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给你这个机会。

不过，作为代价，多让我了解一些信息，要求不过分吧？

对此，齐格飞倒是不置可否，直接答应了下来——

虽然已经在注意整合自身的力量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齐格飞现在所掌握的力量体系依旧是相当之多。

即便透露一些给奥托，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何况，已经距离自己的目标只剩一步之遥的奥托，真的还有足够的精力来研究自己这个浑身上下透露着神秘的家伙吗？

怀着这样的想法，齐格飞与幽兰黛尔在天命刚刚修建完时间不长的第三训练场中大打出手，充分地向周围的女武神们展示了，什么叫尖端战力。

“哈哈……”

听着齐格飞这与幽兰黛尔一样虽然看起来谦逊，但实际上很有凡尔赛滋味的话语，奥托笑了几声后方才是继续说道：

“在谦逊这一点上，九霄先生倒是和幽兰黛尔很有共同话题。

不过，无论如何，今天这天命教官的考核，九霄先生的通过应该是没有任何人有意见的了。”

“如此，就谢过主教大人了。”

齐格飞点点头，应下了奥托的话。

奥托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对齐格飞说道：

“现在也快到中午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用餐如何？

我这段时间忙于公务，却是有些冷落了九霄先生了。

——小样，别以为我奥托的墙角这么好撬，只不过是没工夫搭理你罢了。

齐格飞则是回道

“无妨，奥托主教日理万机，不似我这般无事可做，在下也并非无理取闹之人，自然不会因此恼了主教大人。

既然今日主教大人有情，那在下可就却之不恭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儿演什么聊斋呢？当我不知道你奥托肚子里多少坏水儿吗？

“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伴随着奥托的言语，之前一直侍立于一边，保持着完美的女仆礼仪的丽塔做出了“请”的手势，引着几人离开了第三训练场，只留下了一片狼藉的第三训练场——

今天的战斗，虽然幽兰黛尔与齐格飞都没有动用全力，但是输出上限却也是到了幽兰黛尔常态下的峰值。

即便在齐格飞的控制下，这些破坏大多都落到了空处，但是这才修缮完不久的第三训练场依旧是变得坑坑洼洼的。

虽然不至于说像是之前一般彻底拆了重建，但是要想修复完善，却也需要一笔不小的资金。

关于这一点，在奥托自由地泡在实验室里的时候，代其处理公务的琥珀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

在亲自到第三训练场查看了一番之后，琥珀叹息一声，回到办公室中翻开天命的账本，左拼拼，右凑凑，却是发现因为前段时间空之律者降临，此时天命的账目上已经是一滴都挤不出来了。

不过，索性作为天命中除了奥托之外对于这些事务最为熟悉的人，琥珀也有着自己的“小金库”——

简单的操作一番之后，琥珀成功地从预算之中划出了一百万作为修缮以及之后的维护费用。

其代价，则是天命旗下，某个名为“卡莲幻想”的游戏项目的预算减少了一百万。

对此，秘书小姐做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而对于自己亲爱的秘书小姐砍了自己预算的事，奥托尚且不知。

此时，奥托与齐格飞正面对面地坐在一张餐桌的两旁，在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坐立不安的幽兰黛尔……

虽然幽兰黛尔很呆，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现在的气氛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

第211章 治疗开始

被奥托十分亲密的款待是什么概念？

五百年前，阿波卡利斯家族到奥托完成新天命的改革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奥托一个人。

上世纪，某位不谙世事的小年轻被奥托拉着一起泡澡，然后就被奥托阴了，现在只剩下了一缕不知道还有没有的意志残留在理之律者核心之中。

因此，当被奥托十分和善的请上餐桌的时候，齐格飞心中还是稍稍有些异样的。

所以，为了缓解心中那一抹异样，齐格飞直接把一边的幽兰黛尔也拉了下来，坐在自己和奥托中间，让这只呆头鹅来破坏掉自己和奥托之间总是不知不觉间出现的那种诡异氛围——

别演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做不成？

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了你想干什么，你觉得我会让你成功吗？

……

至于为什么不连同一边的丽塔一起拉下来……

女仆小姐虽然在硬性实力上与幽兰黛尔差了许多，但却是一位心思玲珑之辈。

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齐格飞与奥托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恶意的女仆小姐果断地选择了站在一边完成自己女仆的责任……顺便欣赏幽兰戴尔大人那不知所措却又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

唯一令女仆小姐感到可惜的，可能就是因为现在算是奥托和齐格飞谈判的“公共场合”，所以女仆小姐不能亲自投喂亲爱的幽兰黛尔大人了吧。

至于爱莉希雅，却是并没有回到齐格飞的肩上，而是待在了丽塔的肩上，与同样是粉切黑的女仆小姐一同欣赏幽兰黛尔那有些窘迫的模样。

“这么说来，在天命的这些天倒是并未让九霄先生感到不周，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与齐格飞随意地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奥托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露出了一抹严肃之色，终于是缓缓将话题拉入了正规——

“只是，虽然空之律者带来的崩坏已经逐渐趋于缓解，但是新的律者不知道何时就会出现。

虽然天命有着完备的女武神培训流程，却也因为崩坏能适应性的问题无法大量培训女武神。

所以，九霄先生，我想知道第一批的正式实验什么时候能够开始。

毕竟，天命之中，饱受崩坏能侵蚀之苦的女武神，数量可并不少。

而在之前，人工圣痕改良的信息我们也因为其作用的难以掩饰而并未进行保密。

这些天各个支部向我这里申请进行人工圣痕升级的报告可是已经快堆成一座山了。”

虽然没人知道这个家伙心中还有着什么小九九，但奥托所采取的借口，却无疑都是迫在眉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