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等等,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眼见阿尔丹要逃走,零衣就赶忙上前拽扯住对方的胳膊往回拉扯,不愿意就这么放开少女直接离去。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暴露露世和零衣的关系正常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想来以阿尔丹的性子也不会将这个消息肆意宣传,其他赛马娘多半也不会相信,但让疑惑的种子种下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同时,“想来”也只是“想来”,有可能演变成“想当然”。
所以零衣必须以切确的交流得到切确的结论,把阿尔丹的嘴巴给赌上去,确保对方把这个情报烂在心中。
她可不想自己往后的历战大业受阻,因而露世是零衣的消息必须在谁都不知道的前提下,于民众们炎上最尖锐的时刻展露出来折服所有人。
再者,零衣抓扯阿尔丹的行为中也蕴含了些许的不愉快。
自己被推开的不快,自己帮助对方后却被纠缠着让不该出现的新问题出现的难堪。
不要擅自给她增加不必要的麻烦、老实点!
“——!”
然而就在零衣焦躁抓握阿尔丹手的瞬间,她却发现自己没能把对方给扯回来,反而顺着前方少女的发力被向前带走。
?!
阿尔丹逃走处于加速力状态,零衣是轻盈静止的,故被影响。
同时,相较于持有玻璃脚还能上场比赛的阿尔丹,零衣是还得住院检查的病人,身体上各种负面状态导致羸弱使不上力,就如此这般在错愕间——零衣整个人的身体便向前倾倒而去。
她不可思议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什——”
哽咽着语气吐露音节,重心向前,却没想着跑步加速,因而下盘打滑、眼看零衣将要重重摔倒到地面上去。
而伴随身体的重量自然而然压迫到抓握阿尔丹的手腕上,蓝发少女也意识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巨力给拽住,被自己身后的重物给拉回,接着也一同向着后方的地面摔去。
(糟糕了!)
思绪恍然间,零衣明确到自己和阿尔丹两个人将要这么摔倒地面的现实,金发少女就立即反应过来将对方给拥抱到自己的怀中保护头部,自己则作为垫子摔去地面作为缓冲。
‘啪嗒’一声。
二人就这么重重摔倒了地面上。
……
【好疼。】
阿尔丹闭上眼睛,觉得痛苦的同时,内心却又传来一股安惬,只感觉到自己的面庞上是优柔而温暖的淡淡幽香在鼻梁间蔓延。
“呜……”
她睁开眼睛,就错愕发现自己眼帘间是她人的心口把自己给安然怀抱住,跟随那传递而上脑门的绵延直接把少女吓了一跳、心脏再而颤动、扑通扑通不停。
“……”
阿尔丹抽搐着表情,立即将自己脑袋上的手掌给支开,双手和双脚弓起撑着地面,她呼出一口浊气,就从地面上支起身,就发现自己身下此时是一脸痛苦表情的零衣,不省人事,以独木难支却又优美的脆弱感让阿尔丹原本躁动的心不可思议静了下来,却又感到新的不知所措,小脸一红显得有些羞涩、脑袋上的耳朵摇拽。
——简单的一个事实出现在面前。
小嘴忍不住喘息。
看着自己身下嫣红而思慕着的可人。
阿尔丹意识到自己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将零衣压在了地上,瞬间大脑开始颤抖,想着脱离对方。
然而,理智是这么想的。
感性的部分,却将阿尔丹的视线牢牢定格在零衣那美丽而梦幻的面庞上,细看纤细的五官、吹弹可破的白皙,垂涎欲滴的红唇微张呼吸,显得暧昧而诱人起来。
“——!”
阿尔丹就感到自己身体一僵、心更加剧烈的跳动,摇拽的蓝色发丝就垂髫搭在了零衣面庞上,视野里只剩下眼前少女娇弱可爱的睡颜。
就这么呆呆凝视着零衣,鬼使神差的,阿尔丹就不自觉将自己的手往对方的面庞上轻轻抚摸,撩起其耳畔翘起的发丝轻柔梳理平正。
“呜——”
零衣适时发出哽咽声。
阿尔丹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瞬间坐立起,想要立刻挣扎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脚怎么也使不上力来,只得这么以鸭子坐的暧昧姿态处于零衣下身腹部间,一只手不安放在零衣的肚子上,另一只手上的小动作也顺着金发少女的耳垂,接连下滑抵达喉咙,锁骨间、按压划过。
‘啪嗒’一声。
阿尔丹脑袋前倾,煞是可爱的嘟起嘴,就将有点不听使唤的双手竖立在自己的身前,左手再不断往右手的手背就像教育不听话的孩子般死命蹂躏,拍打。
啪嗒、啪嗒、啪嗒。
伴随声音节奏有致二快速的响彻,阿尔丹红着一张脸抿住唇瓣,深呼吸一口,就这么双手捂住面庞疯狂摇摆着脑袋。
“呜↗呜↘——呜↗”
身形扭动不定,难以维持自我。
巷子也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
直到零衣从轻微的脑震荡中回过神。
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
金发少女就看到目白阿尔丹以羞涩的神采坐立在自己的身上,抿住口唇以楚楚可怜而热情期盼的凝视瞧着她,就这么直挺挺盯着零衣,抿住嘴再挣开,似乎是想言说什么。
“那个——”
然而阿尔丹还没开口吐露字句。
零衣就抽搐着脸挣扎支起自己上半身,下意识看向阿尔丹的背后,在瞧到巷子的外边的瞬间,就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来。
所见,一位紫色头发的优雅少女正带着困惑的视线走入巷子,直到彻底看清楚这间隙内的景象后,就像受到了什么世纪性的文化冲击般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
目白麦昆突兀出现在这个地方、脑袋后仰、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