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也不能死。
我会夺得所有的荣光、铸造绝无仅有的荣誉。
而现在,少女的身边还存在没去获取的荣誉、近在咫尺的光辉。
【胜者舞台】
一般赛后会有有两个小时的准备时间进行缓冲,按照鲁道夫方才所告知的现状、零衣现在过去会场的话还来得及。
少女可没有错失舞台和将胜者的席位拱手相让的念头。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手上就出现了一枚绿色的护身符。
原本不应该在这种地方浪费,哪怕合理来说也应该在希望杯前使用一个来保证自己的状态,可谁让零衣想保证点数撑过去今天,最后却不幸被阳光给刺激晕了呢。
最后还是得使用这个省下来的御守。
唱完一首歌的舞蹈和肺活量,说实话过程也和训练没差别。
至于将御守浪费在这种非赛事也非训练的地方得不偿失?零衣这个时候就应该在床上好好休息?
很遗憾。
让零衣那样做不如让她去死。
胜利是她的所有物,胜者舞台也是她的所有物。
将少女从那上方拽扯下来,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能原谅!
最强的舞台和最棒的演出缺一不可。
我还期待着观众们的夸耀和赞美,试图回应粉丝们的期待。
要是在这里怠慢的话,可是要向未来全世界的信徒谢罪的。
“那么——启程去舞台吧。”
用力紧握手中的御守,使用方式是只要有使用的念头即可。
伴随片刻沉吟,安静下思绪。
末了,零衣眼前昏黑的视线就瞬间明晰了起来,身体上虽然还留有各种痛觉,但却已经没有让人无法行动的疲惫和沉重。
少女便长舒一口气,瞬间前往病房的大门打开门扉。
若是正常的情况,肯定会有医护人员出来制止患者。
但因为雪盲症要避光的缘故,加上有鲁道夫象征留守,现在零衣是一个人深处在病房之中。
她就这么窜出房间,来到了走道。
而就在这里,少女的视野侧边映入了一道身影。
“……”
零衣和来者对视上视线。
棕发、垂髫在腰边摇拽。
紫瞳、靓丽的面庞上是冷淡冷清的凛然气质、稍微低下的视线内隐约显露疲惫、在见到零衣的同时,便露出错愕的神态。
彼此都是相互认识的。
但是并非朋友、也非对手、而是刚建立起孽缘的她与她。
瞧着对方手脚上的绷带,还有杵在身体右边的支架,零衣判断眼前少女是因为在雪地赛道上扭伤或骨折才出现在自己面前。
最后以那种速度在雪地上坡摔下去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是的,那位从钦定第二名却失误流落到第六位的赛马娘。
爱慕织姬。
——
PS:有人指出织姬不可能不会在意对手的问题,因为她的根支援卡就是在看好歌剧的体操服比赛,和希望杯比甚至不是有决胜服的G1重赏,却在次一级的赛事收集霸王的情报。
这就得说说好歌剧的赛程了。
好歌剧第一场 G3时,织姬连胜到弥生赏,这个时期双方毫无赛事交集,织姬没理由去看一个出道战困难,过一局低等赛事,才准备第一场G3的霸王,并认为对方很强是对手,因为这个时期好歌剧完全没有崭露头角。
那霸王第二场穿体操服的赛事是什么时候呢?和三月份的G3隔了快七个月的G2,这个时期的织姬又是什么情况?
她G2弥生赏被成田路揍了,G1皋月赏又被好歌剧揍了。
嗯……你们懂了吧?(望天)
第四十九章 你是被祝福的一等星(二合一)
——
零衣撞见爱慕织姬的出现,可以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但是,双方只是沉默着对视了半响,金发少女就毫不犹豫略过了黑发少女的身边向着胜者舞台的方向走去。
就算两人在病房外突兀邂逅,但彼此间也不是什么友好的关系,甚至光是见面就会滋生些许的不愉快吧?
一人对毫无价值可言的胜负感到不愉快。
一人对自己的以往坚持而来的生活方式被摒弃感到了难堪。
在这冰点的氛围里,将要分并差错开的两个身影间,零衣却被一道声音给挽留住了。
别过头,看着那撑着支架摇摇晃晃的纤细姿态,她发问。
“……你说什么?”
零衣听到了后方传来她人的声音,但是并不清楚对方的具体言辞,接着爱慕织姬就缓缓答道。
“我们作为赛马娘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她说。
黑发少女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绷带缠住的腿脚,再而别过脑袋对上金发少女的视线、深黑的目光凝视。
“同样都是看着终点为了胜利,那么要以什么样理由与形式说到底都是因人而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