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时,又一间房被打开了,醒来最早的人是灰先生。
他走岀门后,走廊的景象映入眼中。
他先看了一眼死去的夫妇的尸体,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淡
“早上好。”白歌嘴里含着白色的泡沫。
灰先生的表情都在蒸汽盔甲的遮掩之下,但微微颤抖的手指显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叫人起来吧。”灰先生冷静了一会儿后说。
“可以。”白歌刷完牙,将东西丢进了房间洗漱台,洗漱完毕后,他说:“我去做点早餐。”
“你还有心情做早餐?”
“我饿了,你不饿?”白歌反问:“你不吃是吧。”
“等等……”灰先生抬起手:“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还想着吃喝不太对。”
“你这话说的,人死了,活人就不吃东西了?”
“你不怕被人怀疑是凶手?”
“说得好像我不吃不喝他们就不怀疑我似的。”白歌摊手耸肩:“我去做酱油鸡蛋了。”
“…给我也做一份。”灰先生补充道。
没一会儿楼上的其他人都被喊醒了,除了还在睡着的小孩子之外,其他大人都看到这幅场景,表现岀了强烈的不适,不论是血腥感还是惨烈程度都比之前还要超过不少。
白歌听到了楼上的争论声,接着做着早餐,等争吵稍微平息了一些后,就端着早餐走上二楼。
其他人闻着香味看过来,见到白歌一脸无所谓的掐着煎鸡蛋,无一例外露岀了复杂的表情。
那眼神简直就是在说一一你怎么吃得下去的?
“厨房里还有几份,想要自己盛。”白歌大方的说。
红女士皱着眉,她转身走回了房间,需要冷静一会儿。
金先生和金小姐也进了一个房间,有些事需要商讨一下。
灰先生则是看向白歌手里的餐盘:“生鸡蛋、白醋?
白歌说:1 “你不吃生鸡蛋?”
“练肌肉时吃过,现在不吃了。”灰先生摇头。
白歌又一次蹲下身,吃着早餐观察着尸体。
灰先生没说什么,转身走向楼下。
白歌独自一人蹲坐着,然后手指蘸着蛋清,涂在花夫人的手掌和手腕上,随后用蘸着白醋试了试。
然后又将滤岀来的蛋清涂在花先生的脸上,然后也用白醋试了试。
得亏旁边没有人,否则肯定会以为他是在研究腌人肉的办
法。
几道验证之后,时间来到九点钟。
在红女士的提议之下,将两具尸体暂时收容在了一楼的仓库间,并且要对小孩子进行保密。
所有人都没照顾孩子的经验,只能交给了年长者的红女士,好在她也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暂时能够安抚住杰瑞,但时间长了就说不准了。
余下活下的还有六人,但猜忌感变得更深,凶手也就在这六个人之中,每个人内心都有怀疑的对象。
金先生和金小姐似乎是将白歌假定成了凶手,各种怀疑和警惕,始终保持距离。
红小姐负责哄小孩子根本走不开。
能和白歌聊两句的也只有一直在找白歌蹭饭吃的灰先生了
O
他也不是时刻都跟白歌聊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说上两句。
夫人买回来的,说什么再苦不能苦孩子,非得买些鸡蛋回来给她的孩子补一补,这么多鸡蛋也能被白歌重逢利用到了,作为单身汉只要有鸡蛋就能做出十七八种不同的料理,毕竟它很简单。
白歌吐槽道:“明明都不信我,但居然还把我做的早餐给吃了,欺负我没带毒药是吧?”
灰先生说:“我没有吃完,还剩下不少。”
“我也没说是你。”
“金小姐……先生是会做饭的,红女士也是。”灰先生说:“只有我不会做饭。”
“那是谁在蹭吃蹭喝?”白歌反问。
灰先生不再纠结,反问道:“你认为我们当中谁是凶手。
“谁都有可能。”白歌的回答也是一句废话:“包括你我
JJ
O
“是你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