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咋了?这家伙疯了吧。话说这武器到底是从哪儿掏出来的啊?”
目睹此景,边上坐着的船员似乎对这种事态司空见惯,还在和边上的同伴聊天。
“不过很厉害啊,刚才她是把子弹弹开了吧?难道你们会变戏法!?是杂技团的家伙?”
“唔一一并非杂技!武术!武术是也!”
“好啦好啦,”见此,罗宾汉连忙冲进二人中间打圆场:“哎呀,各位大爷,实在是抱歉啊。还请收起各位手中危险的火枪的刀子吧。这不过是公演前的小小助兴罢了,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的胡闹呢。”
“先出手的是你们吧。”
“不不,几位会生气真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毕竟是在酒馆里面嘛,还务必请各位息事宁人。”
“所以,怎么回事?”
“......战斗吗?”
不知何时冲入酒馆的藤丸立花和夏恒对视一眼,看着眼前的噩乱问道。
“肯定、YES、of-courseo现在、除动干戈以外已别无他法!”
看着发出疑问的二人,哪吒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御一一不对,团长!还有那个小哥!总算是得救了,终于来了两个有常识的人々”
罗宾汉看着出现的二人,露出了宛如看见救星的欣喜表情,大步走了过来,拽着藤丸立花的手臂,指着手持火尖枪的哪吒说道。
“你倒是说说那个笨蛋啊,狠狠教育她!”
“万恶之源、乃此水手是也。因此理当斩、应当即砍杀。”
“啊啊?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这夜晚接客的落魄演员。”
看了一眼手持利刃的哪吒,眼罩船员转而看向了赶来的二人,怒喝道。
“喂,新来的家伙又是谁啊?又是东洋人吗一一对,说的就是你!你就是团长吧。你丫既然是剧团的头儿,就该好好管教你的演员啊!”
“晤......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这幅混乱的场面,藤丸立花晃了晃头,看着周围问道。
“敬请倾听、主人。”
闻言,哪吒收起火尖枪,娓娓道来。
“哎呀、首先一一吾等刚抵达这乡村酒肆。那个罗宾当即混入热闹的骰宝桌里、自顾自开始喝起来了。”
“喂喂?”
“将重要的侦查、弃之不顾。”
不管罗宾汉的叫喊,哪吒叹着气继续说道。
“骰宝输钱之后、便死乞白赖地央求我拿盘缠救济。”
“哎呦喂,不用说这种多余的事情啦!”
“身无分文、不得已、我也依葫芦画瓢、加入了另一桌。”
仍旧不管罗宾汉的制止,哪吒渐渐将事件推入愉悦。
“不懂规则、不得要领。酒不好喝、难以下咽。大伤脑筋、困惑不已。此时、这下三滥水手便向我招手一一这其实、倒没什么。毕竟他、请我喝牛奶。”
“哎?”
“......居然没什么吗?”
“然后他要、我坐在他膝上、逼迫我、为他斟酒一一不过、这种程度的余兴倒也无妨。”
“这样不太好吧......?”
“多少算是展扰了吧?”
“虽说、无妨——这船夫、却加足气势、酒醉三分、突然放声大哭。难以置信吧?竟敢哀叹、我的身体、贫瘠可悲!”
哪吒紧皱眉头,指着那眼罩水手怒喝道。
“此身乃、如来所赐、太乙真人亲手所制!竟敢称此骨肉为、贫瘠、有何居心!竟说是贫瘠!”
重点难道在这吗?!”
“说起来,这里的哪吒似乎在重塑骨肉的时候......据说那个太乙真人一向对性别不怎么在意,变成了不同的性别构造,但他自己一直把自身看做男性吧。”
看着身着旗袍的哪吒,夏恒低声在藤丸立花耳边说道。
“啊就在这时我也注意到了,就打算赶过来阻止这场噩动......”
罗宾汉闭上眼睛哀叹道。
“?々根据那位水手老爷的说法一他觉得哪吒的体重太轻了,是不是营养不良。然后不知不觉回想起自己留在阈内的孩子......
“噢,对,就是这样。有问题吗!?”
戴着眼罩的船员理直气壮地说道。
“结果那家伙突然拿出危险的东西刺来刺去的,搞什么玩意儿啊?”
“哈哈,你可别把他说的话当真哦,年轻的团长。这家伙可是个超级变魅。打算放声大哭博取同情,然后顺势把对方骗到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