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涓涓细流，内力四处游走。

仅以内力深厚为论，应当能算得上是颇有成就的那种了。

至于对比......

方韩没有参照对比不了，无论是第一轮人生模拟，还是第二轮人生模拟，他都没怎么深入接触过武林江湖，自然不甚清楚自己如今的内力，究竟是哪种程度，只能大略猜测去判断。

不过无所谓，此番修行，可谓是把这无量山三年的修行成果翻了几番。

几乎是十几、二十年之功！

足以令方韩畅快至极！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

「朱蛤灵丹」服用，彻底消化。

他如今，应该算得上是「百毒不侵」了吧！？

这种历来武侠主角的标配挂之一，终于也有他一份了么！？

值得欣喜！

忽然一抹温软的触感传来，方韩回神，见程灵素正为他把脉，不由轻轻一笑，也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怎么样？”

程灵素眼眸弯弯，有了笑意：“脉相正常平稳，没有事情。”

方韩有些迫不及待道：“那要不要试试那「百毒不侵」的效果？”

程灵素闻言，也是微微亮起神采：“是该试试。”

从瓶瓶罐罐中取出一瓶，倒了出来，是一枚冒着微微香气的丹药。

“诺，百蛇丹，用一二十种蛇毒炼制成的毒药。尝尝？”

方韩干咳一声，有些冒冷汗道：“要不咱们从毒性小的试试？别急着上大的啊。”

程灵素噗嗤一笑，娇媚秀丽，轻声道：“方大哥好没道理，莫非是不信小妹的能为么？”

她自然不会做那些无把握的事，哪怕那枚「朱蛤灵丹」没能令方韩「百毒不侵」，吃了这枚百蛇丹有什么情况，她也能立即采取措施，总而言之，万无一失。

方韩看出这姑娘眼中的狡黠之色，顿时心中一阵好笑，道：“好！好！好！我吃行了吧~”

取过丹药一口吞下。

嗯，居然有点甜。

除此之外，便没别的感觉了。

程灵素刚刚虽是说笑着呢，但见方韩吃了丹药，那神情也是认真严肃起来，紧紧凝视着方韩。

好半响，见他都无任何异色，顿时舒了一口气道：“这百蛇丹毒性颇强，常人服下之后，不消片刻便会感到腹中剧痛，倘没有解药，要疼上一天一夜才作罢，那时人也肚穿血流，毒侵五脏六腑，断然没有救活的机会了。”

方韩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好似悚然般地看着程灵素道：“妹子，你是爱我的对吧？”

程灵素咯咯一笑，露出晶莹似贝齿般的牙齿，轻笑道：“那便要瞧你怎么样待我啦！倘若不好，便毒死你！”

说着，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可惜她如今年龄渐大，生得越发秀丽娇媚，这表情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恶狠，反而有别于平常素雅澹然的可爱，令人心旷神怡。

方韩看得心神微热，也演不大下去了，上前就抱住。

程灵素哪晓得他忽然这样，再维系不住表情，红扑扑地脸蛋埋进方韩怀中，轻声呢喃道：“我把心都扒给你了，又怎么会害你？”

方韩听罢，心中很是感动，嘴里却道：

“妹子，我得摸摸你的良心，这才能晓得好坏啊。”

“呸~方大哥不安好心。”

程灵素神情羞恼，举起素手便拍他。

原本要试药的环节，被迫中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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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离开、无量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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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也只是打闹了一会，方韩甚至都没动嘴。

嗯，倒不是不想，主要是因为刚刚才吃了颗毒丹，怕嘴里还有残留，那就麻烦了。

两人又继续开始了试药。

几乎大部分的毒药或吃或抹，方韩都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丝毫觉得难受的地方。

程灵素望闻问切，凭她的医术，也都没有发现有丝毫的不对。

这才终于确定，方韩如今是真的「百毒不侵」了！

于是乎，方韩将目光放在了那株枯萎的「七心海棠」上，有种跃跃欲试地作死感：

“灵素，你那「七心海棠」还留有些花叶么？我想试试。”

程灵素闻言，少有的迟疑了：“按理说方大哥你如今也能不受这「七心海棠」之毒，但这毕竟是天下至毒之物，哪怕无事，我也担心会出现不适。”

方韩问道：“倘出事的话，你有没有把握解毒？”

程灵素依旧犹豫：“有是有，我也自信没问题，可......”

这毕竟跟之前那些毒药不是一个等级的。

她还是害怕出问题。

方韩却反而来劲了，他倒不是无理取闹。

而是有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一次性梳理清楚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