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1 / 2)

卫宫士郎有些郁闷地嘟囔着,关上了被Saber劈出一道裂缝的大门。

。。。。。。。。。

雨时在踏进卫宫宅时就知道,这里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儿选择作为魔术工坊的宅子。

小樱和间桐雁夜体内的刻印虫都是在这里被祛除的。

说起来,几年过去了,小樱也长大成人了吧,毕竟远坂家的那个小女孩现在已经成为一名御主了。

而间桐雁夜。。。恐怕已经去世了,不过能在临死的几年前满足心愿,间桐那家伙也可以瞑目了。

显然,阿尔托莉雅也有些感慨,回想起在上一次战争中的记忆,爱丽丝菲儿,还有状态诡异的圣杯。

卫宫士郎:为什么这几个家伙看起来比自己还熟悉他家?

三个御主围在桌边,但谁也没有想要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意思,红色的Archer只是静静靠在墙边,目光死死盯着雨时。

站在一边的阿尔托莉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对于那名曾为自己带来诸多帮助的朋友,而此刻她感觉对方似乎有些陌生。

身为一个局外人的远坂凛自然也没有理由挑起话题,但这份沉默让她有些适应不来。

好在,那位Berserker开口了。

“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吧。”雨时率先替伊莉雅问出了内心的问题,上一次圣杯战争他只是拼死与吉尔伽美什同归于尽,对之后的发展并不了解。

不过现在卫宫士郎的存在说明,卫宫切嗣在战争之后还好好度过了几年的普通人生活。

“是的,老爹他,在几年前就过世,他曾经也向我提起过,关于他还有另一个。。。孩子的事。”

卫宫士郎挠了挠头,小心地看向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的伊莉雅,坦白了自己知道的事。

当时没在意,现在看来果然是老爹留下来的女儿吧?

“还有,那边的Archer,你似乎很了解我。”

“哼,当然。”

红色的Archer撇过脸,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讲,然后他就感觉到了来自自己御主那杀人一样的目光。

给我好好说话!

明显是这个意思。

Archer选择性无视,并退出群聊。

“话说回来,原来Berserker和Saber竟然都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从者,而且还是战友,未免太巧了吧,简直是奇迹一样。”

看到默不作声就灵子化消失的Archer,远坂凛无奈地摊摊手,既而提议道。

“那么这一次不如也结盟,先解决掉其他从者怎么样?比如那个Lancer,拥有必杀的因果律宝具噢?”

抛出情报,获得信任,这是构建合作桥梁的基础。

“我说过了吧,我与Berserker不需要合作。”

伊莉雅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拒绝了这个提议,执着于过去的种种并不能带来任何好处,但轻易放下,也不是容易的事。

伊莉雅憎恨,憎恨那个身为父亲却把自己留在那冰冷城堡,让自己饱受折磨的男人。

而现在那个人男人已经死去,自己来的冬木市,参加圣杯战争,她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绝不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夙愿这种可笑的事。

她对未来迷茫了。

“走吧,Berserker。”

伊莉雅沉着脸站起来,径直走向玄关处,而在推开门的瞬间,她迟疑了一瞬,说道。

“我在外面等你。”

“咔哒。”

雨时了然地停下脚步,随后看向欲言又止的阿尔托莉雅,轻叹了一声问道。

“还在追求圣杯吗?阿尔托莉雅。”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的,阿尔托莉雅愣神了片刻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直到现在,拯救亡国都是她继续挥剑的动力。

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她都不想就此放弃,而曾经的雨时,也鼓励过因那两位王者的言辞动摇的自己,期待圣杯的奇迹。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愿以偿,但是任何事情都值得尝试。这是他告诉自己的。

“。。。阿尔,为自己而活吧。”

只为了那一丝不可能的而不断战斗,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精神,而不断轮回,她也不过是个小女生罢了。

而万能的圣杯,也不是万能的。

这些是雨时经历了,数次召唤后所明白的事,之前的自己终究还是太过幼稚,这种将整个王国的分量交给一个小女孩承担的行为,本就是错误的。

他甚至有些理解征服王所说过的话了。

尽管它铸就了亚瑟的伟业,但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只是一个悲剧而已。为了亡国而不断重复追寻圣杯的道路。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梅林,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那个家伙胖揍一顿。

“雨时。。。这和你上一次说的,不一样。”

没有体会到雨时所想的阿尔托莉雅咬住下唇,攥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抹被背叛的苦楚,但随之而来的是越发深刻的执念。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时间可以改变人,但人改变不了时间。”

像陈述事实一样,雨时诉说着自己的认知,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归为fate而已。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阿尔托莉雅依然如故,但这副样子让现在的雨时,一直以来努力保持的平和心境都产生了波动。

“来问问自己的本心吧,Saber。”

“如果只是单纯想打败其他Master、夺得圣杯的话,像Assassin或是Lancer那样进行袭击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你一直抵触这件事,对吧。”

“那事关骑士的荣耀,身为骑士王的我不会做这些事。”

雨时嗤笑一声,关乎骑士王的荣耀吗?真正被逼到绝路的人可不会理睬所谓荣耀这种事啊。看着那为自己辩解而找出理由来的小女生,他继续说道。

“只要战斗就必有死伤,你对这点最清楚不过了。所以才想把战斗压抑在最小范围内——就是说,你对出现牺牲者的战斗,比谁都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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