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女仆欠身:"你……”
“我听见了。”安语嫣移开了视线:“推理,出错了,蟹老板并不是凶手。”
“是的,很遗憾。”白歌回答。
"遗憾吗?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白歌也知道自己的笑容会很吓人,特别是这种时候笑出来,会显得像个神经病,他解释:“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安语嫣不相信:"什么高兴的事?"
白歌敲了敲医疗仓:“至少蟹老板不是凶手,算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安语嫣叹息:“如果不是他,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白歌也说:“凶手就在我们之间,其实已经很多可能被否认了,我有预感,我已经抓住了对方的狐狸尾巴了,只是尚且没有察觉到。”
女仆摇头:“白先生,时间不够了,马上就要抵达净土城了,您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小姐又寸你的推理很满意,若是让事情就此结束……”
“不行!”
白歌立刻否认:“真便是真,假便是假。”
玩家语气肃穆:“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我不能容忍自己
安语嫣抱着双臂:这是侦探的执著吗?”
“不是那么了不起的品质。”白歌语气平静依旧:“别把我想的太正直,这种人往往死的比较快,没听过一句话吗……祸害遗千年。”
“我在考虑你是不是精神压力过于沉重导致思想出了什么问题。”安语嫣彳敦微皱眉:“明明之前的推断全部错误了,凶手的智计在你之上,你已经被完美的误导了,即便现在发现,时间也来不及了,而你……”
“你可能有点误会。”白歌反问:“我并不是在和谁比赛,这不是下棋,更不是击剑,没有任何规则……硬要说的话,对方和我之间,只是岀题人和答题人的关系,如果答错了,只要再解答一次,仅此而已。”
"你连一丝一毫的挫败感都没有?"
“这个还是有一点的。”白歌爽快的表示:“但转眼间我就将它和之前错误的推理一起丢掉了,与其在挫败中消磨时间,不如多想想怎么解决这个谜题……就好比你在考试中发现自己一道题做错了,还要花半个小时反省自己为什么做错了?”
"你没说真话。”安语嫣往前一步,她直视着白歌:"你只是觉得很愉快吧。”
“那当然。”白歌毫不掩饰:“毕竟这么有趣的谜,不解开太可惜了。”
“解开谜题很有趣吗?”安语嫣眯起眼睛。
“十分有趣,特别是在恍然大悟的瞬间。”白歌点了点自己的眉心:“你会感受到一种名为”智商碾压'的快感,并且
“并且什么?
什刹氐拿仗獯碜徘辈氐娜诵浴!卑赘栌锲畛恋乃?
暗的兽性,或许是高贵的神性……案件中的谜团表面上遮掩了真相,而真相之下藏匿着流动的人性之脓,只有揭开血淋淋的伤疤,才能看清那些。”
”看清那些,有什么意义?”安语嫣不明白:“你会因此而觉得愉快?”
“是的,很愉快。”白歌扬起唇角。
“白先生。”她的言语里有了一丝警告意味:咒疑视深渊者,也被深渊凝视。”
"那我就脱下裤子,直至深渊尴尬的移开视线。”白歌不按套路的回答。
“好啊,你脱。”安语嫣昂着下巴。
白歌虚着眼睛:"我劝你矜持,安小姐。”
安语嫣转过身:“还有两个小时,你好好努力吧。”
白歌目送安语嫣离开o
女仆略感疑惑:"为什么安小姐似乎在生气?”
"因为她理解了我是哪种人,对于身怀秘密的人来说,最厌恶的莫过于我这类人了。”白歌说:“毕竟没有谁愿意将自己的心剖开让别人看个通透。”
女仆微微欠身:"我去知会一下大小姐,先告退了。”
她礼貌的转身迈步离开。
白歌推着蟹老板进了房间,他关上了房门。
敲了敲医疗仓:“醒了就起来吧,别装了。”
蟹老板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你怎么知道的?”
"死人是开不了房门的,假死也不行。”白歌说:“能开门,自然是你已经醒了。”
“我要是不醒还不知道我已经被当做凶手了。”蟹老板瞪
“我只是从逻辑上推断出了这个结果而已,不是你,我也很遗憾。”白歌说:"真的很遗憾。”
“不用重复两遍。”蟹老板从医疗仓里起身:“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是听的一知半解。”
“以你的智商,知道了也没什么作用。”白歌看着窗外飞速流逝的景色。
”"那不一定,我这么聪明,指不定就……”
白歌瞥了眼他,旋即食指敲击:“也好,我就跟你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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