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警方的压力才这么大。
就如同十五年前的斩首悬案一样O
关于这种十五年的案子,卷宗记录都未必还能找得到O
虽然调查尽可能的详细,但受限于当时的时代背景,十五年前的刑侦远不如今日的便捷高效效率,很多现代的科技手段都无法使用,因而线索的收集调查十分困难,进度推进的也十分缓慢。
明附白尽全力收集,但关于实证部分很少,几乎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原本白歌想要知晓光有十五年前的真相是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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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个月前开始连载长篇,一星期一篇的速度,到现在已经是第九篇,几乎将十五年前的案子的过程,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悉数写岀。
各类细节、对话过程都十分精准,连语气都有所考究。简直就像是被人可以整理后写成小说的事件卷宗。
白歌对它更加感兴趣了,于是让丁糖纯去查一下这个作者的地址。
巧合的是,祂就住在这座城市的郊区。
开车行驶去往这位作者的居住地,这是一个单独的小洋房,还带着单独的花园。
来到门外的铁栏,却发现铁栏没有上锁。
庭院里的泥土已经被翻新,泥土有些凌乱,一旁放置着空荡荡的花盆,但还没有洒下花种。
白歌就这么推开铁栏走过中心的青石砖块来到了门前,按下门铃。
丁糖纯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等候着,没有经过任何命令就擅自来调查,其实是有些违反规章制度了,警察身份不代表特权,不可随意扰民是极其重要的一道指标。
很快门里传来了脚步声,对方透过猫眼看向外侧。
“请问门外的是?”
“您好,我们是……”丁糖纯正想说什么,却被白歌打断
“您好,我是蒲公英杂志的忠实读者,看到了最新篇章后,牛寺意冒雨来拜访。”白歌摆岀了一副谦和有礼的姿态:“不知道可否让我们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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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请稍等。”等待半分钟后,房门被推开,一名披着米色披肩女子站在玄关,她温和道:“请入内吧,还未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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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白,她姓丁。”白歌迈入了玄关里,轻轻拍了拍身上的水珠:“打扰了。”
他这有点强势入门的态度令丁糖纯脸色窘迫,连忙鞠躬道歉。
"没事没事。”女子的态度非常好:"请进吧,我这地方有些小,二位不嫌弃的话,在客厅里待一会儿。”
来到客厅,白歌打量着房间格局,赞叹道:“菲可老师真是个有生活品味的人,房间布局和物品都整理的井井有条啊,而且样貌这么年轻,看上起来至少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五岁呢,但文笔这么老练,完全看不出来是一名写作了二十以上的乡间作家啊。”
“您恭维了。”柳可菲虽然说是恭维,但面带微笑,她说:“我去泡杯茶,你们坐一会儿……”
她起身去厨房的功夫。
丁糖纯对着白歌悄悄说:u师兄你可不要见色起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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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拿起桌案上的一个桃子塞给她:“吃桃去。”
这时厨房里传来有些凌乱的声音,柳可菲脸色尴尬的走出来:“茶叶都用光了,不好意思,您说我年轻,可我终归是年纪有些大了……这都记不清了。”
“没事没事,白开水也可以。”丁糖纯急忙表示不介意。
“对,我们来是因为无首之歌这篇连载文章。”白歌摆出—副忠实读者催更党的表情问:“我看这本书已经要完结了,是不是下一章就要解密了?”
回复读者的来信。
气矣?这么断章的吗?”白歌流露出遗憾的神情:“我倒是很想知道这里的凶犯到底是谁,毕竟是悬疑推理小说,总该有个结果啊。”
“其实……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柳可菲突然爆料。
“不是吗?”丁糖纯惊讶。
柳可菲竖起手指:“无首之歌是关于十五年前发生过的案子改编而成,其中细节考究,证词回忆,可谓繁杂且鞭辟入里,而我……如你们所见,我的是一个乡下作者,平日写一写散文、诗歌,很少会写这类纪实文学,因此收集这些谈话实证等资料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笔者朋友。”
“笔者朋友?”白歌问:“他对这件事很了解?可为什么交给你来写?”
“因为他已经过世了。”柳可菲无奈的说:“很遗憾,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完成这个作品,将它交给了我来完成,但这本就是一个悬案,我也苦恼于如何结尾,所以当初草草写了一个短篇,之后才顶不住读者热情和编辑要求,才改成了长篇。”丁糖纯遗憾的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线索也是断了。
白歌问: “也就是说,悬案还是悬案?”
柳可菲点头:“很遗憾,是这样的。”
“哎……”白歌故作可惜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悬案还要继续持续多久啊。”
“这可能就需要警方的努力了啊。”柳可菲微笑着说:“最近也岀了这么一起斩首杀人案啊。”
“您也听说过?”丁糖纯眼珠一转,主动发问:“您怎么
“唔……”柳可菲想了想:"我也说不太准,这件事本质
上也让我的书蹭了点热度,所以心底该说是有点不安,亦或者是有点惶恐呢……或许我的确不该连载,你想啊,我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案子,简直像是我唤醒了当初惨死的无首们的怨魂似的,怪渗人的。”
“这大概率都是心理作用吧。”白歌说:“当然,也可能不是,但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