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精神稍稍放松,没证据,那便是胡说八道了。
“有的。”白歌话锋一转。
灰先生抬起眼睛,沉默着。
“那你叹什么气!”
“我只是有点厌倦吧。”白歌搓了搓手指:“就不能干脆点承认,然后鞠躬谢罪流泪悔过么?非要浪费大伙的时间……
红女士说:“麻烦你收敛一下脸上的笑容。”
“不好意思,老毛病犯了,有点愉悦。”白歌摸了摸嘴巴:“其实证据很简单。”
他伸岀手,然后将桌子上摆放着的白醋倒入干净的容器里,然后倒入了鸡蛋清,随后有加入了一些柠檬汁,又添加了一些酸味的液体,最后用手指霍弄霍弄。
其他人都看着他在调配着无色的粘稠液体,正奇怪他要干什么。
随后只见白歌将杯子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灰先生。
灰先生抬起手挡住,虽然避免被糊一脸,但手臂还是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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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放下杯子,舔了舔手上酸涩味道的蛋清,他说:“这就是证据了。”
有人不明所以。
有人看向灰先生。
有人看着白歌。
各自面面相觑。
而后白歌抬起手,他的手掌有一块变成了蓝色。
灰先生低下头,他的手腕上也有一块呈现出斑驳的蓝色,像是手指印记。
“这是什么?”红女士追问。
邙急形墨水。”白歌手指揉捏着指尖上的蓝色:“我刚刚调配的不是什么料理,就是单纯加入一点调料,能够让隐形墨水显隐的东西,这玩意的原理,和化学上的酸碱平衡有关。”
“啊!”一直听不懂的小杰瑞抬起脑袋:“是没心大哥哥给我的那个乌贼玩具!”
“是的。”白歌按着胸口:“不过我现在已经有心了,你这样说不太礼貌……”他环顾其他人:“这个乌贼玩具是第二天的幸运商品,能够喷吐出隐形墨水,我留着没用就丢给了小杰瑞,纯粹是无心之举,但没想到反而成了标记用的东西,他和父母打闹玩耍的时候,墨水都有沾染到他们的身上,自然就成了标记物。”
白歌平淡道:邙余此之外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对吧,灰先生?”
灰先生问:“或许只是我无意中沾到的,只有手腕的一小块。”
“明明上面的痕迹看着像是手指抓着留下的痕迹?”
“抓人当然会抓手腕,我昨天和花先生有过短暂冲突。”灰先生说:“所以被抓着手腕。”
“啊,这不是不可能的。”白歌说。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总是穿着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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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女士也明白了逻辑关系:“你的确穿着盔甲,白天都不卸下来,即便是沾染到了墨水,也应该是在你的盔甲上,但现在他在你的手上,就证明你中途有卸甲过一次……”
“因为晚上杀人动静太大了,蒸汽盔甲非常碍事,所以要脱下来。”白歌平淡的说:“所以才会把隐形墨水留在你的袖子和手腕上。”
逻辑链成形。
灰先生张了张口,随后叹息一声:“言多必失。”
白歌说:“应该说……但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你承认是你了?”"金小姐'警惕的质问:“你就是帮凶?”
“我是……为什么不能是?我也没有杀人,我只是协助了她。”
“但你来的目标就是杀人对吧?”白歌说:“所以一开始就警告我不要接近那对夫妻。”
“是的,原本该由我来动手才对。”灰先生冷冷的说:“只是睡莲镇里的变故太多了,我不方便自己动手,而她显然已经等不下去了。”
“为什么?”"金先生'问:“花先生很照料他的妻子和孩子,你们为什么要谋杀他?婚外恋?”
“恩爱?”灰先生冷笑着反问:“你管这叫做恩爱?恩爱的话,丈夫会给妻子套上铁索和镣铐?睡莲镇中的所有人是真实的,真实无法被掩盖,从外表就看得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婚姻,而是单方面的奴役!”
年轻的恋人哑然失声。
红女士说:"就非得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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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和你无关。”灰先生不愿回答,但这也并不重要,杀人的理由有一千种一万种,怎么编都可以。
"金小姐'嘴唇嗫嚅:“怎么处置他?他的目的是杀死花先生,已经达成的现在,就意味着没了危险性?”
红女士冷淡道:””未必7亚当斯是谁杀的还不清楚,未必龜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