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野先生惊呼:“山中鹿人,是他!他平时就是给船津处理杂物的!”
“船津!你的手下在我车里安装了炸弹,还去袭击了我妻先生一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春日野先生指着船津。
“胡说!我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让他做过这种事,肯定是那小子疯了,自作主张行动!”船津被吓得冒出冷汗,急忙撇清。
这下子他明白了,是山中这小子节外生枝,去袭击什么我妻一家,还把警察引来了!
该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来须圭悟冷视着船津:“你有没有下令,不是你说的算,而是证据说了算。”
他指着验证报告:“物证已有,只缺人证!西岛,去把山中鹿人逮捕过来!”
西岛立即出发,不到一分钟,居然在一旁吃瓜的教众里,把山中鹿人拷了出来!
这家伙也是心大,上级都被抓了,还傻傻在那看戏。
来须圭悟还没开口,船津就大喊大叫:“山中!你小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教会平日里对你不好吗!
别忘了你的妻子可还在我手下工作,有被我多加照顾的!”
“我,我我……”山中鹿人不知所措,显然是被船津威胁到了。
来须圭悟想了想,叫过西岛真澄:“你带人把山中鹿人拉去外面审问。
记得把他们袭击了我妻一家这事的后果,和他好好说说。
让他想清楚顶罪的下场。”
西岛真澄认真的点点头。
如果山中鹿人真的独自揽下袭击我妻一家的罪名。
那他进去监狱后,还想站着出来,就基本不可能了。
就连这家伙的家人,恐怕也会遭受我妻银行的疯狂报复。
有的时候,经济报复可比暴力威胁还要让人绝望。
西岛真澄带着几个警员,开着执法记录仪,把山中鹿人单独拉到了神社内一个房间里审问。
几分钟后。
山中鹿人被带回来,脸上忙是惊恐和震撼。
不顾周围一群信徒的围观。
他扑通一声就跪下来。
对我妻一家土下座哭嚎:“我妻大人,一切都是船津指使的啊!
炸弹是他让我准备的,怎么做也是他告诉我的,这件事和我无关啊。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徒,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去袭击您那样的大人物。
我妻大人!求你饶了我吧,千万不要去伤害我的家人。”
我妻潮闻言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原来绑匪真就是这家伙!
刚刚他看着山中鹿人的身形和猪头面具人不太像,还有些犹豫。
这下确定真凶,他几步上前一脚就把中山鹿人踹到。
“你的家人是家人,我的就不是了?混蛋,我让你用炸弹,我让你引爆,我让你威胁!”
我妻潮踹了几脚就被警员拉开,但心情却一下子舒畅了许多。
山中鹿人被踹了几脚 ,也不生气,反而高兴起来:“大人,你再踹我几脚,只要你能原谅我,想怎么踹就怎么踹。”
我妻潮嘴角抽了抽,无语地对警员说:“算了……让这家伙获得应有的惩罚就好。
而另一边。
船津被供出来了,也在骂:“不,不,不!山中,你个混账!你怎么敢说!那些炸弹我明明只让你藏在圣女屋底,谁让你去袭击我妻银行总裁了!”
“够了!船津,还不认罪吗,难道你觉得自己还不够丢人?连你的手下都已经将你放弃了!”
春日野先生再也忍不住怒斥出口。
没想到这个船津,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他女儿头上。
而且不论如何,船津是御目方教的干部,想要篡位就算了,居然还威胁教会的信徒。
以后让信徒们怎么看待他们这些干部。
当然,或许他这个教主,反而能从这件事中,获得更好的名声就是了。
“……”
船津的喊叫声一下子堵在了口中。
春日野先生的话,让他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翻身了。
他张扬的表情逐渐收敛,阴沉下来,像个眼眶凹陷的活死人。
“可恶……居然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失败了,全都是些没用的蠢材。”船津的声音像挫锯拉过实木,干哑难听。
看来这个家伙放弃挣扎了。
“船津,你为什么要篡位,难道就因为我想向大家揭示真相,告诉大家我的女儿没有千里眼这件事吗?”春日野先生语气沉重。
“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知道什么!区区信徒,凭什么让我们白白付出!”船津斜蔑着教主,“你那种愚昧的想法,怎么当得了教主。”
“闭嘴!”春日野暴怒,“你这种人,才是无比愚蠢的蠢材!”
“你说我是蠢材?”船津瞪着眼睛。
春日野先生俯视着船津:“你给我听好了!
御目方教是帮助弱者的教团。
今后也绝不会对邪恶力量低头!
你这种人,不配为御目方教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