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亚当斯:"复仇成功后,感觉怎么样?
“很……”
“空虚?”灰先生问。
“是寂寞。”亚当斯眼神空虚:“杀了他,我姐姐也回不来了,可不杀他,我总觉得有事没做完,他终于死了,而我算是解脱了吗?我不知道……”
白歌感叹:“所以我说了,我不支持杀人……这种人,杀了太便宜他了,应该让他活下来,剥离人身权利,给予各种酷烈对待。”
艾尔莎反问:“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性格很糟糕?”
"经常有人这么说,但我没有改掉的想法。"
白歌踢了一脚吴先生的尸体:“他该是死了吧。”
亚当斯开了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点了点头:“我想是
“那我也该走了。”白歌伸出手:“枪可以借给我用一下
"可以是可以,你打算……”
亚当斯没说完,就见到白歌举起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O
“诸位,梦境虽好,却不要贪杯啊。”
他说着,扣下了扳机。
砰!子弹贯穿颅骨。
候车站台里,清晨的光线照入了水母车站。
车吐贞外币不到任何一淆人影
空空荡荡的车站早已废弃。
座椅上的青年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都是一场梦啊。”
第七百五十章第十七游戏结束
白歌走岀了候车厅。
—辆破旧的列车停在车站内。
它看上去充满了岁月的痕迹,看得出曾经是一辆相当豪华的蒸汽列车,而如今只是停在这里锈迹斑斑。
在列车的入口前方放置着一个钢铁人偶。
人偶上举着一个牌子,生锈的铁牌上写着模糊不清的字迹
O
他迈着步子走上了这辆早已不可能再度行驶在铁轨上的列车。
踏入了其中,车内的布景摆设都和梦境里的长眠号如岀一辙。
走入车内,空气里弥散着腐朽难闻的气味,生锈、腐烂、劣化。
布景映入眼中,而白歌的视线看向了深处的房间。
他走到房间门前,推开一扇门。
—间屋子里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早已成了白骨,颅骨上有着一道缺口,致命伤源于此处。
桌子上放着早已过期的烟卷,墙上挂着黑色的风衣和毡帽,还有黑白网格围巾。
“灰先生。”
白歌走向下一个房间。
两具尸体,两具白骨。
受害者没有任何反抗,死的非常平静。
他们临死前也拥抱在一起,床头上是金色的头发。
“金先生,金小姐。”
再然后是下一个房间。
同样也是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只是死亡的模样不一样。男人的颈部折断,而女子的后脑贯穿。
死的时候都像是在互相折磨。
“花先生,花女士。”
白歌迈步走向下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两具尸体,一个是人
5—个是狗。
“无先生。”
确认了这一具尸体后。
下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