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灵光一现，但浮现的不是一个问题的答案，而是一个个难以得到答案的问题。

从什么时候开始？

接触，或者说唤醒知识的那一刻？

她不知道。

又或者是接触妮娜，甚至想要让她摆脱人类之一固有生命形式的那一刻？

她也不知道。

她所知道的，似乎只需要知道的好似只有做下去不会有错这样古怪的想法。

“樱。”

卡夫卡的声音悄然响起，带着几分清晰的雀跃之色。“卡夫卡姐姐。”

一切的繁杂都在片刻消失，淡淡的微笑浮现于樱那可爱的脸颊上。“都做好了哦。”

深紫色的长发有些凌乱，额见隐约可见晶莹的汗水。

“谢谢卡夫卡姐姐。”

樱微微低着脑袋，稍微地鞠了一个躬。

她不太习惯这样的礼节，但这里是长空市，是极冬，这样的礼仪在这里很常见。

虽然不喜欢，但好在一般时候只需要像现在这个样子就好了。

“真是的，不喜欢就不要这么做啊。”

卡夫卡无奈一笑，伸出的手轻轻地扶起了樱的身体。

樱本可以更早，但她没有这么做。

因为她知道面前的卡夫卡姐姐想要触碰她，她喜欢这么做。

bt？

那是她在黄昏街虽然并不经常接触但也明白的一个词语。

布兰妮姐姐说过，母亲大人也说过，不过说过最多的还是梅比乌斯姐姐。

相处的那几天，bt这句话从梅比乌斯姐姐的口中出现过六十六次，在梅比乌斯姐姐的眼中，一切想要靠近，甚至说只是七号经过她的人好似都是bt。

有些无法理解，哪怕到了此刻。

但她明白，卡夫卡姐姐并非什么bt。

她只是想要触碰自己，抚摸自己，就像是母亲大人那样。

她...不讨厌那样的接触。

只是所谓的喜欢而已。

就像自己对于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对于自己那样。

这样应该没有错吧？“给，这是做好的书签。”

卡夫卡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书签入手，能够感受得到的温热。

透明而又坚韧的薄膜温柔而又有力地包裹着那一片的枫叶。

被裁切后的长方形，边角也经过修剪，摸起来十分的圆润，毫无锋利的触感。

“谢谢卡夫卡姐姐，钱已经放到里面去了。”“唉！”

卡夫卡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微微嘟起了小嘴，露出一副似乎在生气的表情。“不是都说好不用付钱了吗？”

“可是今天我不想被卡夫卡姐姐摸头发。”

樱用平静的口吻说着有些不得了的话语。“今天的第一次是荧学姐的。”

“唉？”

卡夫卡一脸呆萌地眨了眨眼睛。

荧？

可恶！

那个孩子又“欺负”樱了！

还有第一次这样的说法有些太奇怪了吧！

卡夫卡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面前却没有了那个孩子的声音。

微微抬头，看向店外。

那个孩子已经去到了街道的另一边。而此刻，见自己看过去，那个孩子还在朝着自己挥手。

真是没有办法。

卡夫卡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单纯的笑意。她也挥着手，用目光为这个孩子送别。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