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在下倒是有些期待了。”
看着涂山容容那张淡妆粉饰的甜美俏脸,童翎笑着点了点头。当然,这只是场面话。
这时,苏木朱镇长望了眼涂山容容,又望了眼童翎,心中暗暗道:“涂山容容小姐竟然这般礼遇这位童翎公子,看来这位童翎公子的确是涂山的贵客啊!不行,我可得好好招待了!”
心下想罢,这苏木朱镇长那张油腻腻的肥脸上的笑容更加和蔼可亲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涂山容容小姐,童翎公子,如今天色已晚了,还请先去歇息吧,当然了,两位的住处,老小儿已经帮忙安排妥当了,就在老小儿的府邸之内〃~。”
看着讨好自己的苏木朱镇长,童翎不动声色,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倒是多谢朱镇长安排了。”
“呵呵呵……”苏木朱镇长拍了拍自己那圆滚的肚子,笑呵呵的说道:“不妨事不妨事,能给童翎公子安排住处,是老小儿的荣幸。”
看着苏木朱镇长这近乎露骨的讨好,童翎心中暗暗道:“这人倒是个人精,颇会来事。”
苏木朱镇长因为还要处理广场之事,所以不能直接送童翎和涂山容容,不过他倒是安排了一条船,专门送童翎二人前去镇长府邸。
船篷中,不论是童翎还是涂山容容虽说彼此有时都是有些恶趣味儿的,但都是性格比较正经的正经人,所以倒也不会像傲来二小姐六耳那般,上了船就是一个葛优躺,而是正经的坐着。
此时,随着祭典的散场,苏木镇民回到了各自的家中,所以家家户户都是亮起了灯光,巷子之中,倒也不必再像先前那般,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不过,虽然不清楚涂山容容是怎么做的,但是她所做的善后工作的确很好,至少夜幕笼罩下的苏木镇没有响起任何惊叫声,显然那些有缘湖畔的妖王尸骸已经被处理掉了。
涂山容容转头看了一遍四周的街景,最终将头一转,一双美眸静静地望着童翎的侧脸。
“恩?!”
似乎是感觉到了涂山容容的视线,童翎转过了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眸便是立时对上了涂山容容的那双美眸。
“涂山容容小姐,你这般看在下,莫非在下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童翎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旋即向涂山容容问道。
闻言,被童翎发现自己盯着他的涂山容容倒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那张淡妆粉饰的甜美俏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恬淡的微笑,笑道:“那倒没有,只是容容想单纯的看看童翎公子的脸而已。”
“涂山容容小姐这句话可当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莫非是在下的脸上长出了一枝花不成?”童翎笑道。
虽说涂山容容那句回答让人浮想联翩,但是以童翎的心理年龄自然不会像那些小年轻一样,犯下了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她喜欢我。以他的情商自然清楚,涂山容容只是开玩笑而已。
看着涂山容容那张淡妆粉饰的俏脸,童翎笑道:“.` 涂山容容小姐欣赏在下的英姿帅容倒也是无妨,只是可莫要学那电视剧里的妖魔鬼怪一般,要撕下在下的脸皮当做收藏品就好。”
看着笑起来的童翎,涂山容容却也是微笑了起来,笑道:“英姿帅容……想不到童翎公子也会如此自恋啊。”
童翎笑道:“在下可不是在自恋,而是在说实话。”
“呵呵呵……”涂山容容捂嘴轻笑了起来,那个姿态极是优雅,旋即她俏皮地眨巴了下眼睛,笑道:“若是容容还真当是要像那些电视剧里的妖魔鬼怪一般,要剥下童翎公子的脸皮,当做收藏品呢?”
她将那纤纤细手从宽大的衣袖之中伸出,并且化作虎爪状,在童翎的面前晃了晃,那张甜美的俏脸上特意摆出了恶狠狠的神色,好像当真有这么几分电视剧中(好得的)作为反派的妖魔鬼怪的意味儿。
但是在童翎的眼中,这样的涂山容容却是显得极是俏皮不由得笑道:“那说不得,在下要降妖除魔了。比如说像那电视剧之中的道士一般,拿出一只赤玉葫芦,将涂山容容小姐吸进去,然后再摇一摇,顷刻间,涂山容容小姐可就化成一滩水了。”
闻言,涂山容容倒也不恼,反而笑道:“容容这般可爱,童翎公子可会舍得容容化作一摊血水?”
看着涂山容容的俏脸,童翎笑道:“容容小姐还说在下,容容小姐不也一样自恋吗?”
“呵呵呵……”涂山容容笑了笑,旋即她收敛了笑容,那张甜美的俏脸上,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说道:“实际上,有件事情,容容想询问一下童翎公子。”。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上古辛秘
小船缓缓地穿进水巷子,朦胧的夜色下,荡漾的湖面上,反射着明亮的光芒。
涂山容容那修长优雅的玉颈微微一转,看了一眼船头的船夫,微微伸手,那只白皙如玉的纤纤细手打出了一道玄奥的道指,只见柔和的青光微微一亮,一道玄奥的法阵便是临空浮现,旋即便是犹如罩子般,将得涂山容容和童翎罩了进去,紧接着缓缓地消融于空气之中。
“隔音阵。”童翎左右转头,以他的目力,自然是可以看得清那消融于空气之中的青色罩子了。他转回了头来,一双黑色的明眸望着那笑脸吟吟的涂山容容,笑道:
“能够让容容小姐利用隔音阵法,看来容容小姐要询问在下的事情,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啊。”
“不错,的确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涂山容容笑脸盈盈的道。
看着涂山容容那张笑脸盈盈的俏脸,童翎忽然心生一股恶趣味儿,却是笑着问道:“那这极其严肃的事情,莫非是涂山容容想要向在下告白?”
闻言,涂山容容一愣,旋即苦笑道:“童翎公子,既然容容都说是极其严肃的事情了,又163怎么会开这种玩笑呢?”
以涂山容容的情商自然也是清楚童翎在开玩笑。实际上,她倒也是不恼。与童翎虽是相识不过数月,不过由于三观相近的缘故,所以她和童翎的关系也算是良好,可以算得上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了,因此这种玩笑还是可以开的。
尤其是……涂山容容的脑中,猛地想起了那有缘湖畔边上,童翎那怜悯的目光,以及可怜的话——“你真可怜,涂山容容小姐。”
脑中一浮现这一幕,涂山容容那颗被责任填满的心便是猛地一跳。因为她十分清楚了,童翎看透了她的难处,并且还十分的理解她。这已经超出了朋友的界定,可以称得上是知己了,因此被开这种玩笑,涂山容容倒也是不会恼怒的。
收敛起内心的悸动,微微抬头,涂山容容看着童翎那平和的稚嫩脸庞,淡妆粉饰的甜美俏脸上露出了一抹恬淡的微笑,笑道:“其实,容容想问童翎公子的是,我们涂山先祖旗山氏,是不是还活着?”
这似乎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涂山容容这刚一出声,童翎的笑脸便是渐渐地收敛(bafg)了起来,而就连提问的涂山容容,却也是不知何时,微微低下了头,长长的刘海遮盖住了她那张甜美的俏脸,看不清楚脸色。
“容容曾在古籍上,看到过先人对执念化身一事的介绍。执念化身是大法力者因为心中执念而具象化的一种化身,其实这就是幻影,一旦大法力者逝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执念化身也便是会渐渐的消散。”
涂山容容微微抬起头来,一双美眸带着认真的神色望向童翎,“没有童翎公子的解释之前,容容一直以为师父便是先祖旗山氏,但是听童翎公子的解释之后,容容的心里便是有了一个困惑,那便是我们涂山先祖旗山氏究竟还有没有活着?其次,她若活着为什么不回涂山?”
看着涂山容容那张淡妆粉饰的俏脸,童翎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涂山容容小姐不认为在下是在开玩笑呢?”
闻言,涂山容容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以童翎公子的性格,在那种情况之下,是不会开玩笑的。”
“涂山容容小姐倒是了解在下的秉性。只是涂山容容小姐又怎么为认为在下就知道这件事情呢?”
“因为,童翎公子是帝师的弟子。”涂山容容微笑着回答。
“一个帝师弟子的身份,竟然让我在涂山容容小姐的心目之中成了无所不知的存在,唉……真的是好亏啊!”
笑着回了一声,旋即童翎的笑容便是渐渐收敛了下来,微微低头,似是在思考其中利害关系,良久他这才叹了一声,说道:“你们涂山先祖旗山氏,算是活着吧。”
闻言,涂山容容抖了抖那双折狐耳,疑惑的问道:“童翎公子,这‘算是’却是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