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阎埠贵带来要和秦牧相亲的冉老师。
“哎,奇了怪了,这小子以往这个点都回来了,今儿这咋回事?”
此刻的阎埠贵一边伸着脑袋在续航望着,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身后的冉老师听到这话,也是跟着一声大叹气。
她在这占了好一会了,这每一位进院子的大娘大妈打这锅都会驻足停留,对她打量一下!
这也让一向端庄大方的她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今儿可不是来上门给学生做家访而是相亲的。
从没经历过这档子事的她能不脸皮子薄吗!
“哎,闫老师,要不还是改天吧!”
见到正主还未来,冉秋叶也是有些着急了。
前面探着脑袋的阎埠贵听到这话,回身赔笑:“哎呦,冉老师让您这占了半天了真不好意思,不过小牧这孩子应该就在路上了。”
“马上马应该就能回来。”
说着话,阎埠贵又往里走了几步陪着笑:“要不,你先到屋里坐会?让我老伴陪您唠会嗑?”
听到要走?
阎埠贵哪里会同意!
这好不容易给请来,俩孩子连面都没见,这哪里能让走的道理!
再说了,昨天他在人家小牧面前拍着胸脯子保证过了,今儿这人绝对给带来,绝对让见着。
这好酒好菜也是吃了喝了,东西也是往家拿了。
你这要走,不是让他以后在人家面前抬不起头不是。
往后再退一万步说,今儿真的要走了,那下次见面至少要到下个礼拜了。
这年头不像后世的时候,时兴双休。
今儿不成,明天还能再过来。
这四九城就流传着一句话,说的是这过了礼拜三,不愁礼拜天,过了礼拜五还有一上午。
说的就是这年头的休息时间。
说白了每个礼拜就一天休息。
你这回去了,下回再来那就要等上七天了。
所以哪里有让她回去的道理。
染秋叶听到这样挽留,也是不好意思再提走了,等一会,就等一会吧!
至于上屋里坐?
刚来前就进去打过招呼了,这一进去又是问多大,又是问家住哪里,特别是那双眼睛盯着自己不舒服。
还不如在这站着。
见到人家不乐意进屋,阎埠贵也不强求。
“那行,冉老师你先在这站一会,我去胡同口再看一看〃ˇ!”
“哎,你去吧,闫老师!”
到了这个时候,正主还未回来,阎埠贵那是叫一个着急。
这小子不会进了胡同,被谁家的大爷大妈挡住了吧,毕竟这小子从小就是吃这胡同里百家饭长大的,别看和这个院子的人说不上几句话,但是其他院子,那都是熟口。
有时候那一聊都能聊一天!
这样一想着阎埠贵便是哆嗦着小步伐朝着胡同口走了过去。
而就在阎埠贵这前脚刚走。
这打中院走出来一道身影。
“在家不三大妈!”
这人正是中院的贾张氏,这不因为她的大孙棒梗的原因,这一天闹的,连带着她都没有睡好觉。
这锅灰水也是给灌了几大碗了,但是效果甚微,这就让她以为剂量少了没有除根!
这不再把家里面的两口锅的锅底灰挂了干净之后,便是来前院借来了。
只是她这话音刚落,便是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冉老师。
嘿!
这谁家的小姑娘长得真标志,就是身子骨有些瘦了。
这一比对让其撇起了嘴,嘀咕了一句将来定是个生闺女的货。
屋内三大妈听到动静,也是应出了声。
“在呢,在家呢!”
说话间就迎了出来。
“呦,老嫂子,这找我啥事啊?”
见到人出来了,张大妈收回了眼神走了过去:“啊,那啥,我上你家来借点锅底灰用用!”
这话一出,三大妈立刻是明白了过来。
毕竟昨天这贾张氏在隔壁院子骂街她也是听到了,这来借锅底灰指定是给她家的大孙子治病呢。
不过这也让三大妈疑惑了起来。
从昨儿到近也就是一天的时间,这你家的锅底灰就给刮完了?
当然,三大妈虽然疑惑,但是也没细打听,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而且这锅底灰也不是啥好东西。
想着便是说道:“.~行,那啥,老嫂子,您在这等一会,我去给您弄点来!”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