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节(2 / 2)

远坂时臣也许已经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取得了胜利,竟然没有进一步核实敌人是否真正死亡。

如此也稍微的给了间桐雁夜以喘息的机会,虽然已经命悬一线,但他也尚且没有真正的死绝,干涸破碎的咽喉,几乎已经被火焰灼烧得不成人形,再加上之间被刻印虫撕咬得支离破碎的缘故,更是显得凄惨不已。饶是如此,人类的生命力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惊人,间桐雁夜依旧有一定的呼吸,只不过。

-----既然生命力已经垂危到了这种地步,那么间桐雁夜自然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离开太远。而利用令咒命令berserker将自己待会据点,又未免太过奢侈了,毕竟他现在也就只剩下两枚令咒了,为了确保对于兴趣狂暴的berserker的掌控力,他必须尽量的保留更多的令咒。

果不其然,在距离爱因兹贝伦别墅有5千米左右的山区小径上,连夜发现了扶着支离破碎的手臂,在山道内蹒跚而行的间桐雁夜。

他的面容扭曲不已,原本的利落黑发,也因为刻印虫对身体的侵蚀和改造,化成了苍白惨淡的白色,身体之上无一不充满了贲张的血脉静脉,扭结而盘曲,像是刻印虫通过身体的途径一般,似乎随时可以听见、看到、察觉刻印虫在体内游走的触感。

事实证明,远坂时臣所放出的火焰魔术对于虫子,对于人类的血肉之躯都是极为有效的,间桐雁夜此时受伤的躯体,简直到了让人惊讶他为何还没有死绝的程度,虽然烧伤是皮肉之苦,但是能够忍耐下这种程度烧伤的痛楚,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不过,说到底,间桐雁夜也是为了能够获得魔术师的力量,以一介普通人的身体接受了长时间刻印虫的噬咬,做到大多数魔术师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恐怕的他的忍耐力,也已经非常惊人了。

可惜这种能力,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长处。

夜色深沉的山区林道之中,蹒跚而行的间桐雁夜陡然停下了脚步。

“你是谁?----,爱因兹贝伦的Master吗?”间桐雁夜扶着一手半废了的手臂,无力的身躯陡然一阵发紧,戒备的看着眼前的拦住了他去路的黑发男人。

“berserker!”破碎的咽喉一阵鼓动,间桐雁夜声嘶力竭的喊道。

只不过比起Master的命令,berserker的狂暴动作早就已经超出了间桐雁夜的命令,扬起漆黑的宽厚魔剑,挥砍向了来者不善的爱因兹贝伦势力Master。

面对起连夜,berserker又一次展现了出人意料的狂暴和难以掌控之处,这让间桐雁夜一阵费解,但很显然他没有办法揣测出缘由所在。

夭寿啦!莫德雷德这个孽子又要弑父啦,诶?为什么要说‘又’?

Berserker的无法掌控之处,同样让连夜一阵头疼,不过,上一次硬吃了莫德雷德的一击‘Clarent’,‘向端丽的吾父发起叛逆’,是他没有打算反击和逃离,自罚了一次自己的错误决断,当时的结果,也让clarent真正洞穿了连夜,让他经受了圣杯战争以来最为严重的上司,------血缘关系最深之人的血液,也让berserker在一时间恢复了理智。

只不过现在,连夜可没有打算再站着让莫德雷德砍了。

反手钳制住了berserker,小姑娘因为berserker这个特有的职介而狂暴起来的筋力,饶是连夜都有一些难以掌控的感觉。

----可惜的是,作为berserker的主人,间桐雁夜作为Master的职责太为失格了,根本无法给予berserker自由行动的充足魔力。特别是在间桐雁夜刚刚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火焰魔术重创的情况之下,莫德雷德的能力值也一度被削弱到了最低的程度。

“等等,我不是来和你开战的!否则你早就已经死了!”一边保持着扭曲的姿势控制住了用扭曲的声线嘶吼着的berserker,连夜一边冷声向间桐雁夜说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连夜的话语极具有说服力。------在瞬间制服了无力的berserker的情况下,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却没有向他这个废物动手,就已经最好的说明了连夜的想法了。

192,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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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serker这个职介,既然被界定为了‘狂战士’,自然和其它的几大职介大有不同。特有的‘狂化’特性,会使得被召唤而来的Servant变得狂暴,身体各项基础能力上升的同时,丧失理智,性情也会因为受到诅咒的漆黑魔力的影响,有着极大的扭曲。

简单来说,作为berserker而降临的英灵servant,虽然在历史和神话的记录上,的确有性情有发狂和扭曲的可能性,但并没有到了这么狂暴的程度,从中有berserker这个职介修正了缘故。

-----好比如神话史诗上有名的‘圆桌第一骑士----兰斯洛特’和‘大力神----赫拉克勒斯(海格力斯)’,两人倘若不是以berserker的职介召唤而来,绝对大有不同。作为Saber的兰斯洛特,小兰绝对会是一个使用‘无毁的湖光’的潇洒骑士;作为archer的赫拉克勒斯,宝具‘射杀百头’,同样也可以具有弑杀狂兽的绝强力量。

莫德雷德同样是如此,虽然或许被‘遗弃’了的彷徨,会让她对连夜横生一定的怨念,过分的依赖也会扭曲成恨意,但是绝对不至于到了想要亲手弑杀连夜这个父亲的地步。再怎么说,想要亲手弑杀父亲,作为熊孩子的撒、娇而言,还是有些太过分了。

-----只是因为对某人的过度恋爱,就变质成了要杀死ta,然后再将它留在自己的身边什么的,正常人怎么可能抱有这么疯狂而扭曲的想法嘛,怎么想莫德雷德会疯狂到了这种地步,和berserker这个职介的特性诅咒魔力不无关系吧。(龙宫礼奈,我妻由乃冷冷一笑)

“咀嚼,咀嚼。”带着残念眼神的莫德雷德摸了摸有些温热的肚子,前所未有的满足道,“这下子,我们就永远的在一起了呢,父亲大人-----”这幅画面太美,连夜都不敢想象了。

所以,无论如何,将莫德雷德从berserker职介的狂暴诅咒当中拯救出来,也是连夜势在必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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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干什么?”破碎的咽喉传出了嘶哑的声音,仿佛多说一句话,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可怜人就会死去一般,间桐雁夜有些怀疑的说道,-----深刻的知晓了魔术师的可恶,和自家老头子的极恶之后,除了自己以外,间桐雁夜显然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我需要,-----”连夜眼眸微沉,冷声说道,“让你解除掉对berserker的所有令咒掌控。”

“什,----什么?”间桐雁夜怒目圆睁,对于魔术师Master而言,令咒是掌控Servant的最为重要的凭依,更不用说雁夜的Servant,是berserker这个极难操纵的职介了。连夜的这个要求,简直就和要他死无误。

“放心,我会给出让你满意的筹码。”连夜挑了挑眉说道,他和间桐雁夜非亲非故,两人之间自然没有什么可以信赖之处,唯一能够让对方折首的,只不过是给出让间桐雁夜可以接受的条件,“----比如,杀了那个你日夜都想要杀死的远坂时臣。”

“!!!”间桐雁夜一阵凝滞,这还真是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youhuo。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的怨恨远坂时臣,甚至不惜在任何方面打击他呢?或许是因为一直被他这个正统的高贵魔术师嗤笑的缘故,或许是怨恨他将禅城葵抢走了,却又没能够保护好她的缘故,-----亦或许是在接受了刻印虫的改造之后,在那无数痛苦shenyin的深夜里,他都在拒绝着‘远坂时臣’这个名字,将所有的痛苦,都转化为了对远坂时臣的怨恨。

----总之,一切都是时臣的错啊。

从本质上来说,间桐雁夜当然希望自己能够手刃远坂时臣,以此来报仇,-----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在Servant的对决之上,Berserker虽然已是相当的强大,但是依旧难以击败远坂时臣的Servant-archer,而在Master的对决之上,他这个半吊子的魔术师,更是会被远坂时臣这个享誉颇丰的魔术师要么吊起来打,要么按在地上打,----现在间桐雁夜这一副如此凄惨的模样,就是不识抬举的和远坂时臣正面对决所导致的后果。

“你能够,----,打败时臣?”脑内天人交加的一会儿,间桐雁夜狠声说道。他已经不成人形了,但就算是跌入了地狱,他也打算将远坂时臣也顺带着拉入深渊吧。

“当然。”连夜点了点头,“你要知道,就连你们家的那个极恶的魔术师,都是被我净化了的恶灵。”作为佐证而言,没有比这个更为合适了的。

“脏砚那个老家伙?”间桐雁夜浑浊苍白的眼珠子透露出一丝喜意,也愈加的确信了连夜的实力。在圣杯战争的第二天,不明的英灵Servant袭击了间桐宅邸,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间桐脏砚抹杀,如今终于有了答案。

193,这个人怎么像一条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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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样都有着间桐这个姓氏,但是间桐雁夜从来都没有对间桐脏砚抱有任何一丝一厘的感情,所有的,-----也就是对这个玛奇里最恶的魔术师的极度厌恶,和对魔术和魔术师本身的极度厌恶罢了。

当然也不能够怪间桐雁夜对于‘亲人’的无情。实际上,间桐脏砚作为一个活了400多年,还赖活着的老不死人物,和间桐雁夜自然是没有任何亲情可言的。很简单的道理,-----大概现在姓朱的人,绝对不会对往上推400年,那些明国的朱姓人物抱有亲戚的感情。

但是纵使间桐雁夜对于间桐脏砚的厌恶之情,可能丝毫不下于远坂时臣。

但是任谁都很清楚,间桐脏砚这个活了400年的极恶魔术师,不屈不挠的通过灵魂的寄生,转生了好几世代的老翁,绝对是比远坂时臣要难对付得多的家伙。贪生怕死的间桐脏砚,所布下的隐蔽手段,绝对也具有400年老者的‘睿智’和‘苟且’,难以对付得紧。

间桐雁夜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使可以用令咒的力量控制berserker的狂暴,他也未曾想过自己能够驱使她杀死间桐脏砚这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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