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丢人害羞和绝望混在一起,教她无法平静下来,捂着脸呜呜的哭。
白未然内心抚额。
她是有多在意?
他该怎么跟她解释,她才明白这种事并不会让男人不悦?
该死,生理知识过于匮乏,好急,想给她充值。
她又站在边上,这种随时能高空蹦迪的状态让他情绪紧绷。
可真喜欢玩极限拉扯——
只能试着安抚她的情绪。
“你先过来,我们好好谈,你听我说——”
萌萌哽咽,揉着眼睛猛摇头。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过来?”
“…………你把我说的话全部忘记!”
“好……我现在忘记,行了吧?”
“你用嘴说没用!那是骗人的!!"
“那你想怎……”
他瞬间默了。
因为萌萌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小锤子,用无辜湿润的大眼看他。
这是准备直接给自己上一记物理疗法?
那一锤子下来,失忆不确定,脑门开个洞倒是真的。
她可真敢——
现在可不是白未然的超能时间。
但是……她还记得带把锤子上天台?
等着他来是吧?
他顿时明了了。
闹性子,欠教训!
想明白这点,他沉下脸,三步两步迳直上去。
一把抓住纤细手腕,直把萌萌抓的呀声尖叫,小锤子握在手上乱挥,甚至差点儿砸到他,事到临头,她又舍不得了,小手一松,锤子掉在地上,人也被重重的压倒在天台水泥地上。
水泥地硬,被嗑的背上发疼,两手腕被抓住反扣在头顶。
下秒被按着脑袋亲。
萌萌登时晕头转向起来。
与之前被他抱在怀里亲不同,这种被重重压制的姿态,让她强烈感受到区别。
那种很沉重的,很磨人的状态。
呀!她又得到了他。
得到了那个藏在下面的白未然。
直让她心里兴奋起来。
此刻自己的羞耻也抛诸脑后,她贪婪的想要更多。
亲的太深了,几乎难以呼吸起来。
他却很懂。
只在她每次软弱的受不了时,接近晕厥的状态下松开,萌萌刚吸入一口薄弱空气,又被狠狠按住,直到这口气近乎窒息,如此往复。
萌萌感觉自己被不断试探着底线。
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但凡发现她还能接受更多一些,他就入侵的深一些。
让人无法思考。
让人恐惧的,入侵的太深了。
但无所谓,她本来就不想要。
她不想要思考,她就想要他。
肆意的用吧——
把这个身体拿去——
不用那种小心翼翼的尊重她,不用考虑更多的。
她可以,她承受得住,她的身体和心脏都承受得住。
哪怕她的心脏再弱,也能接得住一个白未然。
那种被发现秘密的羞愧感和绝望已经褪得很远很远了,变得无关紧要,只有这一刻变得强烈而鲜明,刺激着她的全身的感官。
把她过去始终沉睡,作为一个雌性的愉悦从身体深处猛然点燃。
她感觉自己碎开了,从这一刻起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她呜呜哭了起来,可是这种哭很欣喜。
“我要变成大人。”她说,在这个很长的,很教人窒息的吻结束后。
紧紧贴在他的耳边,双手双脚都圈紧,死命攀在他身上,用一种天真烂漫的语气对他说。
无所谓了,他反正不嫌弃她。
那她就要他的小宝宝。
“你之前的学习组很烂,白未然,我要大人的学习组——”
“你说这不是病,那我要你的小宝宝——”