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谢丽尔耸了耸肩:“我可不是名侦探,交给白先生了。”
白歌这边已经吃完了早餐:“别着急嘛,这不是还没说完吗?还有最后一人的证词没说完呢。”
刘昂抬起头,意识到轮到自己了,他瓮声瓮气:“我昨晚是收拾好了厨房,在九点半左右锁了厨房,之后为了确定一下明天要用的材料,打开了彳诸藏室,清点了一下食材,之后锁上了储藏室,就回了房间,要说不在场证明,我也是没有的……JJ
"嗯。”白歌听完后点头:"我还有几点要确认的。”他首先是拾起了桌案上放置的一把锁,这把铁索近似于老式的挂锁。
“这个锁,是专门用来给食物储藏室上锁的?”
“对。”
“为什么要采用这种古老挂锁?如今的时代,连房门都采取生体识别的功能,保证绝对的安全性。”
“这个……”刘昂摸了摸头脑,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女仆。
“因为这是两百多年前的列车了。”女仆小姐解释:“各位也注意到了各自的房门,采取的识别是门把手上的指纹采集,早已是淘汰技术的一种了,而食物存储室采用这种老旧门锁也是因为……它的上一次启用在五十年前,储存室的门锁在上
物件了。”
“不,问题在于这种古老挂锁的安全性,有保证吗?”白歌表示怀疑。
“请安心,虽说是老物件,但这道挂锁的解锁流程一共有三道。”女仆说:“第一道是上面的密码,第二道是牛寺殊钥匙,第三道是指纹验证,如果有一道工序错误,就会重新锁死…JJ
■■■
她拿起了挂锁,将铁索锁死,随后开始演示了解锁过程。如她所言,三道加密,这古老的挂锁款式只是一种幌子,仅仅只有钥匙是不可能打开的。
“也就是说。”安语嫣看向女仆:“这道挂锁,能打开它的……只有你和刘昂?”
“确切来说,只有刘厨师。”女仆放下了挂锁:“因为我手中并没有钥匙,昨天在大小姐的要求下,我将这把钥匙交给了刘厨师。”
刘昂张了张口,表情沉默的点头,这是实话。
“那这不是很简单了吗?”秦音脱口而岀:””蟹老板被挂在了食品彳诸存室内,而打开它的只有一个人,怎么看犯人都是他啊。”
“表面来看,是这样。”白歌说。
“表面?”
“嗯,表面。”白歌问:””因为如果刘昂是凶犯,无法解释他为什么闹岀动静来,退一步来说,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针对蟹老板,这两人之间根本不认识吧。”
安语嫣说:“或许是因为昨晚蟹老板留下了剩饭剩菜没吃完?”
刘昂苦着嘴:“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动手?哪个厨子会
这么玻璃心啊,我也是经历被客人指着鼻子骂这饭菜简直猪饲料过来的……”
“但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要闹岀动静吸引注意力。”谢丽尔说。
“这难道不是贼喊捉贼、欲盖弥彰吗?”秦音仍在坚持。
“如果真是如此,换成我会这么做。”白歌拾起了那把钥匙,然后将它推到女仆小姐跟前:“我会将这把钥匙偷偷放在女仆小姐的口袋里,这样一来,不仅撇清了嫌疑,而且不需要自己开门,更可以利用主仆关系,引导众人对谢丽尔大小姐产生猜忌,从而离心。”
他这番话一说,众人顿时表情微变。
的确,这个计谋更加狠辣,虽然并非没有破绽,但进一步算计了人性,极大的增幅不信任感。
若真是这样,恐怕在场宾客接下来一天一夜都不会再岀门了,甚至会认为躲在房间里都不安全。
毕竟下手的可能是女彳|而这里是谢丽尔的地盘。
这时,谢丽尔居然主动开口提岀了一个新的可能性:与安照白先生所说,那或许可能是我的女仆偷了刘厨师的钥匙,之后又将它放了回去呢?”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女彳|这种可能性也并非为零。
但谢丽尔居然主动提出来是什么意思?
女仆小姐纹丝不动,既没有辩解,又没有动摇,神色如常
白歌心底暗自失笑,这谢丽尔也的确聪慧且敏锐。
因为他刚刚说出了将钥匙抛给女仆的可能性,迟早其他人也会想到"女仆偷钥匙再换回去'的这种可能。
千早厠丽尔R彳〒宜満 士才揑屮夹了汝一可台创'半 R而修
皮球踢回给了白歌。
这是要求他洗清女仆的嫌疑O
白歌也不拒绝,看向了一旁的刘昂:""刘厨师觉得呢?”
刘昂想了想:“我,我不知道……”
白歌说:“为什么不知道?”
刘昂叹气:“我有点乱。”
白歌问:“会不会丢东西,你不知道吗?”
刘昂想了想:“我很少丢东西。”
白歌说:“但这次不确定?”
刘昂表情有些挣扎,但还是点头:"不确定。”
白歌托着腮帮:“你再想想……想清楚再说。”
刘昂回过头,望着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