉姆露便抢先说道。
“如果你们硬要进攻的话,那也不能怪我们残忍了!”
“史莱姆?区区史莱姆还敢命令我们牙狼!给我上!撕裂他们!”
还没等仔细探查,被激怒的牙狼族首领便直接下令,数名牙狼从它身后径直冲出。
“夏恒大人......莉姆露大人,不会有事吧?”
栅栏內侧,顫抖着的老哥布林看向边上的夏恒,带着些许担心问道。
倘若莉姆露没能撑住这一波攻击,那么牙狼们就能直接冲入村庄內了,烂木头做成的栅栏想来没法阻挡狼群。至于等夏恒出手,老哥布林感觉他在莉姆露被打个半死不活之前都不会出手,后者不敢担保在那之前会有多少哥布林牺牲,只能期望莉姆露能够一下子解决这些恶狼。
“这些二哈,不强啊......”
夏恒倒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完全不担心莉姆露的安危。
二哈的战斗力仅限于破坏家具,对于真正的战斗,似乎并不能做出什么有用的伤害,至少对于在场的夏恒和史莱姆而言,这帮东部平原的霸者实在......和狗狗没什么区别。
还没等冲向哥布林村落的牙狼们近身莉姆露,它们的身体就分裂成几大块血腥的肉块散落在地上,鲜紅的血液顺着挂在半空中的钢丝滑落。
“这是钢丝。现在我再说一遍,你们如果离开,就此罢手的话,我们就既往不咎,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莉姆露大声朝着对面的牙狼们喊道,无意中在牙狼族首领心中的怒火上浇了一盆油。
“你这家伙......”
牙狼族首领看着这幅和自己设想中大相庭径的场景,锋利的牙齿越发突出了,低沉的吼叫声在喉咙中回蕩。
“区区一只史莱姆,竟然敢这么和我们说话,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看我碾碎你!然后用哥布林的尸体血祭死去的同胞!”
相比普通牙狼要打了一圈的身躯朝着莉姆露冲去,提前布置好的钢丝因为鲜血而暴露了位置,被锋利的爪牙直接切断,牙狼族首领厚重结实的身躯顺着风冲向了983一动不动的莉姆露。
然而就在下一刻,黝黑的火焰从莉姆露的身体中窜出,纏绕上了被挂在空中的牙狼族首领,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空。
“......这是提前布置好的粘丝,还有不灭业火。”
莉姆露冷淡的声音传入了牙狼们的耳中,却没能传入被火焰炙烤着的牙狼族首领的耳中。
因为是从夏恒那里传来的劣质版本,所以威力下降了不少,本该直接将牙狼族首领烧成灰烬的黑炎,在莉姆露手中却只能不断炙烤着对方的身躯,缓慢的将其引导至死亡。
这种场景与其说是想要杀死对方,不如说是在进行恶意的折磨。凄厉的惨叫声使栅栏內的哥布林们和栅栏外的牙狼们都打了个寒顫,就连始作俑者莉姆露的身躯也不得不顫了顫。
只有夏恒坐在栅栏內侧,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
第六百四十二章你将,加冕为王!
在满月月光的照耀下,哥布林与牙狼族双方皆是按兵不动,沉默的看着被粘丝挂在空中身上纏绕着黑炎的牙狼族首领,就是那响彻天空的凄厉的嚎叫声也没能让任何一人上去救援。
所有人都因为这幅场景的凄惨与那恶鬼般的嚎叫而面无血色,只有夏恒坐在栅栏內的的椅子上,脸上带着看滑稽剧的微笑。
在他看来,既然牙狼做好了杀光哥布林的准备,那么也应当做好被反杀的准备,战争的胜利是相对的,一方想要胜利,另一方就要付出代价。
而眼前的这一幕不过是那个牙狼族首领怒火攻心而导致的惨剧,倘若牙狼们老老实实离开,亦或是它能够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它现在就不会被粘丝挂在半空中,遭受着火焰的炙烤,痛不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