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是仇恨,歧视,暴力,偏见都是不被允许的,一旦我们的理智被情感掩埋,当我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的帝国就会变得更加腐朽。但这种事情却在我们的帝国不断发生,我们是否该原谅那些,将自己生命的乐趣凌驾在他人支离破碎的梦想的人? 或者一边在指责他人暴力的时,同时自己开始煽动由自己组织成员参与暴动的人?”
“渐渐的,我们对这些不义之举习以为常,漠不关心,毫不作为,甚至它已经融入我们的血脉成为我们的一部分,我们已经重复过太多次这样的行为,从来都是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吗?”
“这种不义的行为,让我感到悲伤。”
“在我们经历长远的痛苦后,德塔终究会成为一个整体,不可分割的整体。我们可以将我们身边的人视作血脉相连的同胞,我们将一起走向更美好的未来,不会再让我们的孩子感到痛苦。你却告诉一个人他的出生便是罪孽,他是野蛮与无知的,而这仅仅是因为在外貌上与你的些许不同。”
“然后你又学会了对他人充满敌意,不是以德塔人的身份,而是以敌人的身份,不以合作却以驯服的方式面对对方,以主人面对奴隶的态度面对对方,我们学着只拥有一种共同拥有的恐惧,共同拥有的冲动,那就是用暴力面对不同的意见,但我们都清楚一个事实。”
“暴力带来更多的暴力,压迫带来反抗,直到矛盾再也无法调和,我们将战争重新带回这个世上。”
“我们将苦难再次带给我们下一代人。”
“我想请你们告诉我,如果你们也爱我,正如我如此爱着你们的话,请告诉我,我该如何才能移除这些侵蚀我们灵魂的剧毒。”
“我感到悲伤。”
“即使在我们的睡梦,痛苦也不会被遗忘,一点一滴滑落到心头,直到绝望将我们笼罩。也许是神的慈爱,神会给予我们智慧,苦难和绝望中依然会盛开出花来。”
“我们必须从将我们侵蚀的剧毒中拯救出来,我们必须让德塔走向美好的未来,我们不能让仇恨侵蚀我们的孩子。所以我在此刻对德塔的每一个人下达新的命令,从此之后,德塔的所有犹羊种都已经离开,他们已经前往他们前往的地方,在每一位德塔人的身份证明不会再有种族这一栏,每一位德塔人都会有一个正式的称呼,那就是德塔人。”
“为了回应神对德塔的怜爱。”
安娜看向所有人。
“所以,你们会回应我的声音?”
第六十章 新的伟业
第六十章新的伟业
不止取消种族划分。
犹羊种教堂,犹羊种社区,犹羊种群体,反犹羊种联盟,任何与犹羊种有关的东西都会被处理掉,甚至连犹羊种这个词都不准被提及。
直到疮伤彻底被治愈的那一天。
这个时代太极端了。
也必须使用极端的方法,来缓和这种剧痛。
在安娜演讲之后。
所有人也对种族问题闭口不提,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精灵种与犹羊种的隔阂也没那么容易化解,至少不会再有人像其他人传递仇恨的观念,将这种观念传递给下一辈人。
当然这种肯尼迪式演讲方式不适合所有人。
至少不适合政客。
政客会向人民许诺他们为人民做的事情,会喊着各种各样的口号,来为自己赢得选票。
安娜已经跨越过这个阶段。
没有德塔人敢说在自己让公主感到悲伤。
一切行为的底层逻辑都来自于爱,安娜爱德塔人这个理念传达没传达到,安娜不清楚,但安娜等同于德塔这个理念,戈培尔已经传播的不错。
自此,犹羊种成为德塔不愿再提起伤痛。
帝国内阁人事变动。
威廉·马克斯升任帝国内政大臣。
马丁·席勒升任帝国农业大臣。
保罗·冯·埃尔茨-鲁贝纳赫升任帝国交通大臣。
乌尔里希·弗里德里希·威利·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升任帝国外交大臣。
阿道芙·希特勒升任帝国不管大臣。
内阁的大变动也是源自于原总理,现外交大臣施特雷泽曼因格雷夫斯病不得不向安娜提交辞呈,这是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的甲状腺疾病,这种疾病会导致甲状腺激素分泌过多。
其中反应比较大的就是不管大臣阿道芙和外交大臣施特雷泽曼。
阿道芙还好。
作为本来就属于安娜的亲信,而且不管大臣这个位置,说有权力和没有权力都不好说,完全来自于安娜的给予,实际上也和之前没区别,安娜可以给任何人一个不管大臣的权力。
而且还是女性的身份,自然会赢得女性的支持,虽然阿道芙本人是一个极端歧视女性。
本来在这个时代女性想担任内阁大臣有些过于困难。
但安娜也是女性,敢这么说的话,就是侮辱安娜,所以也没多少人反对阿道芙。
外交大臣就不一样了,作为施特雷泽曼的继任者,今年34岁的里宾特洛甫明显不够资格,就连里宾特洛甫的贵族头衔都是过继来的,可谓是不管那边都不讨好。
不过安娜要的就是这样。
一个和其他人完全不对付的外交大臣,还可以把外交部清理一遍。这也是因为,大局观外交政策被安娜把握,而细节上的外交政策由沙赫特把握,这也是因为沙赫特的经济外交横扫欧洲。
本质上里宾特洛甫将和沙赫特争夺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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