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嘉烈·临光!”
“~~~~~~~~”
无需多言,也无需描述,在场的欢呼已经揭示了一切。
从古到今,还没有任何一场地方赛马娘能获得如此之多的应援,能够获得如此之高的期盼。
只有她做到了。
“这样的场景无论是看多少次都会感叹啊,临光姐,你真的很厉害。”
陪着临光走在通道内的永光灯不禁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她们现在可还没有离开甬道呢,外面的呼声就已经让她们感到震动了。
“惭愧,希望我的表现能够配得上这份喜爱。”
临光一如既往的谦虚,这份谦虚甚至让永光灯感到离谱。
“我是无法理解临光姐你这样看轻自己的原因啦,但我觉得你大可更加自豪一点,你现在可是所有地方赛马娘永远的目标哦。”
“小灯,你不明白,谦虚是一种自我约束,也是一种反思,她并不意味着我会看低自己。
正相反,因为我对自己的要求极高,所以才会更加谦虚。”
临光为自己的的生活态度做出了反驳,而永光灯则摆着双手,一脸“是,是,是”的表情。
“好啦,我知道了,临光姐你该上场了。”
通道的门口就在面前,永光灯在这里停下了脚步。
“我出发了,小灯。”
“哦!就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漂亮的拿下胜利吧!”
手在临光的后背用力,让临光顺着力道小跑出通道,永光灯就那样笑着看着临光的背影。
“其实一开始我来当后勤马娘的时候抱着很多的小心思,但于临光姐你的相处中慢慢的改变了。
那份温柔,那份正直,那为她人着想的心,都深深的影响了我。”
将自己的手向前伸去,感受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那股激荡。
永光灯莫名的有种感觉,自己确实拥有了某种在赛场上能让她一往无前的力量。
“真是可惜,如果是以前的话,我或许会开心的利用它在赛场上驰骋吧。”
内心充斥着奔跑的欲望,但永光灯却将手收了回去,用力的按在了心脏的位置。
“但现在我有了放心不下的人,这份力量估计永远不会再此展现于别人的眼前了,但这也不错。”
回想起这一年的相处,永光灯心满意足的笑着。
…………
“来了,我们的人气第一,无可争议,无可匹敌,她已经来到了展示台上,这一次她会将比赛的记录刷新到多久以内呢!”
“尽情欢呼吧!”
踏上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舞台,迎接着观众同样的热情,临光也没有因此而产生任何动摇。
用左手扯下外套,右手搭在心口,临光向观众行了这熟悉的令人难以忘记的礼节。
“哦,又是这个礼节,临光的独特动作!”
“啊呀,老实说也不是没有赛马娘试图模仿这个帅气利落的礼节,但果然还是临光最有味道呢。”
“那是当然的,毕竟在之前的《赛场外围》杂志上,临光可是因为她的各种行事风格而被观众授予‘骑士’这个外号的。”
(《赛场外围》,鲁道夫象征的那个杂志名称。)
“不过要我说,果然还是更加认可临光的对手们给她起的外号呢。”
“哦,我懂的,你是说‘耀骑士’是吧,确实,我也认为这个外号更加符合临光的气质呢。”
解说在那里随意的吹水,临光已经走下展示台来到了砂地上做着准备运动。
伸展四肢,活动筋骨。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感受赛道的脚感。
只是临光在踩上这个砂地时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
‘土地,感觉有点坚硬,超乎寻常的坚硬,就比水泥地好上一点而已。’
在到处走了走后,临光确认了这个事实,而且她很快就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
“昨天的大雨导致地面吸水过多,现在还是冬季,刚好降温,导致砂地有些冻结了吗?”
“看来这次大家的速度都会有所提升啊,只是跑完后为了健康可能要休息好一阵了。”
临光担忧的想着。
“全员入闸!”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与此同时解说的声音也传遍了赛场。
“一组一号,玛嘉烈·临光!”
“二组二号,……”
“现在,十六位赛马娘已经全部进入了闸门!让我们等待比赛的开始!”
在闸门内,临光进行着深呼吸。
又是这种隔绝感,视野被极限压缩至最小,眼前所见的只有那一方小小天地。
但她的心已经看见了遥远的景色。
对手紧张的呼吸,赛道上冷硬的质感,观众们挥舞的手臂,还有永光灯信任的目光。
“是再度奔跑的时候了。”
微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与此同时闸门上方的指示灯全部转变。
“哐”得一声响,眼前的铁闸门弹开,所有的赛马娘在一秒内全部都完成了出闸。
笠松纪念赛,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