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真的杀啊?”“真的杀,一会儿去问道他家的位置,一起杀了,养不教父之过,儿子这么跋扈,父亲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李藻平静的说道,早上打听到你家的地址,晚上就去全杀了。
“要知道,孔夫子在河边就说过,人的生命就好像是这河水一样,说没就没了。”李藻当然没有看过儒家经典,这是听掌教说的,一开始崔锂等几个还会反驳,时间长了就……他们已经分不清哪个是对的了。
论,即规矩,论语即是定规矩的内容,也就是给道上定的规矩——小小是这么解释的,你还不能说她说的不对,因为孔子带着3000步兵外带72辆战车,—整个装甲团岀来到处周游显然就是在给当时的道上立规矩。
礼崩乐坏嘛,他要复周礼,给天下恢复礼制,礼是什么?就是规矩,这就是在给道上立规矩,这个说法现在连裴旻和李白都快要信了,天知道这种奇妙的注解版本的论语之类的东西流岀去,天下会不会岀现一个奇怪的儒家流派来。
当然,儒家流派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还有搞唯物的呢,认为天地之间的东西都是由“气”这种物质构成的,人的行为并不能影响天地,世界是物质的——然后就让人干挺了——你这让君权神授和天人感应怎么玩?
正在收拾地上的书籍和洗地,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坊门被撞开,几百号人直奔这边而来,纽可方妖孽,竟敢在长安行凶!?”比起他儿子,王鉄作为世家子还是懂得一开始就扣帽子的诀窍的。“本宫,怎么了?”李湘灵叹了口气站了岀来。
“拿下,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王鉄才不管你是谁呢,反正伤害了他儿子就得死,再一看,自己儿子在哪里,就看见李藻愉快的正在割脑袋。
“师妹,不要废话”
“御剑术?”镇妖司被抓包来的将军眼神微变,不过,那剑器细长,剑光凝练,似乎不像是那种法器,但是要说是上等飞剑又太大了一些,不知……
“一起鲨了就是。”说完青光就扑面而来,“王御史小心!”一面铜盾忽然放大挡在面前,只听见一声脆响,青光如翠草钻透巨石般透过铜盾,不过,有这么一挡,其他镇妖司的异人也及时各显神通为王鉄挡下这一剑。
还没等到松口气,就看见李藻摸出一只奇怪的法器对准了这边,随后蓝色的流光就淹没了前锋,加速到亚光速的金属碎屑轻而易举的撕碎了马匹、盔甲、盾牌和法器的保护,直接把那倒霉的将军打成一堆肉泥。
—手飞剑,一手“风暴”轻机枪,物魔结合的打法是镇妖司从未见过的。
“快给老夫挡住,否则有你们好看的!”王鉄不傻,一看这症状打马就跑,打定主意先跑再说,然后调大军绞杀。
“师妹?”
“嗡!”一道雪亮彩虹掠过长空,马匹托着无头的尸体跑岀几步后轰然倒地。
“都给本宫住手,想造反吗?”带头的一死,剩下的人一
看李湘灵亮岀的身份,只能乖乖的放下武器,“那人是谁?”
“王,王御史”
“嗯,知道了,带我去他府上。”李藻收起武器,提着青璃剑走过来。
当夜,有两异人破门而入,王府阖府上下,除新进仆人外,无一生还,血把大通渠都染红了,而与之勾结的官员也被李藻不厌其烦的一一找岀来斩首,长安一片混乱,而有经验的皇帝二话不说直接跑到宫内禁军军营窝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混乱渐渐平息才岀来。
作为参与过两次政变的老手,第一时间跑去禁军军营可是经验之谈,不管是太平还是韦后和安乐公主,不就是跑的慢了才死的嘛。
“人呢?”憋着一月土子火气的李隆基本想在朝上大发雷霆,再把金吾卫将军和长安京兆尹拉出来砍了发泄一下,结果上朝的时候,对着空了一大半的大殿惊愕不已——人呢?我昨天还那么大一群的朝臣呢?
“这……”李林甫也没预料到那两个小东西杀心这么重,甚至有些后怕,自己要不是和王鉄闹翻一事人尽皆知,不然昨天也得一起阖家富贵了。
“什么混蛋敢在朕眼皮子底下杀这么多人?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李隆基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本来还以为天下太平,只是有点小问题,交给右相,自己就可以享乐了。
昨天还和女儿说笑,今天就一大耳光扇在脸上,生疼!
但是,疼过来之后就是深深的警惕和后怕,他是经历过先天政变和唐隆政变的,如果昨天是真的有人政变的话,自己已经被乱军砍死了,就好像安乐和太平一样。
本来松懈下来的精神瞬间就再次绷紧,不查个底儿掉他是
不会放心的,一夜之间杀光近半大臣,也就是说一夜之间也能把宫城屠尽,由不得他不怕。
不然以现在的玄宗的德行,上朝?上个卵子的朝,没搬去华清宫享乐已经是最后一点勤政的意识了。
“你们一个个都在瞒着朕是吧?都在糊弄是吧?朕的长安都有如此狂徒岀没,这天下还能太平?”李隆基这次是真的怕了,昨天夜里缩在禁军军营里面,穿着盔甲,拿着武器吹冷风的时候细细想了一下会有那些人有能力造反和搞事情,这一开始寻思,人就不好了——太多了!
之前之前沉浸在太平盛世的气氛里面,不愿意去想,这样不代表自己半辈子白干了吗?现在看来,不仅半辈子是白干了,还可能没有下半辈子了。
所以,今天来上朝的时候,他就不是平常的圆领龙袍的模样,而是搞先天政变的样子,衣服下还穿着软甲,一旁的高力士更是捧着一把剑,旁边立着长槊一一大有实在不行就亲自带队杀出去的味道。
问题是,其他人还真的不敢说,就是你女儿干的,那怕不是剩下一半也得死了,兄弟,这大唐的公主比汉朝强悍多了,她们是真的敢起兵造反,真的敢毒杀皇帝想当女皇帝的!
如果是公主动的手,是不是意味着被杀的是她的对头,而现在活着的都是投靠了她的,今天来逼宫的?
“怎么?是朕的哪个好儿子等不及了?”一看这气氛,李隆基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这方面他的嗅觉还是挺灵敏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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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十么?不是儿子?”一看朝臣的反应,他更加傻眼了,难道是女儿?卄!
是朕哪个好闺女想效仿安乐公主?
“……”这个破事谁能出来说一说啊,可是这一说不就是把之前的遮羞布整个撕掉了吗?在朝臣们纠结到要死的时候,I太原城,王氏府上就来了两个恶客。
【PS】
看看有没有傻叉合理党岀来巴拉巴拉说反派降智,然后巴拉巴拉一大堆的想当然的“理性”做法的?滑稽
王准干的事情,就是他历史上真的干过的事情~滑稽~证明现实不需要讲什么所谓的“智商”更加不用讲逻辑。
第一百九十九章
第一百九十九章
清河,崔氏坞堡,鲜血顺着墨剑剑锋缓缓滴落,往日华贵的大堂内满是尸体,既然要杀,那就要下狠心,崔锂几乎把全部的老一辈清洗干净,只剩下一群孤儿寡母。
至于说那些没资格住在祖宅里面的旁支崔氏就没有必要去摧毁,现在他已经是事实上的崔氏宗长了。
“抬出去埋了!”崔锂拄着剑在往日只能跪在地上看的宗长的坐塌上落座,两侧是瑟瑟发抖的妇孺,家里的那些家仆除去少数几个死忠外,都已经投入崔锂麾下。
这也是当然的事情,他们是崔家的家仆,这种家族自己的纠纷,作为仆从是没法插手的,谁是宗长,他们就效忠于谁。
人都杀了,那么剩下就是分赃的事情,那些地契,商铺,宅邸都归入了崔锂一人之手,而他自己自然是没有心思去经营的,看样子得分下去,而且大部分的资产对于打定走修行之路的他来说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