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小粉丝真实地从眼前叛变,年糕小姐当场破防!
不是、这谁能绷得住啊!?
回忆目白麦昆的一生,之其青春毫无疑问是优秀而绚丽的。
出生在中央显赫的悠久一族目白家,被家人寄以厚望,她也回应那份期待,在值得自豪的经典三冠最后的舞台——长距离菊花赏,继续向世人证明目白一族耐力特化的血统是何等优秀,不会让出任何长距离赛道。
于是目白麦昆夺得到冠军之位潇洒凯旋,成为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备受世人瞩目。
原本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和美好。
有温柔贤淑值得尊敬而厚爱的姐姐目白阿尔丹。
有得以追逐和超越的人生终极目标,上一个世纪的目白家头牌,荣誉的目白高峰姐姐是麦昆赛事的道标与引路人,女孩自身也有让目白一族生生不息繁荣昌盛的使命感。
而麦昆的身后,还有成长起来的坚强而楚楚可怜的妹妹们。
学校有相互对峙和扶持的宿敌东海帝王。
作为马娘的训练员也是一个平时看上去不着调,但认真起来无疑也是非常优秀的西崎龙先生。
从家世、到家人、到赛事的目的、到未来人生所追求的终极目标,乃至社交关系网和宿命对手,麦昆的人生都是优秀且丰富、没有任何值得迷茫和疏漏的死角,无比光辉万丈。
少女只需要努力发挥自己作为赛马娘的才能,代表目白家在赛马历史的长河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那么整个人生都是幸福美满值得钦佩的。
因而作为大小姐,持着优雅微笑到马生的最后即可。
(可是这一切……在那个女人到来后就变了。)
万恶的NTR之黄是一切的开始。
名为零衣的赛马娘、其存在是那么的令麦昆难受。
倒不是对方和自己有什么激烈的过节与冲突,而是零衣的行动方式毫无疑问夺走了属于麦昆的大量事物。
不、说是夺走可能也不太合适。
而是原本所有权为麦昆的一切美好事物,自那个金毛出现之后,就渐渐不再属于她一个人。
属于她宿敌兼好友的东海帝王,自从零衣出现后,每天都不怎么与麦昆聊天了,就算偶尔产生了话题,那也是零衣很棒吧?零衣很帅气吧?我迟早要超越零衣!为了和零衣对决必须努力修行出更强的自我!麦昆要一起来吗芸芸。
(零衣个锤锤啊!帝王你在和我聊天倒是只看着我呀!天天嘴里都在唠叨其他的女人!你这个混蛋!)
而且还不止宿敌产生了变化。
……记得那是希望锦标赛结束不久,某一次麦昆抵达队伍的会议室时,就见到了自己的训练员在室内独自一人、啃着黑板痛哭流涕的样子。
男人嘴里还唠叨例如‘零衣,你是我唯一想要的赛马娘’‘朕的雪地大逃马和明星训练员计划堂堂休刊’的鬼话。
着实把麦昆给整得无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场就忘了自己到底为什么去会议室,迅速撤离那样恐怖的是非之地。
(这样的训练员我才不认识啊!)
然而到这里也就算了,毕竟虽然帝王和训练员的嘴里总是唠叨零衣的存在,但那两个人的身份都是中央特雷森的一员,对于目白麦昆而言至少还不是核心地段的家人,充其量也就是日常社交网的友好对象。
但接下来零衣对麦昆的侵蚀直接让年糕面目扭曲了。
(阿尔丹姐、我的阿尔丹姐。)
阿尔丹还是阿尔丹姐,但是那样优秀的姐姐却倾心于零衣,柔柔弱弱的对方在小巷子中当场化身肉食系母马一反目白家的矜持就地推到了零衣,乃至直接快刀斩乱麻把零衣带回目白大宅见家长,让母亲大人也对那金毛赞不绝口。
(说实话,那样娇羞的阿尔丹姐我是第一次见……)
甚至自己其他姐妹也被零衣的存在所吸引。
善信唠叨着大逃的帅气想要向零衣请教。
这如果还算是正常的话,光明总是喃喃零衣在希望杯舞台上强硬的态度虽然挺令自己难受,却也颇有一番风趣和粗暴的美丽,舞台闪耀动人的同时,自己最小的妹妹多伯根本就是少女漫画恋爱模式启动!
直接粘到零衣身边左一嘴“零衣小姐~”,右一嘴“零衣姐姐~”,那甜蜜蜜而软糯的声音比叫麦昆的时候还亲切,怕不是舍弃害羞情节后就能直接把自己给打包送给那金毛做礼物。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宏伟的目白城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受不了了——!)
姐姐、妹妹、母亲、宿敌、训练员、朋友。
一切的一切都在赞颂零衣、一切的一切都在看着零衣。
属于我的目白家绚丽人生无时不刻都在浸染晃眼的金色,现在那金色已然不是“分享”麦昆所持有的事物,已经开始“掠夺”了啊——
压死麦昆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里见光钻。
那样的小孩子历尽各种难题带着支援板想要声援目白大小姐时隔四五个月的复出战,麦昆一想到这些就感动而乐呵呵,飘然害羞的同时就觉得那样小小的身影是如此的可爱。
(但是,但是……)
属于麦昆的小粉丝,原本以为是真正属于自己根本没想着背叛的事物,之其定位就像迷途的人生环境中无论发生什么也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帅气杜宾犬,耀武扬威肯定麦昆色彩绝对不会被金色给啃食的皇家禁卫军们……她们,她们也开始疯狂呐喊起零衣的名字。
属于我的东西,已经哪里都不存在了。
“哼哼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麦昆发出了奇怪的尖叫声。
那不是马叫也不是类人生物理智的声音,大概是得称之为土拨鼠的惨叫吧?
够了!我真的是受够了!
那个女人到底还要夺走我的什么?
家人虽然还是我深爱的家人,但是她们和训练员、帝王一起,已经不再把麦昆放在首位。
好痛苦、好难受、好寂寞。
零衣到底还想从我这里抢走什么?剩下的也就只有小腹上的脂肪了吧?
这个倒是欢迎她抢走,请务必抢走吧。
(现在才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
麦昆颤抖着眼神,就在看台的栏杆边双腿发软跪坐到地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和零衣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冲突,但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尽数抢走的这份屈辱和痛苦是怎么肥是?!
赢不了……所有的东西都在理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