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堵不如疏,这一股怒火若是不发泄,憋在心里迟早有一天会爆发的。
而叶辰正是要趁着澳岛之行,令两大社团中最精锐的打手,也就是众多红棍们一起并肩作战,在生与死之中,血与火里建立友谊。
这就是如今上位者的叶辰,将驭人之术发挥的淋漓尽致,让每一个手下都能死心塌地的追随他,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
而这,就叫做人格魅力!
而就在叶辰与陈浩南一行人飞速杀向贺家豪宅的同时。
昔日奢华大气、热闹非凡的贺氏豪宅却变成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人间地狱!
空气中充斥浓重的血腥味,发酵着死亡的气息!
哀嚎声,惨叫声,痛苦声随处可见。
而比这更可怕的是手里拎着滴血的砍刀,见人就砍,就杀的古惑仔们。
他们似乎天生就是刽子手,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将所有的凶残与恶毒全部暴露出来。
尤其领头的绷牙驹,此时的全身浴血,面目狰狞且得意。
麾下数百名马仔们将贺新夫妇和几名贺家心腹团团包围在花园凉亭内。
“哈哈哈哈,贺新,没想到,你堂堂赌城大亨、一代枭雄也会被我这个小瘪三给逼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
绷牙驹一双狠厉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贺新,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为了这一天,他足足等了十年,如何能不得意?不激动?
“绷牙驹,你不顾祸不及家人的江湖道义,深夜突袭贺家,你会遭报应的!”贺新妻子瞪着绷牙驹怒斥道。
“呵呵,什么狗屁江湖道义,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奉行的丛林法则,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更何况,十年前,你们将我当众踩在地上喊打喊杀,说过什么道义了吗?”
“那时候,我绷牙驹就发誓终有一天,一定加倍偿还,血债血偿,终于,老天爷有眼,终于让我实现了!”绷牙驹得意道。
“你,绷牙驹,当年你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当初就该不顾何鸿笙求情,把你当场斩死!”贺夫人指着绷牙驹怒骂道。
“呵呵,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没办法,我是坏人我骄傲,谁叫我手下马仔多,势力大呢!”绷牙驹得意道。
“驹哥,何必跟这一群将死之人废话呢,依我看,大家直接一拥而上,将其全部斩死,免得夜长梦多!”一旁的聂傲天(出自赌城大亨)提议道。
“聂傲天,你个反骨仔,亏我和贺新当年还救你一命,把你当兄弟拉你入伙!”
“可你竟然这么背叛我们,你不得好死!”贺新结拜兄弟郭英南破口大骂道。
而贺新则是面色铁青,死死的盯着聂傲天道:“我贺新自问待你不薄,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为什么?阿新,阿南,你们问的好,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
“因为我想当老大!”聂傲天驻着拐杖,掷地有声喊道。
“论资历,我与何鸿笙同辈,当年傅老榕在的时候,我就是全澳最大赌场的经理。”
“论能力,我从十二岁就混迹赌场,你们还是烂仔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赌城数得上号的赌场大人物。”
“你们资历、能力都不如我!”
“可到头来凭什么你们两个站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而我却每天干着脏活累活,这公平吗?”
“绝对不公平,不公平!”聂傲天激动的大喊道。
“呸,聂傲天,你这个三等瘸腿的残废还好意思说资历和能力。”
“当年你在赌场监守自盗被傅老榕抓住,打断右腿,要扔进海里喂鱼的时候,是阿新出面为你求情,你怎么不说?”
“当年你落魄街头,沦为乞丐,人憎鬼厌的时候,是我们拉你一把,让你加入澳岛国际赌场,你怎么不说?”
“现在跟我们谈资历,谈能力,你这个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配吗?”
“当初我就和阿新说过,你这家伙脑后有反骨,不能用!”
“可阿新看你可怜,出手帮你一把。”
“若不是阿新心软,你能有今天?”
暴脾气的郭英南指着聂傲天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聂傲天被斥责的无言以对,干脆恼羞成怒道:“那又如何?现在我人多势众,你们不死都难!”
“比人多?谁比的过澳督!”
“阿新与已经派天宝向叶辰求救,他是阿新的女婿,绝对不可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叶辰还是澳督的座上宾,一旦带领士兵杀过来,我告诉你们!”
“你绷牙驹,聂傲天你们统统都得死!”郭英南指着眼前两人大喊道。
其实,贺新和郭英南心中也没有把握叶辰会带人不顾一切的来救他们。
毕竟,白天双方还在索菲亚大教堂内闹得不可开交,几乎算是翻脸了。
但,眼下情况紧急,他们只能扯着叶辰的虎皮威胁绷牙驹、聂傲天了。
却不料,绷牙驹与聂傲天根本不为所动。
尤其是绷牙驹,假装恐惧的说道“天哥,叶辰啊,香江教父啊,一代枭雄,史上最年轻的超级富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