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让帝王感受到失败的屈辱、明确格差和界限的不同,因此少女奋起追逐那金色的光辉,也不允许有人超过自己夺得她!
她势必会变得比所有被雷鸣吸引的人更强,独享那份荣光。
这种感情是憧憬还是依恋什么的——说到底都无所谓!
正常的人际交往说实在也并非不是不能允许。
但是和其他女孩子唧唧我我,甚至和自己的比赛也在和其他人交谈,帝王就委屈巴巴不愉快了起来。
稍微看看赛道身后唯一追逐到你身边的人呀!我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还是说自己是否忽略了什么东西?
不应该啊……
和零衣第一次比赛的人是我,第一次有赛场约定的人也是我,第一个进行约会的人还是我,对方这种对所有人都其乐融融却也爱理不理的态度,帝王觉得零衣杯的跑道上怎么想也该只有她一个人有竞争上位的机会对吧?对吧!
但是零衣这种突然柔化下来的性格态度怎么回是?!这不是帝王染上去的颜色!
——
“……”
听着帝王嘴中的评价,零衣稍微抽了抽面庞,然后就向着身边的爱慕织姬询问。
“我是那么惹人嫌的家伙吗?”
听罢,爱慕织姬稍微沉吟了片刻,就用力点点头。
“嗯。”
“欸……?!”
“虽然感觉上会流露好意,但本质对没兴趣和讨厌的东西就数落、无视、摒弃,自我主义这样的感觉?”
“你们到底在说谁呀?”
零衣半眯起眼,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说都是品学兼优而端正可爱又漂亮的赛马娘吧?
对胜负态度无比认真、对决斗的对手也无比认真。
因为你想想,出道战她揍了一遍帝王,把人家打自闭了也没去管,然后对人家约定再战的斗志不加以理睬,再然后对人家孜孜不倦黏上来也随便应付了事,高兴了就聊聊天、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到希望杯揍了一遍爱慕织姬,把人家打自闭了时候也没想着惺惺相惜和安慰对手,就在对方跑上来质问后直接给人家凶到跪地,虽然最后给爱慕织姬揭开了心结,但过程也少不了向对方讽笑。
(……呃。)
想到这里,零衣突然就沉默了。
(啊咧?)
怎么回事?我难道不是对比赛态度都特别端正甚至会对有斗志希望再战的家伙施以援助之手的正面人物吗?
帝宝被打自闭跑了是她自己的问题,如果当时是不屈的帝王被打了想着回来叫场子,我肯定不会采用那个做法。
你们看织姬追上来的时候,零衣不就给人家开导,甚至还给了无比想成为赛马娘也有那个魄力的阿尔丹使用了道具。
没有比我更热情友善的家伙了吧?
但是复盘起来,零衣为什么觉得就突然怪了起来。
——
思考起了奇怪的问题,金发少女稍稍皱起眉头,而于此同时,东海帝王就带着狐疑的表情自零衣身后抱住了对方,然后开始鼻梁抖擞轻嗅味道。
末了,帝王带着认真严肃的表情开口、深深皱起眉头。
“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
零衣沉默,然后瞬间将自己背后的帝王给挪开。
“你干什么啊?”
“零衣,这几个月是在为了和我比赛而在训练对吧!”
帝王就这么凝视着零衣,然后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来。
上面是她与金发少女的聊天记录。
【零衣:与你在弥生赏的对决我可是非常期待丝毫没有怠慢的心理呢~】
帝王就带着激动的神色,然后高举自己的手机向前踏了一步。
(零衣的态度突然变得柔和了起来,这不对劲!)
而能使得人性格往正方向变化的缘由,无非是友好的人际交往使得那个人的性格软化了。
去年希望杯后到现在的两个月时间里,虽然帝王很不愿意去想,但若有人给零衣的性格带来正反馈的话……
危机感,突然满溢出。
不是身边的这个爱慕织姬,有什么人已经悄然进入了零衣杯的赛程之中,在东海帝王和零衣习以为常的这种敷衍而愉快的相处模式内,植入了令帝王不是那么愉快的——变数。
零衣身上的气息和味道变了、帝王认生而不愉快了起来。
(有人想要抢走属于我的对手……)
我闻得出来,那白百合纯洁的芬芳已经染上了柑橘香槟!
可恶!是谁?!到底是谁?!
——
“训练我当然有在做,但几个月不眠不休的特训超人怎么可能存在嘛,我还是有自己的日常生活需要度过的。”
“呜……那你为什么要挂我电话也不陪我玩!哪怕是一起训练也好呀。”
“我说啊,陪你出去玩难道是我应尽的义务吗?手头上有事情忙不过来和更加需要注意的家伙,优先级自然就不一样了。”
“……是谁?”
听到更加需要注意的家伙,帝王的表情就犀利的起来,上前抓住了零衣的肩膀推了推。
“是我的室友啦,一位身体很虚弱的大小姐,说实话并不适合成为赛马娘,但各种意义上很美丽也无法令人放下不管,所以我想支持她的那份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