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莫佐有些想笑又有些无语以及想哭。
无相庭院。这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超凡组织。不过这不重要,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古老且神秘的超凡组织。
真正让莫佐有些哭笑不得的是,无相庭院是他无数梦境歌剧中的杰作之一....
感情这些梦世界的实证就在他身边!但他偏偏直到最近才是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明明莫佐还调查了科特整整两年半来着...
因为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和用途,莫佐也是爽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其推了过去后说道:
“您想知道什么?”
“您知道的全部。”
“很遗憾,我最多告诉你监察院知道的事情。”
因为有契约在,所以莫佐无法像是在监察院时那样的模糊回答,但同样也因为契约在,所以他也不用担心科特告密。
无相庭院,是公正而隐秘的观众。
科特思考了一下说道:
“我可以接受!您说吧!”
说完,科特便是郑重的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后端坐在莫佐对面,通过特殊占卜,科特确认,这次的无声见证,将是他通过考核,成为无相庭院正式成员的敲门砖!
想到这儿,科特便是忍不住的心潮澎湃,我终于,终于要成为这个伟大组织的一员了吗?!
我们家族多年的夙愿就要在今天,在我这么一个纨绔子弟的手中得到实现吗?!
上天啊,众神啊,原初啊,这真的太难以置信,太惊喜了!
科特彷佛已经看见,自己成功加入无相庭院后的风光人生了!
而对面的莫佐却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直白的伸出手,在科特面前搓了搓手指。
“我需要先确认我的报酬!”
科特顿时嘴角一抽。刚刚才涌现的无限豪情顿时为之一窒,然后瞬间丧失殆尽。
图片:"ai眼中的胜利女神",位置:"Images/1663772162-100338830-109378272.jpg"
ps:尝试性的画了胜利女神,居然连同母本在内,两张都意外的不错,可惜之后的迭代版本都成了克苏鲁女神...
第一卷 : 第30章第三十章 女皇的序列和‘血’赚的科特。
张了张嘴,科特有些无语的说道:
“您需要多少?五百金镑如何?”
五百金镑?要是以往的莫佐听到这个数字以后,铁定是立马答应了,但现在不同了,莫佐现在可是在雾都都有房的人了。
而且,莫佐如果没猜测的话,这个叫科特的家伙,怕是要以此作为自己的见证,然后加入无相庭院。
如果这一点没有猜测的话,以无相庭院的体量和身份,再加上科特家的土豪程度,五百金镑就想作为入场券,莫佐是怎么想都觉得亏本。
于是乎莫佐直接说道:
“我要一处庄园,完整的上等庄园!”
科特当机立断的摇头道:
“不可能,这太贵了!我绝对不接受。”
其实对于科特来说,这个价格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他不想一口答应,以免对方借机抬价。
毕竟加入无相庭院是科特一家一直以来的夙愿。为此,科特家是愿意付出巨额代价的。但愿意和随便可是两码事。
不能成,就不能成了再说。哪有人一开始就把底线价格拿出来的?
这可不是聪明人该做的。
但科特又怎么会知道,对面的莫佐虽然不能说完全拿捏了他的心思,可那也是七七八八之间了。
毕竟莫佐可能不了解科特家对无相庭院的追求,但莫佐了解无相庭院意味着什么。
无相庭院有且最多只会有九名正式成员。人数很少,少到了应该是诸多隐秘组织中正式成员最少的那一拨。但无相庭院的九个正式名额,可是每一个都代表了一条直达序列二的无上之路!
每一代的首席更是有着一份序列一!
而这些,都是莫佐最开始的设置和准备,是他专门为自己诸多梦境歌剧准备的底牌之一。
唯一可惜的就是,无相庭院的九人众,每一代都没有齐全过,或者说,每一代都没能全部抵达序列二。
在无名之书的记载中,无相庭院阵容最豪华的时候,也就是七个半神,两个天使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无相庭院的正式成员名额都是代表了一个天使家族的可能。所以莫佐今天吃定他了!
“没有庄园?那就没得谈了!”
说完,莫佐就是作势欲走。而科特也是沉得住气,他相信莫佐不会拒绝,认为这只是对方的一种提价手段。
然后科特就是看见莫佐毫不留念的起身离开了。
这样的变故让科特有些发懵,你怎么就走了?你不应该是拿这个当筹码和我继续对手试探各自底线吗?
科特是贵族,也是商人,作为商人,他曾经和许多知名商贾做过无数次谈判。可从来都没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真走人的。
对方要庄园那就是缺钱啊,既然缺钱,又为何这么没有留念?他不怕我转头去找监察院吗?
等等,他知道无相庭院,以此类推的话,他还可能猜到我是要以此加入这个伟大的组织?!
所以,他清楚自己已经吃定我了?!
想到这儿后,科特的脸色接连变换,然后就是一咬牙的喊道:
“等等!我答应!”
莫佐这才是满意的回头,同时科特又是迅速说道:
“我可以给你一个在雾都郊外的葡萄酒庄园,每月的收入大约是六十到八十金镑不等。庄园本身的价值更是在六千金镑左右!如何?这是我能够给出的最高价了。”
科特利用以往的经验,假装给出了自己最高的价格,若是对方还要抬价的话,他就视情况的少许添价,或者直接表示放弃的离开,并沉住气的不去找他。
这样,过几天后,对方就会真的以为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当然了,这一点需要对方不知道加入无相庭院是他们家族的诉求,而非是他科特一个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