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节(1 / 2)

夏恒一边吐着咒灵听不懂的槽,一边发动咒术,稀释了对方身上产生敌意的想法。

“比起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不如告诉我,那个夏油杰到底想要做什么?说不定,我和你们这边会聊得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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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仓促而只是抽取了火山头咒灵的部分记忆,但仅仅是那短暂的记忆之中,他也能够看出那个“夏油杰”和自己所知的夏油杰并非同一事物。

与其说是行为或气场上有什么偏差,不如说就算隔着记忆的幕帘,夏恒也能看到那个夏油杰身上缭绕着的怪异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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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的诅咒师被最强的咒术师处刑,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五条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就只有夏油杰的尸体上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化。

考虑到咒灵操术的多功能性,发生什么都是可能的。不过最差的可能性,就是诅咒师的尸体被什么东西占据,或者因为他人的咒

术,化作了受人驱使的工具。

不管怎么样,都得看看那个东西的目的。

至于在火山头咒灵的记忆中,那个东西用着夏油杰的面貌说着那“厌恶人类”的借口,让夏恒由衷感到了一股怪异的恶心感。

可不管怎么样,在确认对方的目的之前,还是先试探一次为妙上.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人类与咒灵的谈判

“人与咒灵,还有什么好谈的?”

话语中的含义直接传达入脑中,这颇为奇妙的感受让夏恒不禁多看了那个高大的咒灵一眼。

毕竟这种小姐姐的声线搭配这种一看就知道能打死好几头牛的体型,已经彻底超越了金刚芭比的范畴迈入了非人的领域。不过咒灵好像本就不是人。

夏恒揉了揉额角,驱“八一零”散了脑内盘绕的胡思乱想,认真地打量着对方。

他先前所猜测的并没有出错,这高大的咒灵所代表的便是人对森林的恐惧,无论是那从眼窝之中生长而出的树枝,还是躯干之中蕴含着的大量生命力都是佐证。

不过真正让他另眼相看的,是那种并不纯粹的形态。

与其说是咒灵,不如说是半咒灵半精灵。在夏恒的视界之中,这代表森林的咒灵便是以诅咒为主体,辅以类似盖亚的意志而成的

事物,换句话便是诅咒属精灵钟之类的。

虽然特殊,但其本质到底还是憎恶人类的诅咒。

“人与咒灵,有什么不能谈的?”

纵使脑中思绪万千,夏恒还是一脸正直地开口道,就好像刚刚把火山头踩在脚底下当球玩的不是他一样。

“如果有必要,人甚至能够和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谈笑风生,共饮一杯酒。从诅咒之中诞生的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才是。”

高大的咒灵没有回话,但这也不妨碍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毕竟只要没有主动离开,那么就等同于对方默认有着谈话的可能性。

“火山头来找我麻烦,应该不是夏油杰的唆使,想必那家伙原本只是想要试探一下,结果......”瞥了一眼被自己摧残得只剩个脑袋的咒灵,他继续说道:“而且,我手上有着对咒灵有益的技术,你们不可能在调查了我之后,还不知道这一点。如果有点脑子,你们就会找我合作,毕竟有夏油杰这个先例,我可不认为你们是打死不和人类合作的类型。”

“......你说得没错。”

良久,高大的咒灵终于点了点头,再度出声道。

“来袭击你,是漏瑚的一己之见,虽然我们放任,但杀了你之后再拿走那个装置,也并非不可行...」

“确实,但没了我,你们会用吗?”

对于这帮没怎么动脑子就行动的咒灵,夏恒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嘲讽。

“不说那东西本就依靠我的咒力和咒术运转,是和天元的大结界是类似的事物,是什么给了你们区区才几根两面宿傩手指的程度就敢来挑衅我?”

虽然有敌意被抹消的原因,但咒灵还是不禁开始反思。

毕竟就事实而言,漏瑚确实没有打过夏恒,不如说,一点赢面都没有看到。

“那个火山3.7头,你刚才叫他漏瑚是吧?我允许你带着他离开,不过,你要替我给夏油杰捎一句话。”

看着沉默的咒灵,夏恒呵了一声。

“你就说,如果他要是还想继续这样行动,就亲自来和我谈一谈。不管事实如何,诅咒师夏油杰还活在世上就足以让那帮咒术师紧张起来,你们应该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吧?”.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鲁莽的虎杖悠仁

在灰暗的天空之下,已然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大雨至今没有停息的意思。而被封锁的少年院,周围也已经没有人影残留,在警方的管控下,周围数公里都已经完成了避难。

也因此,在那半成品领域崩溃之后发生的事情,仅有当事人亲眼目睹。

“砰——!”

就像是用力击打什么颇具弹性的事物一般,巨大的响声在楼房上空响起。

伏黑惠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13被击飞了,只有最后一丝意识挂在悬崖的边缘,维持着他作为咒术师的理智。可不管是召唤式神还是用于加强自身,如今已然如同干涸枯井的咒力能够起到的效用微乎其微。再如何保留意识,败局都已然注定。

不如说,在虎杖悠仁决定殿后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败局......亦或者说更早?在被塞下这个任务......在没能第一时间祓除两面宿傩而是凭私心让虎杖悠仁活下来......在被五条悟收养......在被亲生父亲丢下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注定这个家伙会迎来如此结局吗?

或许是意识过于模糊,亦或者那本就是不愿被他回忆而导致如同老相片一般的记忆在脑海之中闪过。

伏黑惠如同羽毛沾染上石油的海鸥一般从高空坠落,羽翼无法再度挥舞,可脑海中闪现过的,是名为伏黑甚尔的男人的面孔。那唇角有着可怖伤疤的男人,脸上不知为何带着不太熟练的笑容,就像是被久困于寒冬的人,望见了温暖的火堆与暖阳。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那个直接把亲生儿子丢下不管的家伙露出那种柔和却冰冷的笑容一一伏黑惠从未想过这一点,若非濒临死亡,他或许都不会想起这幅景象,甚至于为何想起这笑容,他都无法解释。

不过,或许是因此在莫名的方向打起了精神。少年咒术师感受着断裂的骨骼在体内移动,肌肉如同即将断裂一般发出呻吟,内脏出血破裂带来的痛苦......任何一项都足以让普通人当场丧命的伤势,如今却只能让他的脸上露出那副万年不变的平静表情。

“还挺能忍的嘛,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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