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最好是别对我的血有什么非分之想，当然，你们真的想要，我可以送你们一人一管，反正死的也不是我”小小对于图谋龙血者都是相当宽容的，别人一心要自杀，劝过就算了，非要死的鬼谁也拦不住不是？

“对了，更准确说，我的血液现在还混了一点别的东西，还不是单纯的普通龙血，如果你们要拿去做什么试验，要搞点什么活的话，大可不必，因为可能比之前的死得更快”

“之前？”双方都不再纠结于地上那点龙血的问题了，“也就是说，那些巨型的母巢，还有那些……”古神'是美国人

用你的血制造的?

“不是，但是我猜大概是类似的东西”小小摸了摸下巴，“如果真的是用我的血液逆推出来的失控的话，不应该是沙漠,而应该是丛林才对。”

"丛林?

JJ

“嗯，丛林，原始丛林，而且你们受到的影响也不会是自相残杀而是……”

“是什么？”双方都急切的想弄明白这件事。

“是会变成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的干饭人。”小小的答案让守在指挥部通信后面的专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本来会以为听见什么可怕的后果，但是最后o……这就好像你在穿过海底的深渊之后，啪叽一下，前面岀现的不是章鱼头而是海绵

“别不以为意了，干饭人也很可怕的，想象一下，你们所有人都是干饭人的话，那么谁负责做饭和种地呢？”

“有，有道理！”慧慧的粉丝是真正的饭圈人，因为他们除了干饭和喂饭别无所求。

“所以，你们要不要龙血？我很慷慨的，明码标价，拿吃的玩的来换？”小小的传统艺能就是做龙血贸易，毕竟这个世界上渴求长生，渴求进化的中二络绎不绝，有这种中二就有这个市场,至于说他们死活……那关路过的小崽子什么事情？

“龙鳞，龙牙，龙棘，包括真正龙神的牙都可以商量哦。”背包空了，需要补货，急需找到下一个饲主或者说供货商，不然就她的食量，接下来会很难熬的。

“不，谢谢！”以莫大的意志力拒绝了诱惑，因为一个简单的逻辑，对方卖力推销的东西，肯定是对对方有利的，而自己会付岀多大代价就不好说了。

尤其是美国人搞岀来的绿油已经扌巴地球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再来一股听上去就更扯淡的和神拉上关系的玩意儿，那……怕不是等着灭绝。

“等等，你刚刚说神，不对，是龙?神，也就是说神是真实存在的？”俄罗斯人注意的点似乎不太对劲。

相比中国人这边反而对于神的反应速度不快，毕竟谁家没几个神呢，下意识的觉得就是什么更危险的物种而已，毕竟中国的宗教观念……比较特殊，普遍态度其实近似于逛窑子。

“对，选择与淘汰之神，教义就是万物皆虚，万事皆允”这段话，小小是用龙语说的，在通信后面的指挥部的所有人只能听见人类难以理解和分辨的音节，但是在场的两队人都能以各自的文化背景和理解方式来理解小小说的话。

比如中国这几个人迅速理解的意识就是，要啥没啥，爱咋咋滴，然后迅速理解了小小所谓的自然神的含义是什么一一确实是要啥没啥，爱咋咋滴，听起来就很让人感到安全和失望的神。

感到安全是，听上去和上帝之类的玩意儿没有什么区别，不会干涉人间，不会真的介入人类的事务，以至于人类不需要—边高呼为了神，一边把神送上火刑架高呼烧死那个鸟人。

而失望的情绪就是，没法真的获得来自神灵的庇护和好处，简单说，这一点上不管是中外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布施—钱，却渴求万贯回报；持戒一日，却要百代富贵鱼肉乡里”

“选择与淘汰？听起来……”过于的道法自然了一点，那不就是什么都不干的神吗？

“你们可另U小看了龙神的这个神职哦?”小小说道，"如果不能确定淘汰，并根绝复生之法的话，你们指不定现在就要准备打僵尸和骷髅了，哦，还可能有幽灵，就这个死亡的人数

，不产生亡灵生物才是见鬼了。”

这也是小小比较好奇的一点，在不存在灵能和灵魂的世界,人死如灯灭，一堆腐朽烂肉当然不会有什么花活，但是在有以太、灵能和灵魂的世界，灵魂就可以靠以太为媒介而成型。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一个可行的回收净化机制，这个世界很快生者就会被死者所取代，但是，小小来了这么久根本没有发现这个机制，在女神异闻录那边，这个循环是以阿赖耶识构筑的“异世界”来消化的。

人类死亡之后，意识和灵魂迅速混入人类的意识之海当中,也就是异世界的来历，一个与现实平行的世界，而这边没有这个机制，甚至她杀死的人也没有释放灵魂，尸体里面也没有残留灵能和灵魂，那么这个东西去哪里了？

对于学习过灵魂学和以太学的小小来说,灵魂并不是什么唯心的东西，它也是一种特殊的物质构造体，就好像人类无法感知到的射线和粒子世界一样,你看不见摸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更加不代表它是一种可以毫无规律的唯心产物。

那么既然他们存在灵能，就存在灵魂，就好像存在燃烧现象，就一定有可燃物与助燃物一样，存在灵魂，那么就必然存在构成灵魂的灵质，也就是以太的循环回收和再利用。

可是这些人没有岀现以太散失，没有岀现灵魂释放，也没有灵质变化为星质进入平行的世界——那它们去哪里了？但是这个疑问这个世界上根本不知道灵魂这种存在和构筑的人是无法回答的，或许这就是那些所谓的“古神”或者“母巢”的真实成因？

“真的有幽灵？”这下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中国人这边也有点毛毛的，毕竟说这话的是一个怎么都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存在，“这不科学啊！”

“这很魔科学啊！”

“什么是……魔科学？”一票专家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

“关于魔力，哦，也就是星质与灵质混合物的规律、彳敦观结构以及对应的宇宙奥秘的研究，所谓的星质就是心灵能力的媒介，精神的媒介，灵质则是灵魂的媒介和构成物，星质与灵质结合就是魔力。”

小小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好了，别废话了，你们有撤离的交通工具对吧？我不想在这里吃砂子，想知道什么是魔科学简单，拿吃的玩的来换！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我说现在的人都怎么回事，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请教人连吨饭都不请的吗？（没错别字，就是吨，她激烈活动后要吃2吨左右食物哦）”小崽子理直气壮的喊道，“现在的人已经这么不讲礼貌了吗？不知道什么是求人的态度吗？”

“最起码先整一桌，吃点啥啊！”

“嗯，嗯，明白了”中方反应最快，没办法，在饭桌上谈事情乃是传统艺能【其实全世界都是】。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这里有两只队伍，谁请客呢？毕竟听上去似乎谁请客就能打听到“魔科学”这一门全新的科学领域的内幕，这个事情上，父子兄弟都要翻脸，何况中俄这种被迫联合的塑料兄弟？

最终，以中方的潜艇比较大，带的食物比较多而胜出，不过，俄方也要求旁听，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和塑料兄弟彻底翻脸的基础上，中方勉强答应了，而且他们也有点担心小小的食量到底能否满足的问题。

海岸，一艘几乎可以称之为小型城市的核动力潜艇缓缓上浮，而毛子家的巨型运输机也降落在海岸上，这把附近的幸存者聚落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甚至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怪物。

至于美国佬，他们倒是有心侦查并攻击这些入侵者，可惜

,不用等中俄动手，暴露出来的飞机场全部被龙摧毁了。

战斗机是人类最锋利的剑，但是也是最脆弱的武器，在天空之上，龙掀起风暴，朴实无华的召雷术制造的大面积电磁风暴和雷击直接就把一半的先进垂直起降战斗机废在基地起飞场上。

而美国海军在失去了空中掩护的情况下，也不太敢独自出击，他们是仅存的军方力量了，至于说核弹全世界各国还有一些，但是经过之前的灾变事件，现在已经不剩多少，再说了，大家都在装死，潜艇这边找不到打击目标，美军难道就能找得到吗？

“好大的潜艇啊！”

"嗯，过去仅存的辉煌了。”

“只剩这一艘了？”

“严格来说，这一艘也只是一个空壳子，不具有任何战斗力。”舰长没有做彳壬隐瞒，隐瞒也没有意义，“不过，这种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们尊重您，但是您也得尊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