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吃,吃完去睡觉,别过来打扰我们。
“……”w在想着,医生给自己的源石炸弹放在哪里了。要不要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给送上天和老W肩并肩?
丽兹的目光随着医生的离开而转动,并不对这个人发表什么意见。
“那你先等会吧,我收了衣服还要洗澡。”医生抱着一堆的东西从阳台出来,看了下还在吃饭的一桌子。
“w,你待会吃完了去我房间里,把我那个小包带上。”
“正好机会难得,一起出去逛逛。”
医生说完,走进了第三个空房间。
帐篷还有大背包之类的东西都是放在这里,换洗用的被褥洗完了也放在这个房间。所以收了衣服都先放在这里,等一起叠好了再把私人的衣服送回到衣柜。
“好!”w只觉得今夜的阳光明媚春分和煦,快速扒拉完碗里最后两口饭,然后把丽兹喂饱。
“……”凯尔希捏紧拳头,深呼吸。手里的筷子弯曲成一个惊险的幅度,还好没有断掉。
“臭木头!”
叭!断掉了。
……
洗完澡,一家四口(?)在巴别塔的街上乱逛。哪怕是在晚上,这里依旧是有人在繁忙得工作。
凯尔希带着圆顶的帽子,挡住自己在萨卡兹人群里太过醒目的双耳。
今天来找医生的凯尔希是一身绿色裙装,领口折下来的部分,正好露出一小节精致的锁骨。绑带的束腰在后背吊起两串流苏,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和事实上并不那么贫瘠的胸口。
女孩子们总是在特殊的地方,有着奇怪的抗性。晚上如此冰凉的天气,她也真能穿的这么单薄出来。
除了裙子,她的下身也就只有一双看着就很单薄的丝袜,白色的小皮鞋算是她浑身上下几个最保暖的地方了吧。
医生默默碰了一下凯尔希的手,微凉。好吧。
把她的手塞进自己暖乎乎的口袋,两只手在同一个口袋里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总有人不安分,有略微冰凉的小手缠上他的指缝,五指交叉。
医生挣扎无果,便由她去吧。总有莫名的宠溺感让他容忍着女孩的放纵。
她的袖口上有白色蕾丝的薄纱皱边,摩挲着医生没有被衣服覆盖到的皮肤,带来一丝难耐的瘙痒。
绿色的身影慢慢靠在他的身上,就连行走都变得困难。
“……不是说出来照相吗,这是去哪里的。”
医生看着四周越来越陌生的建筑物。背后丽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似乎快要睡着了。
“我在巴别塔有套房,先带你过来熟悉一下。两个小姑娘就先让她们在那里休息就行了。”
“干嘛啊?想把我们丢下来把医生骗到哪里去?”这是贴心的炸弹背心w酱。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医生眼瞳有淡淡的金光亮起,确认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他们一路走过来已经贯穿了大半个巴别塔。
所以宿舍区和凯尔希的房子有这么远的吗。
凯尔希抬起头,看见医生眼瞳的细碎金芒,露出有些怀念的表情,然后说道。
“前面那块是巴别塔的主体,宿舍也好,医疗部也好,中枢也好,都是巴别塔密不可分的一个组成。”
而后面的这些,就是附属品了。
佣兵们有钱。把脑袋别在腰上的买卖,都是赚钱的。拿了钱烂着有什么意思?那肯定要运转起来啊。
那么便有了接下来的专属商业街。
巴别塔毕竟不能一毛钱都不给佣兵们,也不能强制征收。
那就换个法子了。
医生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的,但是没有来过。毕竟人太多了,乱糟糟的。
他不是很喜欢。
而且他想要的,在前半部分就有,没必要去那么远。
轮椅说了没有那就是真没有了,再问也没用。
“你要去那边吗?”医生低头看向凯尔希。
“嗯。”凯尔希平静点头,抿着粉唇,是医生看不懂的样子。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没见过照相机,只有油画。只可惜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那些你为我画的画被一把火烧干净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悔。”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手中抓得越紧,好像要把自己和医生握着的手连在一起那种的紧。
而她好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讲述着她和医生的故事。
“你和我一起的画被丢了。那时候是很黑暗的一段时间,好像夜晚没有月亮,白天没有太阳。”
说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
“毕竟嘛,自己最重要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本就是孤身一人的人,感受过炽热的骄阳,就再也不会想回到寒冬了吧。”
“热是热不死人的,只会让人脱了衣服越加热烈的接受。但是冷可以。”
“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被冷死了哦。”
凯尔希看着医生一如既往的平静表情,为难地摇头。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懂。走吧,快点。”
别让孩子们睡太晚了。
w是一个情商正常,或者有点优秀的人。不然也不能在这环境里好好活下来。
她看着凯尔希有些落寂的神情,好像是演着独角戏却没有观众的难受。
再看看医生的无动于衷。
w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肯定也会在这种冷漠的木头面前败下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