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嫣离开后不久O
女仆领着白歌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内部谢丽尔正靠在沙发上,她正在看书O
“晚上好,白先生。”
"晚上好,谢丽尔小姐。”
白歌坐下,与之面对面:“这么晚,找我有事?”
“同为阶下囚,找你聊一聊。”
谢丽尔合上书本:“顺带跟你道个谢,若不是你,恐怕我现在已经死了。”
“也未必,哪怕同为囚犯,你也远比我要重要。”
白歌摇头: “月人不可能将净土城搬到月球上,利用先有
的统治者进行支配是最佳的方式,潜移默化的改变,和君主立宪制是同一个道理。”
“但很快也就会成为摆设了。
谢丽尔轻声说:
“其实也都一样,支配者是不是我,又有
U!
什么区别,只要这座城还在
划尔看上去有些不甘心。”
“换成是你,祖宗家业被人抢了,你会甘心吗?
谢丽尔侧靠在沙发上,视线清冷。
“但就像是清朝的最后一个皇帝一样,不甘心,但也无能
为力。
自比为皇帝可不太合适。
白歌摇头: “月人不是解放者和革命家,你这里也不是封
建王朝。”
"是心境的问题,者枚一样。”
谢丽尔发出无能为力的叹息:“或许从五十年前一百年前,自从月人找到了我们起,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
“但还是会不甘心。”
白歌道破了她的想法:“你在劝说自己看开点。”
"你会不会聊天?”
谢丽尔抱住一个枕头,瞪着白歌。
“我不喜欢聊天,因为很无趣。”
白歌说:“特别是听着一个人发牢骚,明明她的每一句话里都是”求安慰',却又不肯明说出来。”
“唔唔唔……”
谢丽尔将手里的抱枕捏到变形,她咬牙切齿,却又无法否认。
心思被戳穿了,白歌说的是对的,她就是想要找个人说说自己心里的苦。
白歌见到红发大小姐一副咬牙切齿却又不吭声的模样。想到了一个同样性格的人,止不住失声一笑。
"你倒是挺可爱的。”
“干嘛?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谢丽尔抬起眼睛,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被夸一句就会脸红心跳的好搞定的女人?”
白歌摇头,话锋一转:“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一一如果你想从月人手里夺回净土城,也不是完全没可厶匕M
冃匕。
“你说什么少
谢丽尔松开手,坐直了身体:“你不是在开玩笑?
“我不是joker,不开没品的玩笑。”
白歌端起茶杯:"怎么样,有兴趣吗?"
谢丽尔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白歌问:“怎么做?”
白歌不思索:“当然是抢回来。”
谢丽尔说:“怎么抢?力量对比根本不成比例,她甚至连监视都不需要,因为她的存在就已经单人敌国,再多的战士也不是对手。”
白歌说:“的确,普通的做法是没有用的,但世界上存在—种做法,叫做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